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e\z`小\说/网. ¨更*新*最′快.阿尧来寻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慕南霜放在木盒,捏着他的俊脸,将他的嘴巴撑起一个微笑的弧度,“阿尧怎么不开心了?”
魏君尧微微偏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然后垂眸看着两个木盒,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慕南霜打开两个木盒,“这是师父和师兄给我的添妆。”
拿起一块血玉系在他的脖子上,“师父送的这块赤心玉可温养气血,咱们一人一块。”
魏君尧的心情算是好了些许,唇角不自觉上扬,但很快又撇下。
可控制不了身体,伸手拿起另一块玉佩为慕南霜系好。
随后,他再次问:“那个是何物?”
慕南霜如实作答:“这是师兄为我炼的养颜丹。”
魏君尧故作惊讶了一下,“这养颜丹我倒是有幸听说过,它需以人血入药方能练成,弥足珍贵。”
语调突然阴阳怪气,“霜儿的师兄待霜儿可真好。”
慕南霜哪能听不出他这是醋坛子打翻了啊,而且……
养颜丹乃药王谷秘药,连玉无心的师父,她的师叔都不知晓,魏君尧绝不可能从其他地方听说。
八成从师兄上门找她时,他就在偷看偷听。!k\u?a`i+d+u·x?s?./n·e′t~
慕南霜故意气他:“除了家人,师父和师兄是对霜儿最好的人,尤其是师兄,我入药王谷拜师学艺时,师兄每日都会……唔……”
话未说完,纤细的腰肢就被一条有力的臂弯搂住,薄唇也被魏君尧堵住。
用力,用力,再用力。
他的攻势越来越霸道,慕南霜只觉整个人仿佛被嵌入了他怀中,无法动弹,亦不能呼吸。
“唔!”贝齿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魏君尧这才松开她,双眼微红,眼里全是委屈,“霜儿,我也可以,我也愿意。”
慕南霜被吻得脑袋有些晕,一时间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嗯?”
漆黑的瞳眸蒙上一层阴郁,魏君尧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柄短匕,往手腕上割去。
他的动作快到慕南霜根本来不及阻拦。
鲜红的血珠冒出,慕南霜瞳孔一震,“魏君尧!”
魏君尧连忙扔掉匕首,小心翼翼望着她,低哑的嗓音里含着几分央求:“霜儿,我也可以的,为了霜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慕南霜也不是第一次见魏君尧突然做出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举动,三分无奈,七分心疼,忙摸出绢帕缠在他的伤口处止血,然后去拿药箱,给他包扎。?g`o?u\g!o¨u/k.a·n?s¨h?u~.`c_o?m^
伤口很深,血滴下来,染红了她的裙裳,但魏君尧跟感觉不到疼似的。
看到心爱的姑娘耐心细致替自己包扎伤口,凝注着她的目光全是爱意和满足,唇畔更是不受控制地上扬。
见此,慕南霜板着脸道:“你下次再随意伤害自己的身体,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魏君尧顿时慌了,唇畔一僵,“霜儿,我……”
他只是想证明这世间谁也无法超越他对她的爱意。
只是不想别的男人夺走她的关注,自私地让她的心被他一个人填满。
慕南霜哪里真舍得对他发火,双手环抱住他,声音闷闷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故意气你。阿尧,我知道,你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付出生命,你也毫不犹豫,我一首都知道的。所以,你答应我,往后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
“好,我什么都听霜儿的。”魏君尧整张脸窝在她肩头,嘴上答应着,心里却不这么想。
他生来就是怪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和内心的欲望。
一看到他心爱的姑娘眼中有了其他的人,不论男女,他都会嫉妒得发疯,却舍不得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舍不得剥夺她的自由,更害怕她恨自己,只好试图通过伤害自己来博取她的关心。
霜儿,若我一首都改不掉这样的坏毛病,你会不会嫌弃我?
会不会弃我而去?
思及此,魏君尧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双臂将她紧紧箍在怀中,“霜儿,霜儿……”
察觉到他情绪似乎有失控的征兆,慕南霜一手摸着他的后脑勺,轻轻抚摸着:“我在,阿尧,我在……”
“霜儿,我好像病了,不,不,我……我是个怪物,
人人惧怕又厌恶的怪物,他们……”
“阿尧不是怪物,不是的!”慕南霜柔声打断他,“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阿尧虽不是十全十美之人,却是这世间最爱霜儿之人,霜儿觉得阿尧就是最好的,谁也取代不了,所以不论阿尧是何模样,我永远不会嫌弃阿尧,永远不会不要阿尧。”
魏君尧缓慢松开她,柔情似水的眸光里掩不去微微的慌乱,“霜儿……”
双手捧住他的俊脸,慕南霜深情与他对视,红唇勾起春风般温暖的弧度:“阿尧不信的话,不若现在就打断我的腿,将我带回王府,永远囚禁起来?”
“不。”他当初确实有过打断她腿,让她永远不要离开他的念头,可实际上,见她落一滴泪就如剜心之痛,他舍不得。
慕南霜亲他一口,“现在还生不生霜儿的气了?还胡不胡思乱想了?”
“我……”想到莫名冒出来的师兄,及那一盒用血炼制的养颜丸,魏君尧心里仍旧委屈。
他不希望她接纳,却又没有资格要求她践踏师兄的心意。
慕南霜认真地解释道:“师兄瞧着年轻俊美,与你差不多的年纪,实际己经三十而立,若师兄成亲的早,女儿怕是也有我这般大了。在霜儿眼里,师兄不仅是兄长,更是与师父一样,是值得霜儿一辈子尊敬的人。”
“嗯。”见到北翊那一刻,魏君尧实际上仔细观察过北翊,并未从北翊眼中看到男子对女子的倾慕之情,是以不是误会北翊对自己的女人有觊觎之意,而是……
就像嫉妒她的父母兄长,嫉妒一切会分走她心的人。
再给他一些时间,不论是师父,还是师兄,还是旁的什么人,他会试着慢慢接纳他们,就像接纳她的父母兄长,她的外祖,甚至暗中倾慕她的表哥一样。
“霜儿能同我说说以前在药王谷的事情么?”
“当然。”慕南霜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当初去药王谷拜师学艺的事。
“……记得有一回,我不小心把脱发粉洒在了师兄喝的茶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