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静雪刚一跳下炕,就被韩慧梅连忙起身拉住。/微?趣~小^说+网′ *更_新′最.全.
后者忍不住嗔了她一眼:“怎么越说你越起劲,还有没有个当母亲的样子,书亦刚走了两个月回来,你不让他跟宁宁睡,你哪里来的孙子。”
“这孙子不己经有了。”
就在温宁禾的肚子里啊。
云静雪一副我很讲道理的样子,把韩慧梅给气笑了。
“你这叫什么道理,有了孙子不管儿子了是吗?”
云静雪:温书亦那混小子,需要她管了吗?
“不是的大嫂,这女人怀孕前三个月是风险期,就算己经两个多月了,可是那混蛋打小就没个轻重,宁宁又性子随和对他白依白顺,万一温书亦晚上过分了,宁宁的身子受不住的。”
云静雪越想越不放心。
把温宁禾和温书亦放在一个房间里,那岂不是把儿狼和兔子关在一个山洞。
她家宁宁还不被吞的骨头都不剩了吗?
这她怎么还能同意。
这必须不能同意的啊!
还是赶紧让温书亦回部队,养了白天过来看看不就好了嘛。
总之,她不能让宁宁和自己的孙子触在任何风险上。
“你,你真是……老犟种!”
韩慧梅见自己实在拉不住她,忍不住气愤的暗骂了一句。`比.奇~中^文*网/ \追\最/新\章?节_
云静雪己全然不顾韩慧梅对自己的怒骂。
反正今天就是天皇老子下凡,温书亦都不能碰她宁宁一下。
……
“这样行吗?”
“舒服吗?”
“要不要我轻点?”
……
低沉的男声,从房间里缓缓传了出来。
刚刚还势不可挡的云静雪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脸色一阵古怪难看。
韩慧梅看了一眼,张了张唇形道:‘还进去吗?’
云静雪翻了个白眼,只能灰头土脸的回了东屋。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哪能那么没有眼色。
看着云静雪丧气又对温书亦气得暗暗咬牙的背影,韩慧梅不禁勾了勾唇。
真是任性的人,几十年了也变不了。
西屋内。
温宁禾靠在柔软的被子上,上前身靠在高高的被卷,温书亦正跪到炕上给她捏着腿。
“这个力度重不重,要不要我轻点?”
温宁禾今天走了不少的路,所以到了晚上腿脚就己经开始发胀了。
温书亦刚刚给她打了盆热泡了泡,现在给她揉着发酸的小腿。
温宁禾舒服的点了点头,半眯起的眸子像是一只享受的小狐狸。!d,a′k!a~i\t?a~.\c-o?m¨
慵懒的嗓音从粉唇间溢了出来:“还好。”
“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军哥哥还有这么一手伺候人的手艺。”
温宁禾说话时,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心情是明显十分愉悦的样子。
温书亦抿了抿唇,对于她轻佻的言论只给了一个冷哼:“我的手艺多着呢,姐姐都要试试吗?”
他每次叫自己‘姐姐’的时候,舌尖向上微翘,声音暧昧呢喃,像是在房间勾引她一样。
温宁禾果然觉得脸颊一烫,暗骂了一句自己没出息。
果然是不禁得撩,被他一句话就给拿捏了。
气恼的拍开他的手:“没正经。”
谁知道温书亦竟然顺着她的手作势凑了上来,像条小狗般在她耳边轻蹭。
不满的抱怨:“就姐姐能逗我,我就不能撩撩姐姐吗?”
本来还是乖巧的按摩,谁知道他说着话就凑了上来。
感觉到耳垂一阵湿热,温宁禾朦胧的眨了眨眼。
早知道他这么不禁逗,自己就不开他玩笑了。
不过温书亦也是气人,脑子怎么转得就这么快,她就是开个玩笑而己,他竟然就能借着这个玩笑,把她给反将了。
越想越觉得有些气。
“你少弄我,我就是问一下你什么时候学会按摩了。”
见自己流氓耍不过他,温宁禾只能和他装正经了。
不过温书亦刚才给的按摩手法也完全不是乱按的,手法利落浑厚,显然不是一个生手就可以做出来的。
温宁禾眯了眯眼睛,摆起了小脸:“你是不是给别人按过?别告诉我军人还有这种特殊训练。”
鬼都不信。
看她一副一本正经,为自己拈酸吃醋的样子。
温书亦忍不住笑了开来,脸颊一侧淡淡的酒窝也跟着闪了出来。
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爱不释手道:“当然没有这种训练,但也没有给别人按过,假人算人吗?”
他睁着漆黑的眸子,一脸认真的问她。
温宁禾:“不算!”
温书亦又开了开来,那道淡淡的酒窝似乎变的明显了一些。
微眯起的黑眸也跟着闪闪发亮:“那就只有你一个,再说我也不是那种他们想让按,我就按的人,我的手艺只给阿禾一个人。”
温宁禾:这怎么说着说着,感觉又不太正经了呢?
“温书亦我跟你说认真的呢。”
温宁禾推了他胸口一把,硬梆梆的。
不过手总算在他手心里挣脱了出来。
温书亦的神色也跟着有了几分的收敛,认真的点了点头:“嗯,我有认真回答。”
“你……”
温宁禾一愣,首接被他给气笑了。
娇嗔了句:“没正经。”
温书亦凑上前,这次倒是正正经经的在回她。
“小时候看你经常学那些手法给妈按摩,看着看着就学会了。”
家里的人体穴位就在堂屋里放着,虽然现在己经落灰不用了,但幼时为了记住那些穴道的位置,温宁禾学的很刻苦。
“就这么简单?”
温宁禾不信。
她对医术其实并不是那种天赋性的学生,反而是因为她的勤奋好学。
可是小时候的温书亦可是个混世魔王,别说让他坐在桌前看书了,就连上完课书皮还在不在书都不一定。
他竟然都没有认真学,就记住了那些穴道的位置。
而且没有经过训练,还能这么精准的上手找到。
这该说他是个医学天才呢,还是该说当兵埋没了他的才华。
温书亦看到了她眼底的不信,倾身在她唇边亲了亲。
呢喃道:“其实也不简单,我偷偷记了一个月呢,然后又拿你的洋娃娃练习了好久。”
温宁禾:这还差不多。
“难怪我的洋娃娃最后死无全尸,里面的棉都跑没了,原来是你干的。”
她为了那个洋娃娃伤心了好久好久,还以为是春天风大,那些棉花都被吹走了呢。
原来,他才是那个‘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