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曦和打闹了一阵,林清之也找了个角落自发的练习起来。?k*s·y/x\s^w′.*c!o*m_
“集合。”指挥拍拍手,站在准备室的门口。
房间里乐器的声音陆续安静下来,大家都站起身排成一列列的队伍。
这就是上台前的最后十分钟了也是一场比赛最最紧张的时候。
心跳的太快了,深呼吸己经很难平静林清之的内心,她用力将指甲掐入手心的肉里,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月牙型的伤痕。
此时此刻只有这样的疼痛勉强可以拉回自己的思绪,让自己冷静下来。
登上舞台前先要走过一段略显昏暗的走廊,一路来到后台
负责后勤的老师早就在后台等着众人了,顾望舒也乖巧站在边上。
看到跟着队伍而来的顾曦和,顾望舒按了按脑袋和后勤老师轻语了两句就进了队伍,把顾曦和抓了出来。
顾曦和没怎么反抗,他本来也是在找顾望舒的。他跟着顾望舒站在角落里,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
林清之此时当然没有心情去关注站在角落里的双子,她的心神都被唯一可以看到灯光的地方所吸引。
维也纳的金色大厅,是她上辈子因为学业失之交臂的地方。¢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这辈子自己己经可以站上这样的舞台了呢,这种认知既让林清之激动万分,又难掩紧张。
“准备好,该上台了。”身侧的队员鼓励的开口,一时间大家都小声的给自己打气。
“加油,可以的。”
“己经练了那么久了,没关系的。”
细小的声音化作勇气,林清之捏紧自己手里的乐器,跟着队伍走上舞台。
从黑暗中,走到有光的地方。新的征程才刚刚开始。
当指挥棒挥动时,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努力终究是会化为果实,乐曲如水般流出。等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林清之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她的目光扫过在黑暗中的观众评和评委,耳边听到台下热烈的掌声。又看向幕布后,自己将要下台的方向。
后台远比台下要黑的多,林清之根本看不到黑暗中有没有人。只是首觉告诉她,双子会在那里等自己。
站起,跟着队伍鞠躬。走下台林清之才发现自己的腿都是软的,对刚才自己演奏的记忆也很模糊。
省流,像是被顶号了。
“紧张死了,我刚刚进对了吗?”赵铭杰小心翼翼的问林清之。·5!?~4a@e看[书3 :d最(@新]?章:节??更?新?°d快|?)
林清之神色一僵,“不知道,太紧张了己经记不清了。”
“我也是,上次那么紧张还是在中考呢。”赵铭杰拍拍胸口。
“我靠差点忘了你没考过中考,林清之这次是不是你这辈子最紧张的时候。”赵铭杰打趣的看向林清之。
“算是吧。”林清之笑了笑,看向站在一边的两人。
她快步走到两人中间,抬头求夸夸,“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棒。”
“太厉害了,之之在台上像是会发光一样。”顾曦和说着就摇林清之的肩膀,还是顾望舒出手拦住了没什么心眼的小狗。
将手里的乐器塞到顾曦和手里,林清之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我腿都是软的,你要是刚刚敢摇我,我就敢讹你。”
“怎么这样。”顾曦和不爽的瘪瘪嘴,“老师好像在叫我。”他将乐器又塞回林清之的手里,转身就向后勤老师的方向跑去。
“我来帮你拿吧。”顾望舒接过乐器,落在她手心密密麻麻的月牙型的伤痕上,他用手摩挲了一下,“疼吗?”。
“没感觉,台上的时候连魂都不在了,何况是这点痛觉。”林清之抽出手,自己也看起手心来。
手心的指甲印密密麻麻的,交错在一起看上去很是悍人。
顾望舒轻轻吹了吹,“这样会不会好一点,现在回魂了这样就不疼了吧。”
这很不对,林清之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一下,“望舒,为什么你小小年纪一股狐狸精的味道。”
“可能是因为没有睡好吧。”顾望舒答非所问道。
这和睡的好不好到底有什么关系,林清之无语的站在顾望舒的身后,“起床气?中二病?”
“是青春期。”顾望舒轻轻拍了拍林清之的头。
所以青春期和没睡好的关系是?
无果,林清之放
弃了思考,反正最后肯定会被敷衍过去,不如干脆不问了。
等回了酒店林清之就看到了顾曦和说的玫瑰,插在房间门上的玫瑰花即使过了一天也依旧是娇艳欲滴。
周诗涵站在林清之的身侧,看到玫瑰花很惊讶的开口,“这什么,酒店还有这种服务吗?”
小心的将玫瑰花从房门上拿下来,林清之才开口解释,“是曦和送的。”
“你说顾曦和吗?”周诗涵轻吸了一口凉气,“可是刚刚送你上楼的不是顾望舒吗?”
倒是没想到周诗涵能把两人分的这么清楚,林清之尴尬的笑了笑,“总之大概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也说不清楚。”
听了这话周诗涵的笑容变古怪了些,一进房间放了东西就又要出门,“我去找李锦文,回来了给你发消息,你记得给我开门。”
说完她就带着兴奋的笑容跑了。将玫瑰花细致的插在水杯里,林清之拿出睡衣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一个人待在房间看电视有点无聊,林清之就从阳台走过去敲了敲双子的阳台门。
他们是统一吃了晚饭回来的,太阳早己落幕,幸好维也纳的晚上不算凉,林清之也不觉得冷。
顾曦和刚刚洗漱完坐下,就听到了窗户传来的响声。
“之之,你来找我们玩?”顾曦和拉开阳台门,自己从房间走了出来,又关上了阳台门。
林清之看着他的动作迷茫了一下,“你有什么小秘密藏这么严实?”
“不是我,顾望舒在洗漱。”顾曦和回答道,虽然他可以去给顾望舒递衣服,但那样就不能和林清之独处了。
“这样啊。”林清之干脆坐在了阳台的长椅上,“曦和,你也坐吧。”
铁质的长椅贴着皮肤有点凉,林清之干脆就放下了披在身上的浴巾垫在长椅上。
浅黄色的吊带睡衣,露出了大片洁白的肌肤。顾曦和只是用余光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