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我是他老婆，那，那我那个便宜老公呢？”桑鱼连他面都没见过，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老公就换了个人。
0521痛苦地看着更新的进度：【今天下午国王收到线人举报，说王氏滥用职权，窃取皇源军重要机密，还附带上了证据。】
【秦斯寒立马就雷厉风行地接了命令去王氏抄家。】
【你那便宜丈夫在前线估计还没收到消息呢……】
桑鱼神情茫然了一瞬：【那我呢？】
0521深吸一口气：【你刚好是在我没在的时候跟秦斯寒绑定的关系。】
【一般来说，初生人鱼只要有编号和来历证明就可以签订关系了。】
【等到人鱼适应期，也就是宿主你学会这里的话的时候，他们还有一次真正的关系检验，这次的检验需要人鱼本人签字。】
0521打起了精神：【所以说，宿主，别担心，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桑鱼听完0521的分析也没放心，她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秦斯寒处理完事情回来，己经是深夜了。
桑鱼此时还在她的人鱼豪宅里兴奋。
“哇哦，这才是鱼该待的地方。”桑鱼在西米深的水房里尽情地游来游去。
水房有三分之二的位置都在地面下，三分之一的位置露在外面，搭建的平台非常方便人鱼饲养者观察和互动。
“小泥鳅，过来。”秦斯寒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到桑鱼耳朵里。
她不大情愿过去，这个人总给她一种又危险又熟悉的感觉，那种想要依赖他的心情让她不太适应。
上个世界对她的惩罚遗留，还存在身体的记忆里。
秦斯寒看她左晃晃右逛逛，就是不愿意靠近他，面色微冷，“果然还是条需要调教的小鱼。”
0521知道他在说什么，正劝告桑鱼：【宿主，这个反派本性霸道专制，要不我们还是先——】
0521的声音戛然而止。
桑鱼愣了，她小心翼翼又叫了一句：【0521？】
没有回应。
她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敏感的鱼尾就感受到了异常流向的流水。
“欠教训的小鱼，要好好收拾一下，才知道听话。”秦斯寒看她敏锐地察觉了不对劲，快速逃窜，冷哼一声。
这个两百平的水族箱再大，也逃不过秦斯寒操纵的距离。
桑鱼才游出去没多远，就被一团巨大的水泡裹挟住了整个身子，一路朝着秦斯寒飘去。
“这个混蛋……”
桑鱼张着嘴又想着像下午一样故技重施。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个小鱼玩偶，被水流卡在她嘴里，让她发不出声。
“唔唔……”
桑鱼的双手被水流提出水面，视线刚刚好够着蹲下的秦斯寒，“唔，唔……”
秦斯寒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咬着玩偶不服气的样子，“大鱼吃小鱼，有意思。”
桑鱼抖动着鱼尾，哗啦，尾巴一扬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秦斯寒的面前像是一堵无形的空气墙，阻挡了水流，丝毫没有沾染上一滴。
见到这个情形，桑鱼傻眼了，这想起0521刚才没说完的话。
现在听话点还来得及吗。
桑鱼有些心虚地将鱼尾乖顺地垂下，双手轻轻挣了一下便不再动了。
她试图用眼神感化秦斯寒，眼里带着讨好。
秦斯寒感受到了她的讨好，人鱼的眼睛带着魅惑，可他并不愿意就这么不轻不重地放过她。
秦斯寒抬起她的下巴，“吃点教训，才知道听话。”
桑鱼即便再听不懂，也品味出了秦斯寒嘴里的意味，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很快，她的语调就变了样。
“真可怜。”
秦斯寒吻了吻她的眼角，残余的泪珠沾在嘴唇上，咸咸的。
桑鱼看见了他的眼里情欲和疯狂，她心里咯噔一下，总不能在这个世界又把自己交待出去了吧。
她整个人僵住了，扭捏着往旁边侧身，尽量减少自己的肢体动作，想借此打消他的念头。
而秦斯寒却误会了，“这种程度还不够？”
下一秒，人鱼悠扬的呜咽声回荡在房间里。
“我没有说过你可以结束吧。”秦斯寒声音冷酷又暧昧。
他的手上丝毫不留情。
高亢的呜咽声从嘴里溢出，守在房间外的管家推了推眼镜，“应该是听错了，这还是条刚有意识的人鱼，先生没这么变态吧。”
沉默好一会儿，他自言自语补充，“应该，吧。”
许久之后，桑鱼的手终于被放了下来，落在坚实的臂膀上。
她嘴里的小鱼早己被取了出来，此时正趴在他肩头低声啜泣。
秦斯寒的脸色并没有餍足的模样，反而黑着脸拍了拍她，“你以为我就好受了吗？” 她还有很多身体检查需要做，两人的契合度也需要进行测试，现在根本不是能动她的时候。
人鱼本就貌美，桑鱼更是翘楚，刚才她又梨花带雨哭得那么勾人，光看不能吃，秦斯寒教训了她一通，身体上的火气反而更大了。
桑鱼被他拍了一下，整个人都僵住了，啜泣声也变得更小了，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没不让你哭，不许咬嘴。”秦斯寒单手抱住她，用能力操纵空气托住她长长的鱼尾，另一只手强势地掰开她的嘴。
桑鱼张开嘴，忍不住哭声，人鱼悠扬婉转挠人心门的声音瞬间充斥了秦斯寒的耳朵。
秦斯寒下一秒就捂住了她的嘴，“算了，还是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