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开口解释:“他们二人哪里是犯错,不过是到了适婚年纪,请皇上赐婚。¨第,一/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紧接着站起身,朝着晋元帝行了一礼:“皇上,臣妾也觉得熙儿和宁远侯府二小姐郎才女貌,般配的紧,还请皇上看在臣妾的面上,答允熙儿的请求。”
康王惊讶:“母妃,儿臣……”
贤妃剜他一眼:“你什么你,你给本宫闭嘴!”
康王话滚到嘴边又被迫咽了回去。
被点名的周纾意懵了,杏眼瞪圆,贤妃娘娘果然看上了她!
若是能让康王殿下放弃求娶霜霜,她愿意嫁给康王。
意识到自己可以救好朋友,周纾意忽然就高兴了起来。
皇后着急地看向宣王。
宣王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有魏君尧在场,康王不可能成功求娶慕南霜,既然贤妃看中了宁远侯府二小姐,让她做康王妃,也不枉白费今日一场筹谋。
晋元帝看看康王,又看看周纾意,问她道:“周家丫头,你可愿嫁康王?”
周纾意噌地站起来。
慕南霜也跟着起身。
两人异口同声。
“皇上,臣女愿意。”
“皇上,康王殿下求娶的是……”
慕南霜的话没有说完,听见周纾意说自己愿意,诧异地回头,紧紧皱眉,小声说道:“纾意,你别犯傻。_a-i/l+e·x^i?a*o~s_h`u_o~.\c¢o?m′”
周纾意害羞地望向康王,小脸爬上两朵红晕,而后才回应慕南霜的话,“康王殿下丰神俊朗,能嫁给他,是我之荣幸。”
说完这话,她走到大殿中央,双膝跪下,叩谢圣恩:“臣女叩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南霜不相信这是周纾意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心知她是想为自己解围,可……赔上一生幸福太不值得,也走到大殿中央跪下,“皇上……”
方吐出两个字,晋元帝打断她道:“周家丫头与老五情投意合,天赐良缘,朕心甚悦,稍后朕便会派人去宁远侯府传旨,并让钦天监择一良辰吉日,让你们二人尽快成婚。”
周纾意再次叩谢圣恩。
皇帝金口玉言,此事己然板上钉钉,康王也不再挣扎,认命地磕头:“儿臣叩谢父皇。”
之后朝慕南霜投出了遗憾的目光。
今日之前,他对魏君尧的女人并不感兴趣,可那一曲掌上舞确实扰乱了他的心魂……
若是魏君尧没有回来,他必得努力争取一番,可偏偏魏君尧掐着点回来了,他要是再不知好歹,恐怕魏君尧会当场拔剑砍了他的脑袋。u卡t/卡′=e小¢?说??网?=( ??更\新#]¤最?快!
他几斤几两,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没必要为了个女人赔上自己的性命。
至于宁远侯府二小姐……
康王想到这,不禁回头看了周纾意一眼,此女不似慕南霜那般明艳娇媚,却也是端庄温婉的世家贵女,容貌身材及举止都得体大方,又是宁远侯府嫡女,完全担得起康王妃的位置。
而且她是母妃选中的女人,他或许可以试着接纳。
康王的婚事定了,寿安公主着急道:“父皇,那儿臣呢?正好君尧哥哥回来了,父皇不如将儿臣和君尧哥哥的婚事也定下来吧。”
说着一副当家主母的姿态看向慕南霜,语气宽容地说道:“儿臣知道君尧哥哥与慕小姐两心相悦,早己私定终身,儿臣不想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若是慕小姐愿意入镇北王府做妾,儿臣也愿意接纳她,与她共侍一夫。”
闻言,魏君尧墨瞳一沉,幽幽逼视着寿安公主,眼神闪烁间透出的狠毒之色令人毛骨悚然。
他语调冷的能冻死人:“我魏君尧此生不纳妾,公主若想入镇北王府给我的世子妃做个洗脚婢,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寿安公主脸顿时绿了,“你……”
洗脚婢!君尧哥哥居然让她堂堂嫡公主给慕南霜做洗脚婢?!
她到底哪里比不上慕南霜那个贱人?
皇后听到魏君尧明目张胆地羞辱自己女儿,双眼染上残忍的杀意和怒火:“魏君尧,你放肆!寿安是嫡公主,你区区臣子,竟敢当着皇上与本宫的面羞辱寿安,你眼中可有君臣尊卑、纲纪伦常?”
“公主心仪于臣,却连洗脚婢都不愿做,可见并非真心,又凭什么逼迫我的女人做妾!”魏君尧掀眸扫向皇后,眼底锋锐气势不减反增:“臣哪
里是羞辱公主,分明是公主要自取其辱。”
“你……”皇后气的嘴都歪了,鼻孔哼哧哼哧冒着粗气,“魏君尧,寿安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别不知好歹!”
魏君尧懒得理睬皇后,屈膝半跪对晋元帝道:“皇上,臣有封书信请皇上过目。”
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
大太监德公公忙拿着书信给晋元帝。
等晋元帝看完,魏君尧又道:“臣与定远将军府嫡女两心相悦,请皇上赐婚我们二人。”
“父皇,您不能答应他!”寿安公主不甘心,猛磕了好几个头。
脑袋磕出一片淤青,疼的她牙齿打颤,却没有退缩,可见其决心。
晋元帝有些心疼寿安,深深叹口气,“寿安,强扭的瓜不甜,你这又是何必?”
“父皇……”寿安公主泪流满面。
晋元帝心中早己决定,不再看寿安公主,对魏君尧和慕南霜道:“既然你们二人两厢情愿,朕岂能不成全,稍后赐婚圣旨便会送到镇北王府和定远将军府。如今慕丫头是朕亲封的嘉禾郡主,你们的婚事便由礼部按规制操办。”
二人叩谢圣恩。
寿安公主满眼错愕,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梗着脖子大声咆哮:“父皇,君尧哥哥是儿臣的!他只能娶儿臣!慕南霜那个贱人连儿臣……”
唰地一声,只见魏君尧腰间的玄剑出鞘,削掉了寿安公主头上的黄金发冠。
寿安公主花容惨白,吓得跌倒在地上。
魏君尧目光森冷,如同看死人般盯着她,警告道:“公主再口无遮拦辱骂吾妻,下回砍的便是公主的脑袋。”
寿安公主首接吓晕了过去。
宣王霍地起身,“魏君尧,你……你胆敢殿前行凶!”
魏君尧冷冷瞟向他:“敢问宣王,若有人言辱宣王妃,你当如何?拍手称好吗?”
“你……”宣王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一时哑言。
皇后也快气死了,却又怕他真的砍了寿安,不敢对他厉语,委屈地对晋元帝道:“皇上,魏君尧一个外臣,竟对咱们的女儿拔刀相向,实属大逆不道、目无尊卑,您如果不严惩他,将来他便敢将手里的剑对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