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烧柴火 作品
22. 初吻
“蜜饯果子。”叶晚晴淡定道,表面风轻云淡,内心却在放烟花。
“哎呀。”林煜懊恼道,“我知道的,周代八珍。”
“哈哈,你输了,惩罚就是…”姜辞走到他的面前,右手大拇指摁住中指,伸到他的额头前,“弹额头。”
话音落,手指弹,伴随着林煜的一声尖叫,姜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林煜双手按着额头,“好疼。”
他咬着下唇,满眼不甘心,“再来!”
大概玩了三十多轮游戏,姜辞已经倦了,但这四个古人却越玩越上头,一向端庄的叶晚晴竟像疯了般大叫起来,而傅朝高冷威猛的形象全无,此刻他像个小白兔般,嘴里一直念叨:“轻点轻点。”
准备向傅朝弹指的人正是顾时容,谁曾想他眼神突变,活脱脱一大灰狼。
姜辞揉揉自己的额头,再看看其他四人,每人的额头都红了一大片,就在顾时容的手伸到傅朝额头时,姜辞却说:“算了算了,不玩了吧。”
顾时容放下手,问:“为什么?”
“有点腻了,以后我们再玩,玩新游戏。”
“好吧。”顾时容再次举起手,对着傅朝说:“我先把你这个惩罚做了。”
姜辞抓住顾时容的手腕,“我们的规矩是,最后一局的惩罚不用做,到下一次玩游戏时补上。”
她在现代玩游戏都是这么做的,如此就自然而然约出了下一次的聚会。
傅朝感激地看向姜辞,心想:她该是心疼我了,她果然喜欢我。
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心中暗喜:看在这次救了我的份上,等你表白时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吧。
傅朝越想越高兴,摇头晃脑,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他沉浸幻想之中,而姜辞、叶晚晴、顾时容、林煜,四双眼睛齐齐看向他,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姜辞嘴角抽搐,冷哼一声,“他怎么了?”
林煜:“或许是因为最后一局没做惩罚。”
叶晚晴:“傅大人这么容易满足的嘛。”
顾时容举起右手,拇指压着中指,试探道:“我要不要再去弹他一下?”说实话,他非常想弹傅朝,毕竟机会难得。
姜辞点头憋笑,反正现下在古代又不用找机会聚会,因为他们几乎天天在一起。
啪——
傅朝头往后仰,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人,“顾时容,你干嘛?”
“我们想了想,这最后一局的惩罚还是要做的。”
傅朝站起来,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为何没人同我说?”
他的目光从顾时容身上移到叶晚晴身上,只见她低头在数手指头。他又移到林煜身上,而他仰头四十五度,眼神向上瞟向侧瞟,就是不正视傅朝。
姜辞走上前去,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你不要冤枉我们。”姜辞首先将错推到他身上,她伸出三根手指,“我们同能说了整整三遍。”
说到“整整三遍”时,她不仅重音,而且不断上下甩动伸出的手。
“而你呢,一直在点头、点头、点头。”说时,姜辞随着重重点了三次脑袋,她揉了揉太阳穴,还有点晕呢。
林煜嘴角微搐,他这个姐姐谎话还真是张口就来。
傅朝一手捏成拳,一手将衣服紧紧攥在手中,他无话可说,但他嘴硬:“这么说还成我的不是啦?”
四人手指齐齐指向他,“对。”
傅朝还想辩解,只是话未出口就被叶晚晴的一句“天黑了”而打断。
他注视着四个跑向外的身影,喃喃自语道:“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计较。”
姜辞感慨道:“这天黑得可真快,我记得刚刚还是天明呢。”
叶晚晴:“你记错了吧,静姝,刚刚太阳就已经落到半山腰了。”
姜辞仰头望向夜空中的星星点点,“时间过得可真快!”不知不觉间,她已来此三月有余,奇怪的是,她竟没有一丝想过回去。
一个不注意,傅朝从他们面前飞上了屋顶,林煜大喊:“我们怎么办?”
傅朝手指着一个方向点了点,“往后看。”
一个小厮肩上扛着一个木梯走来,并将梯子搭上了屋顶,傅朝从屋顶一跃而下,落到姜辞身旁。
姜辞:“你干嘛?仗着自己会点武功,就这么飞上飞下,也不怕摔着。”
傅朝笑道:“你在关心我吗?”
一定是的,她一定是在关心我。
他走到姜辞面前,与她面对面,一手搭上她的肩膀,“放心,我自有分寸。”
姜辞用手背打下他的胳膊,“我才没关心你。”
交谈之时,林煜已经登上了屋顶,此时叶晚晴已爬了一半的梯子,她垂眸看向土地,声音颤抖道:“好高。”
她害怕,内心打了退堂鼓,“我看我还是不看流星了。”
林煜伸出一只手,“没事的,你只需再往上走几步便能抓住我。”
叶晚晴目视他,他的眼睛清澈明亮,只见林煜点了一下头,叶晚晴双手抓着梯子踏板,上了一层,姜辞在地面大叫:“就是这样,晚晴,你太厉害了。我们一定不能放过这次许愿的机会。”
叶晚晴将手放在林煜的手上,紧紧握着他的手,他的手很冰,比她还冰。
地上的顾时容抵着梯子,待叶晚晴上去了后才松开手。他转身对姜辞说:“静姝,你先上吧。”
姜辞拍拍手,“行啊。”
傅朝拉住她的手腕,“我可以带你飞上去的。”
姜辞假笑,“不用了。”虽然她很想感受一下飞行,但是…此刻她只想逗逗他。
傅朝切了一声,与顾时容一人撑在梯子一边,仰头看姜辞离地面越来越远,“慢一点,小心一点。”
姜辞上去后,顾时容笑着说:“傅大人,那么我先上去了,你等会儿飞上来吧。”
“我不。”傅朝傲娇道,“我要现在就飞上去。”
虽然这么说,但他双手没有离开梯子,待顾时容成功上去后才一跃而上。
五人排排坐,满天繁星,如同纯洁的珍珠,装饰得夜空美到不像话。
“好美。”叶晚晴感慨到,“我以前从不知天空如此美。”
林煜躺下,双臂交叉放在自己的脑后,右脚腕搁在自己的左腿上,“我忽然想在此睡觉了,以瓦片作床,以星作被。”
姜辞挥了挥自己眼前,又挥了挥耳边,“那你睡吧,明日定是满身红包。”
嗡嗡嗡的蚊子声扰得人心烦,现下氛围很浪漫,只是蚊子太没眼力见。
姜辞是o型血,特别招蚊子,这不,她的胳膊已经出现了好几个蚊子包,即使穿的是长袖。她将手伸进袖子里,挠痒。
傅朝见状,立马起身,从这个屋顶跳到另一个屋顶,姜辞睁大了眼睛,“太厉害了。”
其他人却不以为然,林煜道:“你不能因为他是傅朝就装作没见过的样子,只要会武功的人,跳屋顶信手拈来。”
“那你来一个。”
林煜理直气壮道:“我不会武功啊。”
这时,傅朝走到了院子里,然后飞上了屋顶。他拿出几个香囊,递给一人一个,“这香囊中有艾草、辛夷、除虫菊,有驱蚊的功效。”
姜辞将香囊挂在自己手腕上,然后绕绳缠了几圈,傅朝又拿出一个,绑在了她的腰带上,“你太招蚊子了,再给你一个。”
傅朝从腰间拿出一个小陶罐,“这里是薄荷捣碎的汁,你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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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应该能止痒。”
“谢谢。”姜辞接过,把自己的袖子撸起来,用手指沾了一下罐里的汁,然后抹到被咬的地方,清凉感席卷而来。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的胳膊真的不痒了。
“流星什么时候来啊?”等了半个时辰,林煜有些无聊了,这天上的星星已经数到三千个了。
顾时容说:“这流星本就是坊间传闻,若是今日看不到也是正常的,不过我感觉能和你们一起躺在屋顶数星星也挺好。”
姜辞适时睁开眼,一道流星划过,她站起来大叫:“流星!”
其他四人相继起身,满眼新奇,顾时容道:“这一划而过的便是流星吗?”
“对。”姜辞催促道,“快!闭眼许愿!”
五人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
姜辞:希望我的学校一路顺利,节节高升。
傅朝:国泰民安,家人平安,朋友平安。
叶晚晴:好好生活,兰闺学舍一举成名天下知。
顾时容:母亲身体健康。
林煜:希望母亲同意我学琵琶,希望我能上舞台。
姜辞睁开眼,流星已经没了,“希望我们的愿望都能实现。”
林煜打了个哈欠,“我们回家吧。”
他先顺着梯子下去了,然后扶着梯子,叶晚晴和顾时容依次下去,姜辞拉住傅朝的衣服,“清光,你带我飞下去呗。”
傅朝双手环抱胸前,傲娇道:“你刚才不是说不稀罕吗?”
“我什么时候说这句话了?”姜辞松开了手,双手叉腰,不断解释:“你这是恶意解读,我没这个意思,我刚刚就是想爬梯子上来,再说了……”
傅朝看着她眉飞色舞,嘴巴噼里啪啦说个不停,他嘴唇微勾,一把揽住她的腰,姜辞双手捏拳举到胸口,这突如其来的接近让她忘了呼吸。
她轻声道:“这是干嘛?”
“飞。”傅朝只说了一个字。
忽感双脚离地,她感觉自己在下坠,只是几秒的时间便落了地,还没来得及与傅朝分开,姜辞忽然就倒了下去。
叶晚晴慌忙走到他们身旁,伸手将姜辞从傅朝身上拉起,“你们怎么摔了?”
顾时容问:“没事吧?”
林煜拉着傅朝的胳膊,傅朝站了起来,结巴道:“没,没,没事。下来的时候没,没站稳。”
姜辞背对着傅朝,捂着自己的心口说:“没什么事。”
扑通,扑通,扑通。
快速的心跳声传到她的手心,她大口呼吸,就像刚体侧跑完八百米,姜辞微微转头,瞥向正在与顾时容说话的傅朝。
我刚刚是亲到他的脸了!
姜辞摸了摸自己的唇,双手捧着自己发烫的脸颊。
叶晚晴道:“刚刚还说呢,你如此显摆,也不怕摔着,结果一语成戳。”
林煜打趣道:“傅朝还信誓旦旦,说绝对不会。”
“我真的从来没摔过,今天是第一次。”傅朝解释道。
顾时容:“你的意思是说今天带着姜辞才摔的。”
傅朝慌忙摆手:“我没有这个意思。”他走到姜辞面前,又后退一步,双眼真诚道:“我真的没这个意思。”
“我知道。”姜辞低吟浅唱。
叶晚晴见傅朝满脸通红,心想:难道我们说的话厉害了些?她转移话题:“天色已晚,我们先回家啦。”
傅朝:“吃个晚饭再走吧。”
姜辞不敢看他,龇牙咧嘴:“我们还要为明日开学做准备,就不在这里吃饭了。”
回家途中,叶晚晴一直在问:“你和傅朝发生什么事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
“从屋顶下来之后,你们都没怎么说过话,好像没了往日的亲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