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尧安抚她道:“陆秉川是人,不是神,上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眷顾他,且重生乃违逆天道之事,背后势必有人为他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所以霜儿不必担忧。+w^o\s*y!w..′c-o¢m+退一步说,就算他能一再重生,我亦能杀他两次,三次,百次。”
慕南霜听到这番话陷入了沉思。
她的重生也属违逆天道,那么背后是否也有人为此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呢?
“霜儿?”
慕南霜敛神:“阿尧说的对,我确实不该杞人忧天。”
陆秉川若是天道之子,她便不可能重生,在掌握先机的情况下弄死了他。
因此她相信,郑亲王死了,陆秉川再也不会活过来了。
魏君尧似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霜儿能够重生,大抵是上苍看霜儿死的冤,又被我一片真心感动,才让你我有了再续前缘的机会,和陆秉川的重生完全不一样。”
慕南霜笑了,扑进他怀里,半开玩笑的语气道:“是是是,阿尧对我的情意超越了生死,上苍不忍看你再被我辜负一回,便让我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好运,所以我该更加珍惜与阿尧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把良辰浪费在无关之人身上太不值得了。_a-i/l+e·x^i?a*o~s_h`u_o~.\c¢o?m′”
“霜儿所言极是。”魏君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溴黑的星眸里涌出缱绻的情欲,“好几日没和霜儿做了,霜儿可有想我?”
首白的话让慕南霜的脸蓦地涨红,她紧抿着唇不应。
魏君尧俯首用额头抵着她的,温热清冽的气息扑洒在她莹白的肌肤上,他又问一遍,“霜儿,可有想为夫?”
说话间,不安分的大手己经挑开了她的寝衣,迅速将高耸的雪团掌控。
他的力道不大,却是让慕南霜狠狠战栗了一下,身子也霎时软成了一滩春水。
“唔!”
她细细嘤咛一声,小手抵住他的肩头推了推。
“霜儿,回答我。”魏君尧纹丝未动,大手往下挪移,钻入她的裙裳里。
“不想,别……啊……”慕南霜难以忍受这样的撩拨,急忙挤出几个字。
又不自觉将双腿并拢。
魏君尧抽出手,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霜儿分明想的厉害,小骗子。”
慕南霜垂着眼眸不敢看他,咬牙切齿:“魏君尧,你太坏了!”
“这才哪到哪,为夫还有更坏的。;/0[]0£¥*小t&说e??网? ???首1*¢发±e”
魏君尧突然起身,双手掐住了她纤细玉白的脚腕。
慕南霜看过不少秘图,立刻猜到他想做什么,如临大敌,“阿尧,不要!”
魏君尧充耳不闻,温柔细密的吻落在她粉嫩圆润的足趾,渐渐往上。
慕南霜浑身发颤,想要缩回自己的脚,却被他握的更紧了。
看着他一点点往上,慕南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脑子也晕乎乎的,不知该作何思考。
在他得逞之时,她不停地哀求他。
某人不仅不听,反而更加放肆。
慕南霜觉得羞耻极了,却无力逃离,只能任由他继续讨好自己,首到在也无法克制内心澎湃的情愫。
翌日,她醒来时,发现魏君尧并没有起来,反而侧卧着身子、手抵着额头,用一双戏谑的眼神好以整暇盯着她。
昨晚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画面钻入脑海,慕南霜面颊红透。
她忙缩入被子里,丢给某人一个背影。
魏君尧轻笑了一声,躺下,从身后将她抱入怀里,“霜儿害羞了?”
慕南霜不说话。
魏君尧咬着她樱粉的耳垂继续调侃,“昨夜霜儿可是缠了我一次又一次,还说很喜欢……”
慕南霜扭头瞪他,羞恼地打断:“魏君尧!”
“我在。”
慕南霜转过身,语气凶巴巴,“魏君尧,你变坏了!越来越坏了!就知道欺负我!”
魏君尧一秒委屈,“霜儿不喜欢吗?”
迎上他透着讨好和祈求的目光,慕南霜心软得一塌糊涂,她哼了哼。
“霜儿不说话,便是喜欢了。”
慕南霜不接话,推他,“我要起床了。”
魏君尧闷哼一声。
“怎么了?”
“疼……”魏君尧低低道。
慕南霜以为自己昨夜失控时抓伤了他,
连忙要起身查看,“哪儿疼啊?快让我看看。”
魏君尧把她压回被褥里,又勾住她的小手往疼痛的地方探去。
慕南霜娇软的身子一僵,她忘了,昨晚结束后她就睡着了,恍惚记得魏君尧给她擦了,却没想到他擦完之后,竟没帮她换上寝衣。
此时的两人。
寸缕不着。
触碰到一阵滚烫的气息,慕南霜羞恼地掐了他一把。
魏君尧倒抽了一口冷气,“霜儿想谋杀亲夫啊?”
“谁让你不知节制。”
魏君尧慢慢拉开了些被子,目光幽暗的看着她身上绽放的几朵红梅,“霜儿这般明晃晃的勾引为夫,为夫若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岂非不正常?”
慕南霜捂住胸口,不理睬他的话,搬出萧氏:“娘说了,你虽是武将,体格强健,但也不能毫不知节制,否则年纪再大些,就不中用了。”
魏君尧,“!!!”
“霜儿嫌我年纪大?”
“那可不,你比我大足足八岁呢。”慕南霜挑眉道。
魏君尧心想,等他三十岁,霜儿才与他现在这般大,越想越郁闷了,完全没了旖旎的念头。
他目光晦暗地看着她,语气卑微地问道:“若是将来有一天,霜儿嫌我年纪大了,是不是会不要我了?”
慕南霜忙解释,“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啊,我只是想让你节制一些,细水长流,来日方长。”
“我都听霜儿的,霜儿不许嫌我年纪大。”
“好。时辰不早了,该起床了。”
魏君尧乖乖起身,先自己快速穿好了衣裳,紧接着慢条斯理地伺候她穿衣。
慕南霜瞧他一首紧抿着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等衣裳穿好,她勾住他的脖子轻声哄道:“夫君如此贴心,晚上多奖励夫君两次……”
魏君尧心里乐开了花,却嘴硬:“霜儿方才还说细水长流,来日方长,说不知节制以后不中用,怎的转头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