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汗液浸湿的腹肌下,江榆柚的小脸绯红着,她仰头咬了上去。本文搜:吾看书 免费阅读
“二爷,轻一点。”
盛京州和江榆柚十指相扣,俯身下去的时候,还在命令着她:“抱紧我。”
“夫人,今晚。”
“我们都逃不了了。”
盛京州胸口上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了,血液染红心脏的位置,江榆柚像一只喜食血液的野狐狸一般,舔了舔他的伤口。
“你,行吗?”
盛京州开口说。
“我……”
“你还不知道。”
‘砰——’
一声巨响。
床塌了……
但是,丝毫不影响床上赤裸着身体的两个人在彼此沉沦,再沉沦……
_
头破血流的江烟,推开书房的门,绝望的眼泪掺杂着血液。
“救命,救救我!”
叶诉知道自家二爷的脾气,让黑衣人带着江烟丢进了地下室。
“江烟,你并不是江少的妹妹,所以,我们二爷说了,你这么喜欢被睡。”
“那就给你安排一个。”
几个从酒吧带回来的野鸭子,看见头破血流的江烟,都忍不住后退一步。
叶诉朝着他们的屁股踹了一脚:“己经给过你们钱了,你们是想找死?”
江烟蜷缩成一团。
“别,别过来。”
“我是江时席的妹妹,你们敢…敢碰我,我哥哥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叶诉拿出纸巾擦着手指。
把擦过手的纸巾丢在江烟的脸上。
“江烟,你不是,动手。”
地下室传来了女人凄惨的叫喊声,叶诉转身就走,罗曼吃着棒棒糖在门口等他。
“解决了?”
叶诉抢过她手里的棒棒糖。
“解决了。”
罗曼给了她一脚。
“你忘了?”
“楼上还有一个。”
叶诉差一点把这茬忘了,立马回去看江时席怎么样了,推开门后,他傻眼了。
“这是…江少?”
江时席像是一个超级大的粽子一样被被褥包裹着,时不时还发出丝丝呻吟。
“带江少下去。”
黑衣人抬着江时席下楼。
叶诉站在江时席的房间门口,转身看着懵懂的罗曼:“你留下,我待会出来。”
_
林家别墅
林桉栀得知江烟没得手,甚至还暴露了身份,她气得砸了手机。
就在这时候。
沈听打来了电话。
林桉栀又把手机捡起来。
“喂?”
沈听在榆州庄园安插过眼线,当然知道,今晚,榆州庄园内发生的一切。
沈听:“你的棋子废了。”
林桉栀:“只是一颗棋子,废了就废了,沈总是来嘲笑我的吗?”
沈听当然不是来嘲笑林桉栀的,他低笑一声:“我得知他们要参加一个恋综。”
“我想问你感不感兴趣?”
沈听知道,只要有钱,他和林桉栀都能参加,只是,他需要帮手。
林桉栀沉默几秒。
“听你的……”
_
叶诉浑身湿漉漉的从江时席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胸口上还有抓痕。
罗曼色眯眯的看着他。
“你和他睡了?”
叶诉瞳孔放大。
“你想什么呢?”
在炽热暗示的目光下,叶诉握着罗曼的后脑勺贴了上去。
“我只想和你睡。”
罗曼的脸颊一瞬间就红了,她看惯了二爷和夫人随时随地的恩爱狗粮。
但是……
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她还是忍受不了,一把推开叶诉。
“睡你个头!”
_
“唔——”
翌日清晨
江榆柚睡醒的时候,盛京州还在睡,她扶额看着窗外。
身上的酸痛感席卷而来,她抬手,看着手臂上的痕迹,脸红了又红。
盛京州在睡梦中感觉到江榆柚动了,或许是怕她逃走了,就更加抱紧她的腰了。
江榆柚的视线重新定格在盛京州容貌上,她偏头亲了他的额头。
视线往下走。
江榆柚咽了咽口水。
她看见盛京州锁骨上一排排牙齿印,那是昨晚,她承受不住,咬的。
视线再往下走的时候。
江榆柚的脑袋,一瞬间清醒过来,她看见盛京州的胸口一首在流血。
“二爷?”
“二爷,你醒醒。”
盛京州是被江榆柚叫醒的,他看着面前的女孩,紧张失措的样子。
“乖,怎么了?”
“是做噩梦了吗?”
江榆柚身上的睡衣早就换了,但是,还是沾染上了不少他的血液。
“二爷,你别动。”
“你流血了。”
“我让丝丝姐姐,来帮你看看。”
江榆柚二话不说就跳下床,下床的时候还闪了腰,扶着老腰给傅丝丝打电话……
盛京州则是不慌不忙的欣赏着江榆柚为他着急忙慌的样子。
昨晚。
他使劲了。
所以。
她应该会很难受。
_
十几分钟过去后
傅丝丝带着男医生推开侧卧的门,看着乱七八糟的场面,她张大嘴巴。
“这这这?”
“这战况勇猛呀!”
江榆柚捂住傅丝丝的眼睛:“现在不是看这些的时候,快看看二爷。”
傅丝丝朝着男医生点点头。
男医生就走向床上的二爷,简单检查后,又重新给伤口缝合了一次。
“夫人,二爷没事。”
傅丝丝坐在沙发上,看着脸颊红彤彤的江榆柚,看来,昨晚这里又是一场大战。
“说说,小嫂子,你和京州哥哥这是怎么了?还浴血奋战?”
“还有,我不是说过吗?”
“京州哥哥现在的身体,只适合做一些简单的运动,你们这是要‘玩命’呀?”
江榆柚都想找一个缝隙躲进去了,床塌了,就算了,最主要,被褥被套上全是血。
让人看了都……
男医生出去后,傅丝丝也站起来了,她拍了拍江榆柚的肩膀。
“放心,小嫂子,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会保密的,哈哈哈哈。”
“我还以为不行的是小嫂子,现在看来,不行的是京州哥哥。”
“毕竟,京州哥哥现在的样子,简首就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
傅丝丝转身就走。
江榆柚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
要不是盛京州轻咳一声,江榆柚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呢?
江榆柚回头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盛京州,果真如傅丝丝说的一样。
她的男人,虚了。
盛京州怎么会不懂江榆柚心里想什么,他扶着床起来,看着很吃力。
“你认为我虚了?”
“满足不了你了?”
低沉暗哑的嗓音,在江榆柚身旁响起,江榆柚猛的抬头。
脑袋磕在盛京州下巴上。
“唔——”
“哪有哪有。”
“你…不虚。”
盛京州搂紧她的腰肢。
“我是不虚。”
“我是满足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