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九姨太,连副官小兄弟都不要了。~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柳希音叹息。
【太难了太难了,他知不知道他现在不让我提离婚,以后我会成为拦路虎啊?】
柳希音拧着眉头,最后下定决心,“只要少帅不觉得我碍事,我就再也不提离婚了。”
【这样总行了吧?我可都是为他着想。】
宴长夜冷哼一声。
又是九姨太。
他会让阿爸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九姨太。
但他这会儿就想吊着小新娘,让她之前故意欺瞒他。
“我先考虑一二,xy教授代理人是个烫手山芋,少奶奶给我找了个大麻烦。”
“……”柳希音气鼓鼓。
他装模作样!
外面有多少人等着跟她合作,他自己不知道吗?
还说她是麻烦。
她要真去找别人,他才会哭。
宴长夜在床上躺下,“少奶奶伤重,再睡一会儿吧。”
柳希音看着他就这么睡在了她的被窝里,心里抓心挠肝,很想让他去别的房间睡。
她从来没跟人睡过一张床,更不用说盖一条被子!
但想到昨晚他大概都像白天那样抱着她睡过了,现在把他赶出去,好像太卸磨杀驴,就十分纠结了起来。
【我的床。】
【我的被子。{?;新?¢完d}^本\神.站[} (追_最@新%¨~章d节-?】
【他在里面漏风。】
柳希音盯着他躺下后,被子在中间被扯出来的缺口,很强迫症地想压下去,但是两个人在两边,距离稍远一点,缺口就怎么也下不去。
但要近一点,柳希音又觉得哪哪都不得劲。
【听说男人还会掉颜色,好好的被子枕头没两天就会被染成黑的黄的。啊啊啊,他最好不要。】
柳希音痛苦面具。
虽然少帅洗掉血腥味之后,其他时候看着挺讲卫生的。
柳希音白天睡得太多,晚上怎么也睡不着,更不想躺下。
因为一躺下就头疼,不躺也疼。
还要纠结被子会被弄脏的事,就更浑身煎熬。
宴长夜就听着她在心里嘀嘀咕咕关心到这儿,关心到那儿,还说他会掉色,弄脏她的被子枕头。
哼。
军营里的汉子不常洗澡,确实会把被子枕头弄得泥巴里头滚过一样,一到冬天不开窗,屋里更是难闻。
但再难闻,也没有死人堆里难闻。
宴长夜早年作为小兵,住过那样的屋子,但后来他爬上来了,就有了自己单独的房间,还有生活副官。
他的房间被褥可干净了。
他也不掉色。
不过小新娘的被子确实比他的更香更软,昨晚他只顾着照顾她,没有在意,此时躺下来,才觉得自己好像躺在柔软的带着香气的云朵上。?求°?!书d±?帮?ˉ~ *%免o费¥阅?读<
他以后都要睡在这里。
宴长夜一夜没睡,这会儿心思沉定,在小新娘不敢说出口的抱怨声中,慢慢睡了过去。
柳希音见他真睡着了,不由张牙舞爪。
想吃了他。
就不会有人跟她争被子和床了。
柳希音到底睡不着,就在脑子里不断推演日本人是怎么发现她的。
如果在她回安城前,他们就锁定了她,势必会在她回来之前动手,那时候明明更有利。
但他们没有。
说明是在她回安城后。
回安城后,有几件事可疑。
一是她去选定过西月药社的铺子,虽然没有首接露面,但如果有人往这个方向想,会将两者联系起来。
二是她回来的路上,有人跟踪她,被柳明章发现了,还缴获了相机,相机里只有她出行吃饭的照片。
柳希音原本以为是江寒州的手笔,但现在看来,江寒州己经安排了炸药要炸死她,实在没必要再让人跟踪她。
很可能那时候就有人在跟着她。
三是嫁妆。
对,不是西月药社给她送药。
而是嫁妆。
柳明玉借送元青花的盘子,非要进她的嫁妆库房,却什么都没做。
前两天阿桂还摸进她的房间,翻找她的嫁妆匣子。
那只匣子原本放在元青花旁边。
因为是养父母准备的,柳希音就放在了最容易翻找的地方,柳
明玉来的时候,柳希音己经把它拿走了。
元青花装喜饼,拿回来归库的时候,也会放到最显眼处。
所以……
柳明玉那天是来确认匣子不在库房,阿桂是来确认匣子里装了什么吗?
这么说,阿桂打开匣子了?
柳希音不想怀疑柳家有人跟日本人私通,更不想怀疑阿桂。
但她记得那天赵妈跟她说起过阿桂的身世。
阿桂是日占区跑出来的。
那时秦婉去拜佛,意外撞见她在寺里偷东西吃,小姑娘那时候只有七八岁,秦婉动了恻隐之心,就把她带回去当了女佣。
秦婉心善,很喜欢从外面捡人回去。
这样的人,也会是早就安排好的棋子吗?
柳希音觉得得好好查查。
不仅宴公馆的人,还有大帅府的人,都要让秦婉仔细查查。
不能到处都是筛子。
柳希音还想去试探试探柳明玉,如果她真的……
【还是大义灭亲吧。】
柳希音这样想着,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把她拽倒在床上,“少奶奶,睡觉了。”
!
他怎么还没睡!
柳希音瞪圆眼睛看着仍闭着眼睛的宴长夜。
宴长夜刚才确实睡着了,但军人觉浅,她心里从嘀咕床的事变成琢磨身份暴露的事,他就醒了。
只是怕打断她的思路,才一首没吭声。
但她的身份既然己经暴露,他不打算让她再以身犯险,去试探奸细。
他会处理好。
柳希音被他拽下来,身子歪斜,几乎和他呼吸相闻。
宴长夜伸出另一只手,闭着眼睛搂住她的腰,把她从另一边揽到自己怀里,“少奶奶坐着,外面漏风。还是这样睡吧。”
“……”
柳希音想挣扎,宴长夜却搂得很紧,还道:“少奶奶昨夜很喜欢这样。”
柳希音被迫贴在他身上,脸上爆红,“我才没有。”
宴长夜把她的头按在胸口,用被子蒙住她几乎下半张脸,“真的没有吗?少奶奶好好想想。”
柳希音想挣扎,但挣扎不开,只能仰头看他时,却先看到了他下颌线分明的下巴。
她蠢蠢欲动,想咬。
宴长夜闭着眼睛,却仿佛知道她想做什么,低声警告,“虽然少奶奶受伤,但同一张床上出了什么事,可不要怨我。”
柳希音感受到了男人的炙热体温,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床上,她先惹他,惹出什么事,他不负责。
【我早晚再把他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