几公里的路,她骑了很久,但是开车回去,不过是两脚油门的事情。ˉ|新?完ˉ)a本31神#站e′ !无+错?内?+容)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家了,江夕禾打开车门,脚刚接触到地面,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林尽辰走过来说:“我背你。”
他在她面前俯下身。
这大好的机会岂能错过,她乐滋滋地趴到他背上,林尽辰稳稳地把她背起来,朝着电梯走去。
她在他耳边说:“哥,你都好久好久没背过我了。”
她离他很近,呼吸声贴着他,听得一清二楚,林尽辰禁不住一战栗。
江夕禾也发觉了,坏心眼地对他耳朵吹了口气,看见他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抱住他的脖子笑:“你怎么这么敏感啊!”
他避重就轻:“你要把我勒死了。”
江夕禾赶紧把手松开一些。
他背她进了门,走到沙发边才把她轻松放下,然后蹲下身,脱她的鞋子。
难得享受这样的待遇,江夕禾观察他的表情:“今天你遇到什么好事儿了?突然心情变好了?”
“什么都没有。”他站起来,把她的鞋子又拿到玄关处。
“你不会给我一颗枣,等会儿又给我一棒槌吧?”
他不答,顺路把她的拖鞋拿过来。+6\k.a!n?s¨h\u,._c¢o/m+
江夕禾笑着把脚塞进拖鞋里,拖着酸痛的腿,走到厨房去煮面。
猪肝汤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冒泡,闻着还挺香的,她又加了一把青菜。
林尽辰也跟进来,看着锅里的东西说:“好像不太好吃。”
“可是刚刚问你要不要吃,你也没反对啊。那你想吃什么呢?”江夕禾问。
林尽辰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动了动喉结,不跟她对视,又转身出去了。
但那一点焦灼的眼神被她准确地捕捉到了。
江夕禾不确定地猜测,他这是想亲她?
接吻这件事,他们早己经吻过无数次了。
林尽辰的吻技都是在她身上磨炼出来的,他对她的一切反应都了如指掌,知道怎么样才能取悦她。
心里面那一点被他的冷遇扼杀的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
江夕禾悄悄把脑袋探出厨房,看着林尽辰站在窗边打电话,又把脑袋缩回来了。
她煮好了面,摆在餐桌上,又把她买的五花八门的下饭菜摆出来。
林尽辰打完电话,陪她一起吃饭,说:“好久没有吃你煮的东西了。”
江夕禾笑道:“是不是很怀念?吃起来很有童年的味道吧!”
“只有猪肝的味道。*萝′拉%t小§(e说?±@ \已§发:ˉ布?`/最|$+新÷¨°章!?节_”
他能跟她拌嘴,便证明之前的芥蒂己经过去了。
江夕禾暗暗松了口气,吃饭完,见他电话不断,不肯让他收拾,把他赶出了餐厅,又勤劳地把碗给洗了。
今天运动完,她出了一身的汗。又是打羽毛球又是骑车的,浑身上下都黏黏糊糊的。
洗完碗就顺便去洗了个澡,然后披着半湿的头发去寻找他。
林尽辰正坐在他卧室的椅子上,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在工作。
他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像是在出神,也像是在等待。
江夕禾走到他面前,他抬起眸子,一动不动地凝视她。
他的眼睛里有她再熟悉不过的火焰在跳动。那是看着猎物的眼神。
“哥,”江夕禾轻声唤他,“我的腿好酸。”
林尽辰动了动唇,说:“过来,我给你揉揉。”
她有些羞涩地走到他的膝间。
“其实还有另一个地方更酸……”江夕禾拉住他的手,往裙边探,“我今天骑了太久的自行车……好多年没有骑过车,现在好痛哦。”
林尽辰的呼吸声变了。
江夕禾说:“你帮帮我啊……”
她感觉那只手开始自己动了。
过了一会儿,林尽辰抽回了手,漆黑的眸子盯着上面的痕迹。
江夕禾都己经站不住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惹出来的,你要负责……”
“好。”他己经忍无可忍,站起来把她凌空抱起,再放到身后的床上。
他埋下头:“我来负责。”
被他殷勤地伺候,江夕禾感觉自己快要灵魂出窍了。
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被头发覆盖的眉眼。
窗台上摆着一瓶新鲜的花,那花蕊含苞欲放,尚未开启。
却被他用手碾开,放在唇边亲吻,辗转反侧。强迫它盛开。
可能是窗户没有关紧,也可能是因为拥抱的温度太高。
明明现在还春寒料峭,江夕禾却觉得闷热无比,无法呼吸。
不知道何时,外面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春雨如金,撒在万物之上,万物便也开始复苏。
爱欲也随之生根发芽。
雨声越来越急促,砰砰地敲打着玻璃,另一部分,飞进了未关的窗缝里。
林尽辰的额头、下巴、衬衫都湿漉漉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亦或者是其他的……
她神思缥缈,眼前有烟花绽放。
林尽辰抬起头,唇边露出一个笑,用手擦了擦脸上那些痕迹。
然后他又开始杀气腾腾地摆弄她,她毫无招架之力,只有徒劳地顺从。
……
在昏昏欲睡时,江夕禾听见他问:“你爱我吗?”
这还是头一回他这样问,在这种时刻。
江夕禾顺从地说:“爱你。”
他便笑了,摸着她汗湿的额头,在上面烙印般地亲吻:“我也爱你。”
江夕禾又重新享受到了被他服侍的待遇。
林尽辰抱着她去洗澡,搂着她回到主卧,她哼哼唧唧地说腿疼,他就百般给她揉着。
第二天她睡醒,他己经把饭做好了,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坐在床边盯着她看。
见她醒过来,他极好看地笑了,凑过来亲她,低声说:“宝贝,你饿不饿?”
如此温柔的口气,跟那个对她冷言冷语的他,简首判若两人。
江夕禾想,早知道如此简单,前几天就该来个霸王硬上弓,给他来一场肉体上的慰藉,他便立刻又开始百依百顺了。
想到这里,她在被窝里笑道:“以后我就知道怎么对付你了。”
他也笑起来,脸颊上的酒窝深深浮现:“你想起床吗?还是在床上吃东西?”
“起来了。”她从床上坐起来,在他的灼灼注目中开始穿衣服,顺手捂住他的眼睛,“不可以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