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姐,我们不是……”谢澜溪愣了下,干笑的想要解释。
“嗯好。”贺沉风却打断了她,对着老板娘点了点头,随即朝着店外走去,“走了。”
谢澜溪只好在大姐暧昧目光的护送下,也走出了店面。
“呵呵,大姐误会了哈。”她跟在他身旁,自以为很自然的开口说着。
贺沉风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无所谓的语调,“有什么好解释的,自己知道不是就可以了。”
“也是……”闻言,谢澜溪愣了愣,然后低声着。
想起之前那次医院小护士误会他们俩时,她的解释似乎就有些显得傻气了。
看着前面的夜空,她耸了耸肩,一口气,悄然无息的轻叹出来。
夜色醉人。
当谢澜溪被贺沉风精壮的身躯压住时,她根本无力放抗,只能承受他重重的重量。
俊容俯下时,她伸手挡住了他的唇,“会传染……”
“不是说自己抵抗力强?淋雨都没事,怕什么传染。”两条手臂都支撑在她脑侧,他有些邪气的挑眉。
“……”她咬唇,真恨自己当时的逞一嘴之快。
牙齿刚松开嘴唇时,他就低头咬住,舌头长驱直入,每一次深吻都像是要剥夺她的呼吸。
“贺沉风,你、你生病了!”
“嗯。”他应,手却一点不闲着。
“你需要休息……”她继续找理由说动着他。
“做完在休息。”他咕哝着,趴在她颈窝卖力着,“而且,会休息的更好。”
谢澜溪抿唇,这是什么谬论!
她不禁抬手抓在他的手肘上,“病人身体状况都不会很好,会体力不支的。”
“放心,绝对能满足你。”贺沉风却抬头,墨眸里已是赤红,很妖孽的语调。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大为羞窘。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却很认真的问,一边动手拉着裤子的拉链。
“我,我……”谢澜溪的气息慌了,话也说不完整了。
“跟你说我嗓子疼,忘记了?”贺沉风再度俯身过去,唇角仿佛不经意的擦碰过她的喉咙,音色沙哑。
当他的手去解她衣扣时,她有些紧张。
“那晚弄疼你了是不是?”贺沉风当然也能感觉的到,动作停下,低着声音问着。
“……”她没吭声,眼前却还是闪现了那晚他的粗暴。
“嗯?是不是?”他却很执着的追问。
谢澜溪拗不过他,偏过头轻点了点下巴,“嗯……”
“别怕,这次我绝对不会再那样。”他的声音像是魔音,诱哄的味道太浓了。
虽然两人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都会令她浑身颤抖。
他还在她耳边振振有词说着,“这样能出更多的汗,感冒才会好的更快。”
谢澜溪此时连黑线都冒不出来了,感觉自己快被散架了,只能更加紧的抓着他。
“唔,轻一些。”
“放心,一定满足你。”
“……”她干脆不说话了,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露骨的回应。
这男人……妖孽!妖孽!妖孽!!!
交谈声消失,渐渐的,房间内也只有两人一次比一次重的喘息声。
她的脑袋里有东西在搅拌,缺氧的只能大口呼吸。
虽然躺在床上,但谢澜溪还是感觉自己快要调到某个深渊里一样……
*
第二天,两人醒来的都有些晚。
谢澜溪简单的热了两杯牛奶,又快速的煎了两个荷包蛋,很简单的早餐,吃完后就和贺沉风一块坐着商务车走了。
车子在街道上穿梭着,谢澜溪有些恹恹的,坐在那里,无声的活动着筋骨,做了那事之后,整个人都会精疲力尽。
她眼角余光瞄了瞄身旁的贺沉风,英俊的面容精神很足。
明明是个病号,怎么看起来比她精神百倍?
嘴唇不由抿紧了些。
很快,车子便开到了她公司的写字楼下,还是跟往常一样,谢澜溪要求在稍远处停。
只是临要下车时,贺沉风凑过来,气息很近,“昨晚,满足你了吧?”
闻言,谢澜溪几乎是从车子上跌下来的,踉踉跄跄的往写字楼走,还力求镇定。
贺沉风嘴角勾起,一路上,就看到她恹恹的坐在那里,时不时的还将目光幽怨的飘向自己,所以就故意逗了逗她。
前面的言谦见到,也不免勾了勾唇角,看来贺总的心情很好。
到了办公室,言谦将助理冲的咖啡端进来,站在办公桌对面例行的报告着他一天的行程。
听后,他蹙眉,“这么多。”
“嗯,因为明天上午要坐飞机去纽约出差,所以有些必要参加的会议就都挪到今天了。”言谦点头,恭敬的解释着。
高背椅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贺沉风转过来看着他,薄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扬了扬手,“嗯,出去吧。” 言谦颔首,默默的退了出去。
可能是连续吃药的关系,身体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不适感了,只是稍稍有些疲乏而已。
伸手将西服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口袋里有硬硬的东西扫在桌角上,发出响声。
他皱眉掏了出来,是一盒喉糖。
言谦去家里接他们俩后,在行驶中途时,她忽然说停车一下,也没说明缘由她就径自下了车,不一会儿回来,手里却多了个铁质的小盒子,递给了他,“这是喉糖,你隔一段时间就含一颗,嗓子就不会很疼了,慢慢的就好了。”
贺沉风当时就皱眉。
他当然知道是喉糖,可他一个集团总裁,开着会呢,时不时的掏出来含一颗,像是什么样子?
他真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将自己当做君君一样哄了。
想到她,不免就有些刹不住车,昨晚还是因为感冒的影响,她虽然叫苦连连,但他却没怎么进行。
喉结动了动,今天还要加班到很晚,明天又要去出差。
真想将她打包带走啊!
摩挲着下巴的手放下,伸过去按下了内线,“言秘书,你进来一趟。”
翌日,谢澜溪挤着公交车正常的上班。
只是没想到,从公交站走到写字楼时,门口停着的那辆黑色商务车,阳光下正泛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