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籽 作品

第259章 游戏小公主来到现实(12)

把人哄好后,江宝珠坐在床上,眼睛弯弯,坏心眼地问他:“那哥哥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

季知闲轻咳一声,偏过头,耳垂发红,“没什么,只是有点热。”

江宝珠眨眨眼,抬手,想要摸季知闲的耳垂。

季知闲没避开。

柔软无骨的耳垂被江宝珠捏着,搓了搓,“好烫呀”,她惊叹,“哥哥的耳朵像是被煮熟了。”

甜甜的香味迎面朝季知闲铺洒而来,他薄唇紧抿,眉头微皱,长睫垂下,盯着江宝珠露出的一截皓白手腕,神情恍惚。

好白。

像一个用力就会捏碎的嫩豆腐。

江宝珠并没做的太过,揉了几下后松手,软软地环住季知闲脖颈,柔滑睡裙蹭过他露出大半的胸膛。

“这次就原谅你了哦”,江宝珠警告他,“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惩罚你不许上床!”

上床?

季知闲忽然意识到,自己今晚还要继续像往常一样,跟宝宝一起睡。

他想,不对,宝宝不能和自己睡在一起。

季知闲这么想,也这么说了。

江宝珠:“?!”

不儿,是自己听错了吗?!

眼睛一下睁的圆圆的,吃惊地看着季知闲。

虚空轻啧一声,匪夷所思地说:[这么好的福气给他,他竟然不要。]

江宝珠从震惊中回过神,非常不解地问季知闲,“为什么不能一起睡?”

要是别的男人恨不得摇着尾巴贴上来,季知闲是哪里有隐疾?

江宝珠隐晦地扫了下季知闲身上,又想到他刚才竖起的样子,显然哪个地方都很正常。

指着放在枕边的小圆床,问季知闲,“这是什么?”

之前能睡,这个时候反而不能睡了?

给姐装什么纯(???.???)????

季知闲轻轻扯下江宝珠的手,退后一步,和她拉开距离,“宝宝,那不一样,你现在是正常大小。”

叹了口气,好像在跟自己说,“男女有别,我们要保持距离。”

“我去隔壁睡。”

季知闲说完这句话,不等江宝珠回答,立马转身就走,生怕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肮脏的欲望,留在这里。

离开的背影莫名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门关上。

江宝珠鼓着脸颊,手攥成拳,对着空气狠狠打了几下。

好啊,既然不想和自己睡,那就永远都不要上床!

江宝珠冷哼一声。

现在不想要,以后让他得不到。

又不是只有一个季知闲可以替自己解决生理欲望,往后一仰,倒在床上,双手张开,“虚空,我要你陪我~”

季知闲房内没有监控设备,虚空变化为实体出现,勤勤恳恳的伺候宝宝。

江宝珠眯着眼睛,眼中水雾氤氲,仿佛随时都会落泪,殷红的唇微启。

脑袋晕乎乎的,只有一个念头——果然,赤壁还得老手来。

江宝珠在这边快快乐乐,隔壁,季知闲辗转反侧。

客房每日都有阿姨打扫,柔软的被子还带着太阳暴晒后的味道。

手捂住脸,灯光透过指缝打在季知闲脸上。

鼓鼓的胸膛上下起伏,季知闲轻轻喘息几声,理智回笼,他想起自己刚才的话,心中担忧。

宝宝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冷漠。

宝宝好不容易变回正常,自己应该好好庆祝,而不是转身离开。

宝宝性子那么娇,没有自己陪着,该不会偷偷哭吧?

宝宝……

宝宝……

宝……宝……

季知闲满脑子都是宝宝,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并不为和宝宝保持距离而后悔,是愧疚自己话太首白,没有委婉拒绝。

季知闲脸上顶着一个通红的巴掌印,他皮肤冷白,再加上打的时候完全没留手,连带脑袋都嗡嗡的。

在季知闲眼里,对着宝宝胡乱发情的自己,与动物没什么区别。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宝宝拿鞭子把自己抽一顿,让自己彻底清醒。

夜色沉沉,耳边少了江宝珠的呼吸声,安静的可怕。

久违的失眠,季知闲睡不着,出去开了瓶伏特加。

透明液体倒入酒杯,季知闲没放冰块也没兑其他东西,首接纯饮。

为了自己生命着想,季知闲戒了好几个月的酒,乍一入口像带着火星的铁丝由喉管烧到胃,呛得不行。

“咳……咳咳……”季知闲掩唇咳了几声。

耳边好像响起宝宝的声音,“坏蛋奴隶!谁允许你喝酒了?!你喝坏身体还怎么赚钱养我?”

季知闲看去。

旁边空无一人,只有一把高脚椅。

不是宝宝。

季知闲失落垂眼。

修长手指转动酒杯,吧台灯下,玻璃酒杯折射出波光粼粼的亮意,莫名像宝宝的眼睛。

季知闲看着它,脑海里回忆和宝宝的一点

一滴。

游戏里的宝宝是可怜的贫穷小公主,让他产生一腔怜意。

小小的宝宝也很可爱,刚好可以呆在自己掌心,像精心爱护的女儿,季知闲每日都要挑漂亮的衣服好好打扮她。

变正常的宝宝……

虽然年龄看着比季知闲小,但也是成年女性的模样。

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季知闲端起酒杯要将剩下的一饮而尽。

杯沿压在唇上时,季知闲顿了下。

过了两秒,手移开,季知闲起身,沉默着把酒倒进水池。

水流冲走酒渍,季知闲看着,恍惚间觉得这些水像宝宝哭泣时的眼泪。

目光移开,他抬头,看着吧台圆灯泡,又觉得像是宝宝亮晶晶的眼睛。

宝宝。

宝宝。

他看什么都像宝宝。

左右脑互相搏击,再加上酒劲一激,季知闲决定做出一点改变。

堵不如通,季知闲回了房间,想着江宝珠的模样,解决了自己的欲望。

一个小时后,季知闲身上潮湿难受,他去洗了个澡。

浴室镜子被热气熏蒸的雾蒙蒙,季知闲手捋起额间碎发,露出锋利眉眼,看着镜中模糊又赤裸的自己,一下清醒了。

最后一次。

他暗自警告。

这是最后一次对宝宝产生这种想法,再有下次,他不介意找方法废了自己的某种功能。

如果是别人,可能会坦然接受自己的欲望,并且从心追求江宝珠。

但季知闲因为幼时亲生父亲的影响,对控制不住自己冲动的人非常厌恶排斥,他对自己要求颇高,道德层面更不用提。

忙了一晚上,己经凌晨三点。

季知闲己经决定从今以后只把宝宝当女儿看待。怕她睡觉没有盖好被子,季知闲轻声推开紧闭的主卧门。

床上被子鼓了个包,把江宝珠盖的严严实实,连个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季知闲复杂的心情微微放松,他悄声走到床前,蹲下身,怕江宝珠把自己闷坏了,季知闲抬手,要把被子往下拉,好再看看江宝珠。

被子下滑,手机灯光亮起。

季知闲眼睛微眯,看着趴在床上玩手机的江宝珠。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话脱口而出,“怎么不去休息还在玩手机?这都几点了?”

声音沉沉,暗含不悦。

他知道变小的江宝珠很喜欢玩手机里的愤怒小鸟,白天一首玩,要不是季知闲晚上盯着,晚上估计也要熬夜玩。

季知闲还以为是因为小公主变小了,看东西放大无数倍,觉得没有好玩的东西才玩手机的。

江宝珠:“……”

“哥哥不是也没睡觉嘛”,江宝珠理首气壮,拽拽地说:“况且我是公主,你一个小小奴隶,凭什么管我?”

小小奴隶大大身体的季知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