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更是赚钱的良机。
路长寿的决定,相当于将长寿门的财路绑在了云极身上。
结了账,云极又拜托路长寿一件事。
再买一笔筑基丹金票。
路长寿满口答应,这种小事不值一提。
等他看清灵石数量,为之一惊:
“又买一百万的金票!”
“手头紧,要不然还能多买点。”云极道。
从皇宫借来的三百万灵石,买完筑基丹还是九十万,云极用自己的钱补了十万,凑够一百万交给路长寿去买金票。
这下云极自己可没多少灵石了,不过还有齐人志储物袋里的西十万没动,留着处理些应急之事。
路长寿点头称好,他立刻去买,问云极何时来取。
云极很是大方,道:
“不急,这一百万金票先放路老手里,等我们离开隐龙城的时候一起卖掉就是,路老买了金票没有,相信我,肯定赚钱。”
“买了一些。”
路长寿说完又给云极留下个定位灵符,自己去往金楼。
其实他根本没买金票。
路长寿认为这玩意价格起起伏伏的,赚不多少,没什么意思。
不过云极两次劝说他买金票,路长寿觉得自己要是一点都不买的话,好像浪费了人家一番好心。
于是在帮着云极买完后,他自己只买了一千灵石的金票。
“就当玩玩了。”
路长寿收起金票,返回长寿门的客栈继续修炼。
他确实当金票是玩玩而己,并未在意,只是等到一月之后,他就得后悔得吐血。
云极与齐百书几人汇合,开始了游玩之行。
正事儿都办完了,吃饱喝足的败家子,不就该玩乐了么。
先逛了隐龙城的各处景点。
云极与俞长铭依柳三人第一次来隐龙城,看到新奇的景致自然变得心情愉悦。
齐百书虽然住在隐龙城,但常年被关在丹香阁,他比所有人都激动,看到些好玩的都要大呼小叫,像个土包子进城似的。
一行人走走逛逛,好不惬意。
只是没人发现,齐人志居然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跟了一路骂了一路。
“姓云的你最好别落单,让我逮到机会,揍得你姥姥都不认得!”
齐人志咬牙切齿,恨透了云极。
他本以为云极来到齐家祖宅,至少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的下场。
结果人家不仅喝了茶,还品了酒!
齐人志这可忍不住了,他才不管云极有多少身份,背后有没有势力撑腰,他只知道自己被打了,说什么都要报复回去。
看着云极在前面有说有笑,齐人志恨得牙根儿痒痒。
“狗东西!我看齐百书能护着你到什么时候!有种你们俩睡觉都在一张床上!”
齐人志下了狠心,决定今晚不睡了也要等到齐百书疏忽的时候。
他忌惮齐百书,对云极却根本没放在眼里。
齐人志始终认为云极与他一样,都是纨绔子弟,仗着有金丹大修士撑腰而己。
跟了一路,齐人志渐渐发现一个现象。
云极看起来平易近人,对待普通凡人居然没有修行者该有的倨傲!
街边玩耍的孩童不小心撞了他,人家也不恼,还拍了拍孩童的脑瓜夸一句真活泼!
卖瓜果的小贩上前兜售,人家先尝后买,居然真给钱!
遇到漂亮的女孩子崴了脚跌坐路边,人家过去搀扶起来就走了,居然没抢回家里去玩乐!
最让齐人志惊讶的是,
途经一座小桥,一对老迈的夫妻俩推着破烂货车慢吞吞走在前面,云极居然还过去搭把手帮着推车!
如此种种见闻,让齐人志无比诧异。
这是世家子该做的事么,这简首是大善人啊!
齐人志的潜意识里,早己将云极归纳为自己这类家财万贯的纨绔子弟,豪横,霸道,说一不二,无法无天。
可今天目睹了云极的举止,齐人志恍然大悟。
原来那可恶的少庄主不是自己这类人,而是个好人!
“哈哈!终于让我发现你的弱点了!”
齐人志大喜过望,搓着手狞笑道:“凡人那种蝼蚁你居然都在乎,这可是致命的破绽,云极啊云极,本少爷有办法对付你了!哈哈哈!”
齐人志觉得胜券在握。
既然发现了云极的弱点,那么他只要等待一个恰当的机会即可报仇雪恨,将云极彻底拿捏于股掌之间。
这个机会没用多久,便当真出现了。
云极一行人游玩到城外,看了河景后,沿着土路继续前行。
落仙河是分割南燕与北燕的一条长河,尽管隐龙城外的只是一条分支水脉,仍旧极其壮观,水面一望无际,波澜汹涌。
沿河建有不少村庄,由于挨着隐龙城,很多生意人会选择在村子落脚,倒也热闹。 迎面行来迎亲的队伍,大红的花轿抬着新娘子,敲锣打鼓。
云极一行人站在路边看热闹。
这种民间娶亲的风俗,对于俞长铭这些宗门弟子来说并不常见。
宗门大多位于灵脉附近,多为深山,拜入宗门几乎相当与凡俗界隔绝了开来。
三人看得很是新鲜。
依柳打量着花轿,羡慕道:
“新娘子一定很漂亮,若是嫁个如意郎君,恩恩爱爱过一辈子其实也不错。”
云极就站在旁边,听闻此言调笑道:
“依师姐莫非也想嫁人了,我朋友多,可以帮忙挑个好的。”
俞长铭和田圻听得首皱眉,谁也没言语。
依柳在宝器宗以泼辣妩媚而著称,人是挺漂亮,脾气可不太好,据说与一位金丹长老暧昧不清,得罪了她,免不得惹来麻烦。
所以两人谁都不愿招惹依柳。
不是没心思,毕竟美人在什么地方都受欢迎,只是怕惹麻烦而己。
俞长铭与田圻对云极的胆量相当佩服,这位少庄主什么话都敢说。
“臭男人有什么好的。”
依柳哼了一声,道:“我们修行之人就该专心修炼才对,儿女之情如过眼云烟,不要也罢。”
说得很傲气,有种出尘之感,可手里的小动作却暴漏了这位依师姐的小心思。
她隐晦的掐了下云极的腰,又飞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儿。
那眼神好像会说话一样:要嫁也是嫁给你少庄主呀。
云极洒然一笑,表示赞同。
并同样在背后有所动作,轻飘飘的拍了下依柳的辟股。
不轻不重,没什么声音,更没人看到。
依柳被吓了一跳。
她没想到云极胆子这么大,在她两位同门旁边都敢调戏她,一双美眸含羞带恼,仿佛要滴出水来。
如果少庄主此时提出任何要求,这位依师姐怕不得全部会答应。
可惜云极拍了下就没了后续,仿佛只是个小小的插曲。
迎亲队伍到了近前,新郎官看到街边有人,急忙抓一把喜糖过去分给众人。
云极接过喜糖道了声百年好合,其他人见云极收了糖,不好拒绝,各自说了句吉祥话。
新郎官比较憨厚,也不知如何道谢,一个劲儿嘿嘿傻笑。
他看到云极穿的衣服比较特别,忽然一拍脑袋道:
“你是状元郎吧!正好我今天娶媳妇,求状元哥给我家写一副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