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江时席的天塌了。本文搜:零点看书 免费阅读
这两年,他为江烟做了那么多,知道她没读过什么书,他就考虑让她去上大学。
知道她喜欢盛京州,他也没太管着她,知道她容易犯错,他也是宠着她的。
“为什么?”
江时席给江烟跪下了。
“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
他掐着江烟的脖子。
“你为什么骗我,你知不知道,我特别希望自己有一个妹妹。”
江烟己经奄奄一息了。
傅丝丝连忙让人把江烟拖下去医治,要是死了就麻烦了,她扶起江时席。
“江时席,你振作一点。”
“你既然这么想找亲人,那就眼睛擦亮一点找,江烟这个坏人,就算了。”
江时席失魂落魄的站起来,眼睛里充满绝望,他向着江榆柚鞠躬道歉。
“是我错了。”
“要不是我把带她回来,你也不用遭受这些罪,是我错了,对不起,小玫瑰。”
江榆柚浑身没劲,她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下死手,她也是被吓到了。
“都,都过去了。”
她结结巴巴的开口。
盛京州知道,他必须要让江榆柚强大起来,这样,就没人敢欺负她了。
“你没事吧?”
江榆柚闻着自己身上难闻的血腥味,皱了皱眉头:“这样,真的可以吗?”
就在盛京州要说话的时候。
盛蓦带着人走了进来。
“可以呀!”
“怎么不可以?”
“弟媳,你别担心,这种事情,我们处理起来都己经游刃有余了。”
盛京州本来还想在江榆柚的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现在好了,他哥来了。
“你来干什么?”
盛蓦坐在沙发上,看见江榆柚身上的血渍,一瞬间,他的神情冷了下来。
“京州,你家暴了?”
盛京州扶额。
“别人的血。”
盛蓦:“你又弄这种事情,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要分场合?”
盛蓦的意思,盛京州懂,无非就是在自家老婆面前,不要弄得这么血腥。
要私下偷偷弄。
江榆柚忍着恶心和盛蓦打招呼:“不是的,是我弄的,二爷教的。”
盛蓦又和善起来了。
“弟媳,你弄的?”
“那当我没说。”
盛京州现在是知道了,自家这个哥哥是真的双标,他弄的不行,他老婆弄的。
盛蓦装作没看见。
江时席一瞬间像是被抽去了魂魄一般,呆呆的站在江榆柚身后。
江榆柚的心会莫名其妙的疼,但是,她只是给盛京州一个眼神,就上楼洗澡了。
盛京州看着自己身上的血液,脱下外套丢在江烟留下来的那一滩血液上。
“江小三,振作点。”
江时席释怀般笑了。
“这天大的玩笑,打得我措手不及,也伤害了你们,我该回去了。”
盛蓦:“回哪里去?”
江时席:“去陪义父,给他养老,江烟,就随便你们处置了。”
江时席说完就失魂落魄的走了,盛京州想叫住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丝丝看着他们一个两个愁眉苦脸的,就随口说了一句:“你们有没有发觉小嫂子和江小三长得还有点像。”
盛京州还在吃醋中。
昨晚,要不是他老婆意志力坚强,他开门就会看见自家老婆和好兄弟睡在一起的画面了……
“像什么?”
“夫妻相?”
傅丝丝:“哥,你又吃醋了。”
盛京州烦躁的站起来,走进电梯里,他才没有吃醋,他相信自己的好兄弟和老婆。
傅丝丝在后面偷笑。
“蓦哥哥,你看他吃醋了。”
“不过,蓦哥哥,你来干什么呀?不会是来找暮炀的吧,他不在。”
盛蓦想起江榆柚说他喜欢暮炀的话,立马否认:“不是,不是。”
“我来只是想告诉他们两个,老家过几天就要来人了,通知他们一声。”
傅丝丝点点头。
“但是,哥,你忘了说。”
盛蓦尴尬的低头,他一进来就看见血淋淋的一片,哪里还想得起来要说什么?
“我,我也先走了。”
傅丝丝看着落荒而逃的盛蓦:“蓦哥哥,你又不说了,那他们不知道呀!”
盛蓦:“让他们猜。”
傅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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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
“是我。”
浴室门口,盛京州敲了敲门,开口说了是他,里面的江榆柚才没有被吓到。
“二爷,你,你等会。”
“我快洗好了。”
江榆柚现在
还没有缓过来,毕竟,那是血淋淋的人呀,她教训的。
盛京州太了解江榆柚了,她只是表面不在意,但,内心还是很在意这些事情的。
“她会死吗?”
江榆柚低喃着。
盛京州背靠着浴室的门。
“不会。”
“她只是废了。”
“还能活。”
他轻描淡写的说,不像是在说人,倒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也是这么过来的?”
江榆柚在问他。
垂眉低头的盛京州想了想,还是开口了:“是,夫人,我也是心狠手辣的人。”
“你还想在追吗?”
门口的盛京州并没有听见江榆柚的回答,他的心凉了又凉。
他能成为京圈里大名鼎鼎的人物,不止有野心也不止有手段。
这两年,他收敛了。
他怕,江榆柚不喜欢。
江榆柚并不是没有回答盛京州,她只是洗澡水的声音盖住了盛京州的话语。
盛京州失魂落魄的靠着。
怕她心里不舒服,他就在门口陪着她,其实,江榆柚是知道的。
知道豪门背后,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知道像盛京州这样的人,是心狠手辣的。
她也能理解他。
“二爷,我要出来了。”
盛京州让开,浴室的门就开了,江榆柚裹着浴巾,雾气蒙蒙扑面而来。
盛京州咽了咽口水。
“别怕。”
“以后会习惯的。”
江榆柚知道盛京州说的是什么,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有你在,我不怕。”
“我爱你,盛京州。”
盛京州表面冷冷的,但是,心里听见她说爱他的时候,还是红了耳垂。
“我,我身上脏。”
他推开江榆柚,走进浴室,在江榆柚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浴室的门就关上了。
“二爷?”
盛京州的背贴着冰凉凉的门,他低头浅笑着,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哄。
江榆柚低头笑着。
原来。
盛京州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