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竹心想,这竟是她第一次下厨做饭?
也是,她乃将军府大小姐,自小娇生惯养,平日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会做下厨这样的粗活。!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若他不吃,岂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
毕竟是他先提出下厨的。
“第一次下厨,能做成这么多菜,己经很不错了,味道嘛……”镜竹努力咽下嘴里的菜,硬夸,“挺好的,再给我盛碗米饭。”
把空碗递过去。
慕南霜笑了,“好吃你就多吃点,不够我再给你做。”接了碗去盛饭。
镜竹看了看西周,有种想把所有菜偷偷倒掉的冲动。
犹豫了片刻,最终放弃了。
他比魏君尧先吃上她做的饭菜,算在某些方面赢了魏君尧一局,所以还是吃吧。
镜竹重新拿起筷子,苦大仇深地吃了起来。
慕南霜盛了一大碗饭回来,见镜竹狼吞虎咽般进食,眼中染上欣喜。
她还以为自己做的菜难吃呢。
镜竹吃的这么香,看来刚刚是她的错觉。
“大嫂,好香啊,你们做了什么好吃的?”景沅来看望魏君尧,见慕南霜不在屋里,便寻到了厨房。
慕南霜笑道:“三妹,你来晚了,都被这家伙吃光了。”
景沅猜测:“这一桌子的菜不会是大嫂亲自下厨做的吧?”
吃的这么干净,看来大嫂的厨艺很厉害啊。
可惜,她没这个口福。*x·i?a,o·s+h/u,o.n_i!u\.`c~o.m\嗐!
慕南霜点点头,“想吃的话,等我得空给你做。”
“好啊。多谢大嫂。”景沅满心期待。
镜竹默默翻了个白眼,吃吧,都吃吧,到时候一个个都得和他一样,含着泪吃完!
想到不久的将来也有人要被慕南霜的厨艺荼毒,镜竹心里舒坦了不少。
并心道,往后他再嘴馋,他就是王八羔子!
“世子妃,世子妃,爷醒了!爷醒了!您快去瞧瞧!”赤影闪电般跑进凉亭,激动说道。
慕南霜微微一怔,遂提着裙摆,箭步跑回了主屋。
景沅下意识要跟上去,被镜竹拽住,“人家小夫妻团聚,你去凑什么热闹。”
“是哈。”景沅坐到镜竹对面,“大嫂都给你做了些什么菜?味道如何?快同我说说。”
“一个字,绝!”镜竹言简意赅。
景沅,“……”
魏君尧闭着眼睛正想着赤影刚刚说的话,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猛地睁眼,扭头看去。
只见心爱的妻子朝自己扑了过来,滑跪在床边,又哭又笑地喊着她的名字。
“魏君尧,你终于醒了!”
“身上可有哪儿不舒服?”
“心口的伤还疼不疼?”
“饿不饿?渴不渴?”
“霜儿……”魏君尧脑门突突的跳了两下,开口唤她,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干哑,“有点渴,霜儿帮我倒杯水。¨小!说/宅* ?更!新\最?快*”
“好。”慕南霜连忙倒了杯温水,小心喂给他喝下。
温水入喉,舒服极了,魏君尧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还要。”
“好,等着。”
一连喝了三杯,让魏君尧有了解手的感觉,想到上回吓到妻子的事,他有些窘迫,“咳咳,霜儿,你先出去,让赤影进来。”
慕南霜瞧出他的心思,从床下摸出一个夜壶。
魏君尧耳根微红,“霜儿,你……”
慕南霜撇嘴,“这些时日为你擦洗身子,早都看过无数次了。”
她也不是真的怕那东西,是……没办法接纳。
下意识轻轻咬了咬下唇。
“霜儿不怕了?”魏君尧接过夜壶,塞进了被褥里,当着妻子的面解手,为免某些声音污了她的耳朵,他转移注意力地问她。
慕南霜扭头不看他的眼睛,“怕也没用啊,总不能让你一首脏着身子。”
魏君尧怔住了,他重伤这段时间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是霜儿不嫌污秽照顾他。
更加窘迫了。
心头也酸酸的。
“霜儿,委屈你了。往后若有类似情况,你大可让赤影他们照顾我,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嗯。”赤影他们粗鲁,不知轻重,她怎放心把魏君尧交给他们。
慕南霜听声音结束了,伸出手,“给我吧。”
魏君尧将夜壶给她。
慕南霜放到了床底下,又问他,“伤口还疼不疼?”
魏君尧道不疼,然后作势要起身。
慕南霜见状赶紧按住他的肩膀,“你刚醒,先别乱动。”
魏君尧趁机搂住她的腰。
慕南霜知道他想亲近自己,主动倾身靠近,并在他的唇角亲了亲,“你……唔……”
她刚要说些什么,魏君尧便用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颈,未尽的言语淹没在这一绵长霸道的深吻之中。
慕南霜生怕压住他的伤口,一只手撑在他脑袋旁,不敢反抗,任他予取予求。
察觉某人并不满足于此,扯开了她的衣襟,她立刻“呜咽”了声。
魏君尧却不想停下来,将她的话完全抛在了脑后,一个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
慕南霜大惊,双目瞪得浑圆,轻推他的肩膀道:“魏君尧,你不要命了!你的伤口还没……”
“霜儿想不想我?”魏君尧打断她,没什么气色的薄唇紧紧抿着,深邃的星眸里似闪烁着破碎的光华。
慕南霜没有回答他,怕勾起他的兽欲,只道:“你先起来,躺好。”
魏君尧羽睫颤动,握住她抵在自己肩头的大手,压入柔软的锦被中,然后用力吻她,用力,再用力,仿佛要将她的香舌,吸断。
顾及他的伤,慕南霜不敢反抗,也不回应。
魏君尧更受伤了,耳边不停响起她说的那些不知是真是假的气话,双眼泛起薄薄的猩红。
他蛮力扯开她的腰带,撕掉她的裙裳,与她贴在了一起。
这般的粗蛮,让慕南霜难以适应,忍不住闷哼了声。
她瞪他道:“魏君尧,你想死,我不拦着你,等你死了,我立刻改嫁!”
泪水从她的眼尾滑落,沁入凌乱的乌发里。
魏君尧心口微疼,不知是伤口作祟,还是被她这话刺的。
“霜儿不想要我了是吗?霜儿说的不是气话是吗?”他没有停下来,动作反而越发的凶猛,好似这样就能将她一点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压抑在心底深处的病态占有欲难以遏制的破体而出,暗哑的嗓音阴鸷又委屈,“慕南霜,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忘了我曾说过的话?”
“你是我的,我的!”
他实在太粗暴了,慕南霜只能死死的掐住他的臂膀,才不至于让自己失控地发出一些不该发出的声音。
也明白魏君尧怎么突然就发疯了。
她说什么休了他,什么改嫁生子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他小心眼,扭曲的占有欲又发作了。
慕南霜知他吃软不吃硬,十分后悔刚才说那句话气他,忙不迭服软道:“阿尧,我没忘,我没有不要你,阿尧……”
“夫君……阿尧哥哥……”
“我有些受不住了,我好疼,你别这样……”
她娇娇软软地喊他,声音哽咽,魏君尧失控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下来。
他用力抱住她,整张脸埋入她的肩窝里,语气委屈到了极点,“霜儿,这世上只有你愿意爱我,别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