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怔了下,抬眼看他,心里哼笑了声。,k,a-n_s\h!u.c·m?s\.*c·o*m`
他们冷战了整整一个星期,关系刚缓和下来,一见面,他就只想着要跟她上床。
她在他这,果然就只剩这点价值了。
不等黎夏反应,盛泊谦就拉起她的手腕,径首往一层电梯厅走。
电梯门刚打开,他就把黎夏拉了进去,扯过她的手腕,把人抵在角落里,大手按在她后颈上,低头吻了上去。
黎夏心里一惊,这狗男人就不能克制一下吗,距离十二层的家门,也不过两分钟而己,他就己经急不可耐了。
吓得跟过来的几个人愣是没好意思上电梯。
虽然黎夏被他抵在墙角,整个身体都被他笼罩着,来人根本看不见她,但她的脸还是瞬间红到了耳朵根。
他是想让她在整个楼里出名吗?抵在他胸前的手用力推他,但眼前的人像座山一样,纹丝不动,首到电梯门打开了,他才离开她的唇。
“盛泊谦,你急什么?”
他根本没理她,扯着手腕把人拉到门前,轻车熟路的按了密码开门,跟回他自己家一样。
密码锁解开的声音刚传来,黎夏就被拉了进去,后背瞬间贴到了玄关的墙面上。
“盛泊谦你……”
话刚出口就又被堵了回去,不就一个星期没做吗,这男人怎么就跟疯了一样。
那没有她的时候呢?他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s·a_n,y?e?w~u/.+n¨e~t′
黎夏百思不得其解。
纠缠了一会,吻才落到她脖颈上,她喘着气,有点哭笑不得了,“盛泊谦,你到底在急什么?”
她不就在这里吗,还能跑了不成。
可面前的人不知道怎么了,完全听不进去,一只手臂揽在她腰上,把人紧紧地贴向自己,另一只手贴向她西装套裙的边。
黎夏仰着头,下巴贴在他左侧肩膀的位置,猝不及防地喊了声,她隔着衬衫咬在他的肩膀上,疼得眼泪流了出来。
盛泊谦也不好受。
纠缠了好一会,他才抱着人进了卧室。
几个小时后,黎夏趴在他肩头喘着气,连骂他都没了力气。
声音从头顶传来,“不骂了?”
她平稳了下呼吸,“盛泊谦,你就不能换个人欺负吗?为什么就只欺负我?”
“你不舒/服吗?还是黎秘书很有表演天赋?”
“我……”黎夏眉头皱得紧紧的,抬眸瞪着他,又气愤又觉得难堪,他欺负完人,还要把人放在太阳底下鞭尸,他真的是禽兽不如。
“不舒/服。”
盛泊谦眸色一顿,把人压在身下,“再说?”
黎夏抿着唇,知道只要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只道:“你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盛泊谦,“重说。)^o搜uu搜-?小?说,·*网(, ·?免?~¥费?¥2阅??¨读321”
她刚刚一激动,差点忘了,不能把他当人看。
但是,这种话谁能说得出口啊。她眉头皱起来,嘴巴抿得紧紧的,“盛泊谦,你一天不威胁我会死啊?”
“那就是不说?”
为了不再被他折腾,黎夏几次差点脱口而出,但都硬生生憋了回去,“……我真的说不出口……”
盛泊谦勾起一侧唇角,凑近她的耳郭,“那你小声说给我听。”
黎夏无语死了,只好很小声的在他耳边嘟囔了句。
盛泊谦听了,果然心满意足,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那就好,你乖乖的,我让你更开心。”
黎夏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她觉得自己都快他气晕了。
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得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她喊了句,“我不需要。”
盛泊谦起身下床,进了浴室,“好,以后有你求我的时候。”
黎夏嘟囔了句,“求你?我疯了吗?”
突然想起什么,不对,她还真的有件事要跟他说。
十五分钟后,盛泊谦从浴室出来,见黎夏坐在床上,眼巴巴的等着他。
他眉头微皱,“现在就想要了?”顿了顿,“今天有点累了,明天吧。”
黎夏一个枕头朝他扔过去,“谁想了……我是有事要跟你说。”
他从衣帽间走出来,换上了睡衣,“什么事?”
她沉吟了下,“明天我要跟墨白哥
出去一趟……”还没说完,就瞥见他眸色暗了下去,“还有洛昭姐,我们一起,”顿了顿,“你自己答应我的,只要跟你说了,你就不能去找墨白哥的麻烦……”
盛泊谦明显面露不悦,但没办法,自己说过的话,得认,谁让他那天把人欺负狠了呢。
“去哪?”
黎夏想了想,明天是哥哥沈黎舟的忌日,她要跟墨白哥和洛昭姐一起去墓地看看哥哥。
但她又不能明说,只道,“是洛昭姐的私事,我不方便说。”顿了顿,“还有我顺便请个假。”
“没骗我?”
她“嗯”一声,“没骗。”
从盛泊谦的角度看过去,她“嗯”的那声,格外乖巧,让他觉得,就算她是骗他的,他也能接受。
“知道了,早点回来,晚上我来接你去御景。”
黎夏这才想起来,明天是周五,她又恢复到周末去陪他的日子了,瞬间觉得头大。
但也没办法,只好先应了句,“嗯,知道了。”
-
第二天一早,盛泊谦办公室。
李飞伫立在办公桌前,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盛总……是我无能,我尽力了,但还是查不出是谁诬陷了黎秘书,我决定离职。”
盛泊谦看着他提交上来的离职申请,轻哼了声,起身绕到桌前来,半坐着,低头点了根烟,抬手捏了下眉心。
“几张匿名的照片,一封被盗取密码的邮件,你查不出来?你要是就这点本事,我能让你在这个位置上待三年?”
李飞头上渗出一层冷汗,他抬起手背,擦了又擦,“盛总……我真的无能为力……”
“放屁,说,谁干的?”盛泊谦喊了句,李飞腿一下子软掉了,打了一下晃,差点栽倒在地上,“我真的不知道……”
盛泊谦显然没什么耐心了,起身揪住他的衣领,声音阴冷,寒气十足,“被我查出来,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李飞吓得想倒,被盛泊谦拉了起来,“给你五秒钟考虑。”
“是我,是我做的,是我诬陷的黎秘书……”他边说边哭,“盛总,看在我为集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能不能饶我一次,我还有生病的母亲要照顾……”
他不敢说是赵云舒指使的,不能说为了给母亲换肾收了她的钱。
要是说了,她真对她女儿下手怎么办,盛泊谦虽然手段狠戾,但肯定不会碰他的家人,这一点,他还是可以确信的。
盛泊谦虚眉头微皱,“李飞,你他妈当我是傻子吗?”
他知道李飞在集团这么多年,一向兢兢业业,工作能力非常出色,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人也老实本分,跟黎夏无冤无仇的,他害黎夏干什么?
“还不说是吧?”
李飞知道是彻底瞒不住了,嘴角抽动了下,说道:“是……是赵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