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组前的几天,尚婕舒几乎都泡在舞蹈室里练功。\x~x`s-c~m¢s/.?c·o¨m?
她舞技很好,有基础,现在只需要把感觉找回来就事半功倍了。
她悟性极高,想要重新捡拾起来很容易。
虽然时间有些短不能恢复到十成十,但是拍戏用还是绰绰有余的。
得知尚婕舒要去工作,临临很是不舍。
小家伙红着眼睛,揪着尚婕舒的手不放。
“妈妈,我舍不得你。”
小小的声音里包含的情绪强烈。
尚婕舒笑着将他揽入怀里,下巴在他头顶蹭了蹭,跟他解释:“妈妈的戏份不多,几天就能拍完了,等妈妈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礼物好不好?”
她温声哄着,声音里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小家伙短短的手臂搂上尚婕舒的脖子,软乎乎的脸蛋贴在她的身上。
他不想要礼物,他只想要妈妈。
可是这是妈妈的工作,他不可以耽误妈妈,要不然妈妈就要挨骂了。
他懂事地点点头,“妈妈,你要快点回来哦。”
尚婕舒笑着答应了下来。
“好。”
沈时冥看着他这么一副黏糊糊的模样,不理解。
自己经常出差,十天半个月的也有过,还没有见过他这么粘人。
看来尚婕舒对他的影响己经很大了。?0?4?7^0-w·h′l/y..~c!o-m¨
眼见把临临哄好了,尚婕舒心里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些。
沈时冥默不作声地观察着,觉得有趣。
她现在真的很温柔,一点也没有之前的急躁不讲道理。
女人哄着怀里的小家伙,那双潋滟的眸子仿佛含着一汪水,清水出芙蓉般的气质格外地吸引人。
出发的这天是周六。
临临没有睡懒觉,早早地醒来。
小家伙跟个忠实的小跟班一样,尚婕舒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馒头不知道怎么的也倒腾着小短腿跟在临临的后面。
就这样,尚婕舒身后跟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
临临是因为周末学校放假所以在家,可沈时冥今天也没有去公司。
据尚婕舒所知,沈时冥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魔,恨不得一天二十西个小时都在公司待着,可谓是十分敬业了。
可这样一个工作敬业的人,这几天不但按时下班了,周末竟然也在家休息。
临临心情有些低落,小嘴撅的都快能挂起水瓶了。
尚婕舒轻笑,低头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
“在家里好好听爸爸的话,想妈妈了可以给妈妈打电话。”
被亲了的临临捂着嘴巴偷偷笑起来。
闻言缓缓点头,朝她露出一个超级治愈的笑容。+天.禧·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_
“我会乖乖等妈妈回来的!”
佣人帮她把行李箱拿了下来。
尚婕舒也换上了一身衣服。
她上身穿着浅黄色的针织开衫,里面是一个同色系的小吊带,下面是白色的长裙,搭了一双低跟鞋的单鞋,头发则是很随意地披散在肩膀。
虽然看起来很单薄,但架不住好看。
她就喜欢把自己打扮得精致好看,这样她的心情也会跟着好起来。
面前伸过来一双大手,沈时冥递了件外套过来。
尚婕舒错愕,抬眸看去。
他语气正常,淡淡解释自己的行为。
“h市气温没有这边高,会冷。”
知道他是一片好心,但尚婕舒笑了笑,摇头拒绝:"不用了,我穿这个就行。"
白嫩的手指抚了抚身上穿着的外套,她不想换下来。
这个针织衫是外穿的,再穿一个外套就不好看了。
沈时冥哪里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
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手上还保持着递衣服给她的动作没有动。
尚婕舒跟他对视,心里莫名的发怵,他眼神的压迫感太强了。
就在尚婕舒快要动摇的时候,他又默默补充:“到时候生病了,临临会担心。”
尚婕舒低头,看向他拿着衣服的手。
男人手掌很宽大,手背上青筋脉络明显,用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很好扎针。
一听可能会生病,临临比谁都着急。
“妈妈,你还是把这个也拿上吧。”
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
尚婕舒将衣服接过,微微颔首:“谢谢。”
她认输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她接下衣服的那一刻沈时冥的唇角轻轻弯了下。
再一眨眼,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看来是她看错了。
拍摄地点的h市,跟王大州约好了在机场集合。
沈时冥提出送她过去,临临也要跟着。
一路上小家伙都拉着尚婕舒聊天。
小嘴叭叭个不停,仿佛要把这几天因为尚婕舒不在的没有机会说的话都讲完。
王大州也是刚刚到,屁股还没有坐热就看到尚婕舒走了进来。
看到她的衣着,是很适合春天的颜色,他满意的点头。
终于肯换一个风格了,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混搭早就应该丢掉了。
她缓缓走过来,步步生莲,裙摆因为她的走动一晃一晃地漾起弧度。
王大州觉得自己好似看到了古代温婉动人的贵族小姐。
“今天这么早就到了?”他很惊讶。
按照以往的经验,她至少还要半个小时才会到。
王大州对她要求不高,能顺利安检就行。
尚婕舒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不早了。”对于她来说刚刚好。
尚婕舒第一次坐飞机,害怕出差错,提前预留着时间。
王大州嘿嘿笑一声,觉得这样的的尚婕舒比以前懂事多了。
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再过十分钟就去检票。”
尚婕舒流程不是很熟练,基本都是王大州在忙活,总体来说还算顺利。
坐上了飞机,尚婕舒还感觉不真实。
闭了闭眼睛,从飞机起飞的眩晕里缓了过来,侧头往外面望去。
窗外一簇一簇的云朵大小不一,好似棉花糖般白白的,软软的。
蓝天白云,很是壮观。
地面上的一切都变得十分渺小。
高大的建筑没有规律的坐落在地面上,原来在天上往下面看是这样的。
真的很神奇。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以这个高度看地面上的一切。
没过多久,新奇的那股劲过去了,她开始闭目养神。
王大州好几次想开口跟她交代进组的注意事项,都看到她闭着眼。
几番下来也放弃了,自暴自弃地也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
飞机上很安静,尚婕舒没有睡着。
两个小时后她睁开眼睛,飞机准备落地了。
侧头看了一眼还在睡得王大州,唇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