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再疼疼我。\x·q?i+s,h¢e*n¢.?c_o′m¢”
温书亦低沉的声音,包裹着明确的欲望,在温宁禾耳边一阵阵响起。
最后她有些头晕晕,只能溺死在男人撩拨的情海里。
初夏的夜又黑又长。
原本清冷的夜风也在一阵季节的热浪下,包裹的滚烫又潮湿。
太阳跃出地平线,东方才渐渐升起鱼肚白。
明亮清透的光线,渐渐穿过黑暗缝隙,灼灼晃晃的照在地面上。
医科大学宿舍。
余娇娇顶着一双熊猫眼,再看到回来的温宁禾时,激动的扑了上来。
“宁禾,我的姐妹,你可算是回来了。”
余娇娇径首扑向温宁禾的怀里,干涩的眼睛终于了几分的湿润。
温宁禾下意识的抱住她,有些紧张的扯着身上的衣服。
“怎么了?你怎么黑眼圈这么重,是昨晚没睡好吗?”
温宁禾扶着余娇娇坐在床上,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又看了看她的床。
眉心轻蹙。
她就一晚上没回来,这是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余娇娇被她一问,赶紧支起身子,将温宁禾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可怜道:“你怎么才回来了,你这一晚上都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我担心的一夜都没睡,刚才都想去派出所报警了。′三,叶*屋+ ^免·费¢阅.读+”
不过知道温宁禾是安全的,她还是放心多了。
温宁禾没想到,她一夜没睡竟然是因为自己。
脸上满是惊讶:“你是担心我?”
“不然呢,你一个弱女子,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连个家人都没有,一夜不回来我能不担心嘛。”
尤其是温宁禾长的白白嫩嫩的,根本就不像是乡下来的女孩子。
甚至她比城里工人家庭的女儿还要娇养端庄,招人喜欢。
温宁禾没想到竟然真是因为自己,一时间心里又慌乱又感动又自责。
连忙拿出手绢给她擦眼泪,连连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昨天我应该回来跟你们打声招呼的。”
可是昨天见到温书亦太突然了。
被温书亦拉去了招待所也挺突然的。
她耳边听着温书亦叫了一晚上的‘姐姐’现在满脑子都有回音。
要不是上午她要见一位很重要的老师,温书亦那个架势根本就不想让她下床。
自己可是央求了他半夜,让他放过自己后半夜睡觉,今早才能回来。
“宁禾你昨晚去哪儿了?班里同学说你是跟一个年轻男同志走的。~看+书?君\ `更?新,最`全?”
苏念可也忍不住问道,她们本来打算今天一早回家的,结果温宁禾一夜没回来,她们也就等到了现在。
不过温宁禾这一脸的红光满面可以看得出来,温宁禾这一夜肯定没有遇到危险。
苏念可一问,余娇娇的理智也回拢了。
一把拉住温宁禾,问道:“对啊,你昨天去哪儿了啊,那男人谁啊,反正不是你堂哥,昨天你走后,你堂哥就来学校了。”
听到温书止来找她,温宁禾的注意力顿时给转了过去。
“阿止来找我了?!”
她真是大意了,入校前说好这周六温书止会带她去见自己的老师。
昨晚温书止过来,肯定是提前在和她说这件事,让她做些什么准备。
这么一想,温宁禾起身就想换衣服去找温书止。
余娇娇先一把拉她到了床上,摆着脸按着她的肩膀道:“别想蒙混过去,快说昨天来接你的男人是谁?”
她们是好姐妹不假。
但是好姐妹绝不能包庇她红杏出墙做坏女人。
温宁禾她可是……有丈夫的啊!
温宁禾突然被按住。
自己倒是没有想要逃跑的念头。
只是突然被问的首接,她有些不好意思。
脸颊微烫,衣领下被遮住的吻痕酥麻灼人。
不经意的低下头,双手用力的扯住身上的衣角。
余娇娇和苏念可对视一眼。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有情况’这三个字。
苏念可心里一凉,赶紧抢先:“宁禾你来我们省城的日子短,应该不太了解我们城里的男人,你长的这么漂亮,他们见到你肯定有很多的花花肠子。”
余娇娇:“对对对,男人的坏心思多
着呢,就爱欺负女人,尤其是你这么漂亮的。”
温宁禾头低了低,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般,有些丝丝心虚。
这‘坏男人’的心思,昨晚她是己经见过了。
温宁禾脸颊桃红,一时间更不好意思说话了。
余娇娇、苏念可:完了,心更凉了!
“宁禾,你不会真的出出出……”轨了吧。
苏念可结结巴巴的瞪着温宁禾,一双丹凤眼这下瞪的滚圆滚圆的。
连温宁禾这么正经的女人都出轨了,这个世道为爱疯魔了吗?
“出什么?”
温宁禾一脸无辜的看过去,等了半天没见苏念可说出来。
不禁红着脸笑道:“是出去了。”
苏念可、余娇娇倒吸一口凉气,谁来救救她们。
温宁禾:“昨天他来见我,我想来是想回来和你们说一声的,可是我们好久不见了,他时间不多,所以就一时间情急忘记了。”
她觉得自己挺不够意思的。
害得她们两个为自己担心,她又心里有愧,不行她多包几天的红烧肉和排骨好了。
余娇娇:“宁禾你真的出轨了啊!”
这个世道怎么了,温宁禾这么正经的女孩子,都不可靠了,这妇道……真的守不住了吗?
“出轨?”温宁禾一愣,看了看旁边:“谁出轨了?”
苏念可:“你啊,你不是昨天和野男人出去,一夜没回来吗?宁禾你可别说那是你堂哥。”
说到温书止,温宁禾脑子瞬间清醒了。
她还要找他一起去见老师呢。
赶紧起身道:“我没和野男人出去,一夜没回来是因为昨天来接我的,是我丈夫!”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温宁禾声音变轻,这个词十分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她还没有这么称呼过温书亦呢,总是觉得两个人之间,好像也不用这么称呼。
“丈夫!”
“丈夫。”
两个人异口同声。
温宁禾点头:“是啊,他突然休了几天的假期,说结束就要回部队,要有段日子不能见面,我回来就是想请几天假,这几天我想陪着他。”
要不然温书亦又要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