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禾被余娇娇一路拉回到了宿舍。·小^说^宅\ ^更`新′最.全¨
此时正值熄灯铃声响起,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温宁禾坐在床上,心情久久没有平复,眼前闪过的都是温书亦在靶场上射枪的样子。
仿佛刚才的子弹不是打在靶子上,而是一颗颗钉在了她的心里。
果然。
温书亦果然就在隔壁的军校里。
自己原本还想这个休息日向温书止打听温书亦的消息。
结果今晚连人都见到了,岂不是他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多。
黑暗中。
温宁禾忍不住看向靶场的方向。
喘着粗气笑道:“娇娇,明天我们还去那边看他训练好不好。”
余娇娇刚刚喝了口水,还没有把自己吓到嗓子眼的那颗心脏压回去。
突然听到温宁禾的话,一口水‘噗’的一声全部都喷到了对面的苏念可身上。
苏念可:“娇娇你干嘛。”
这大晚上的,灯都熄了,让她怎么清理。
这个时候电贵,家国电力紧张。
他们在省城才可以每天都通电,但也要节省电力早早熄灯。
如果在乡下,大部分的村子都还没有通电呢。
余娇娇赶紧起身摸索着苏念可:“对不住,对不住,宁禾刚才的话太吓人了,我一时没有忍住。·3*4_k,a*n′s¨h+u!.¢c\o~m_”
苏念可:“宁禾你刚才说什么了?”
她刚刚满脑子都是被一群军人围观的尴尬,什么话根本就没有听。
温宁禾:“我想明天再去看看,他们是每天都在那个操场训练吗?还是别的时间也在,不知道和我们上课的时间冲不冲突,他们休息日的时候会不会比较有时间。”
如果休息日温书亦有时间,她要赶紧过去见他。
温宁禾的话把其他两个人都吓愣了。
余娇娇首接冲到了她的床上,伸手摸了摸她的脑门,然后又摸向自己。
“没发烧啊,脑子吓糊涂了?”
苏念可:“宁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
她不会是听错了吧,温宁禾竟然要去看那些硬汉子。
她是要出轨吗?
难道是被他们给带坏了,看了一眼军人的身体开始春心荡漾,不迷恋家里的老公了?
苏念可忍不住瞪了一眼余娇娇。
都是她们的错啊,让原本从一而终的温宁禾都开始不守妇道了。
虽然天黑,余娇娇还是感觉到了苏念可的谴责,心里一阵自谴。
都怪她,她要是不带温宁禾看那些军哥哥就好了。.1-8?6,t¢x,t′.\c?o¨www.
她是破坏别人夫妻感情的罪人啊!
温宁禾还在旁欢喜道:“明天我穿好看点去吧。”
就穿书亦送自己的那条珍珠裙子。
温书亦看到了,肯定一眼就能把她认出来。
……
军校宿舍。
顾澜之回来的时候,走到书架旁,拿出里面夹着的画本打开。
里面是张嫩绿色的画稿。
郁郁葱葱的香樟树下,一抹淡粉色的身影在喂着小猫。
顾澜之笑了笑,翻到了后面一张,低头认真的画了起来。
水房里。
两个大老爷们欢笑打闹。
孟辞舟和梁建华洗完澡出来,见到外面洗衣服的温书亦,忍不住凑了过去。
梁建华:“书亦,刚才你回来没看到,医大那边的女大学生,长的可水灵了。”
孟辞舟:“就是,有个暗恋顾队的姑娘,长的那叫一个漂亮,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得我都小鹿乱撞。
难怪顾队会把持不住,书亦你刚才没见到那漂亮姑娘,真是可惜了。”
孟辞舟调过来前,以前曾经和温书亦在一个军队待过,两个人虽然不是一个团的,但是多少听过他的事。
温书亦年纪轻轻就因为家里的包办婚姻,娶了个又老又丑的童养媳。
听说那个童养媳不但封建愚昧,是个乡下女,还比温书亦年纪大。
他们不少人为温书亦可惜又委屈。
以温书亦的条件,就算是娶师长的女儿,那也是有机会的啊。
结果配了乡下的一个老女人。
温书亦洗着刚刚换下来的内衣,头也没抬:“没什么可惜的,我有媳妇儿。”
仙女下
凡,也不如他家阿禾好。
梁建华:“书亦真没骗你,喜欢顾队的那个女大学生真的长的特漂亮,就像是我们老家墙上贴的电影明星一样。”
电影明星他们没见过真的,温宁禾比那些女明星更好看,灵动,看上去乖乖巧巧的,一眼就觉得好欺负的样子,让人心里一眼就觉得痒痒的。
要不是顾澜之眼珠子都快要长到人家身上了,他们队里还真有不少人想要追追看呢。
梁建华转而又失落:“可惜,人家眼里只有顾队,明显是看中了顾队嘛。”
孟辞舟笑着搭上梁建华。
“这有啥,等顾队摆喜酒的时候,请我们这些见证他爱情的战友多喝几杯不就行了。”
“没看到,顾队看人家女大学生的眼睛都快要粘上去了嘛,这两个人,指定有猫腻。”
梁建华眼睛一亮:“对,我听顾队说了,他们好像以前就见过。”
暗度陈仓啊,他们果然是晚了一步。
两个人相视一笑,格外默契的开口:“顾队喜欢人家!”
对面的两个人聊的热火朝天,满脸激动,仿佛明天就能喝到喜酒了。
再见温书亦不为所动。
孟辞舟叹息:“书亦,你这次没见到和顾队好的那个女大学生,真是吃亏了。”
他倒是在顾澜之的办公室,看到一幅画着女孩子的画。
也不过如此,不如阿禾!
温书亦:“没见就没见,我一个己婚的男人,见人家小姑娘干什么,这种机会还是留给你们吧。”
他有他的阿禾就够了。
温书亦说着,搬起面前的水盆走了。
留下身后的两个人,看着他暗暗摇头。
孟辞舟:“油盐不进。”
梁建华:“心志坚定,始终如一。”
那个童养媳,何德何能?
温书亦回到宿舍的时候,顾澜之还在拿着铅笔在画线上画动。
铅芯落在厚重的画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格外的引人注目。
温书亦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视线只是随意扫过,那张熟悉的放大人像己经跃然在纸上,硬硬烙进他的心里。
只要温书亦不瞎,就能认出来顾澜之此时正在认真画的肖像,不是他的阿禾,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