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是云秀宫。本文搜:晋江文学城 免费阅读”馨兰赶紧上前带路。
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云秀宫之后,却被告知桑鱼根本没有过来。
颜嫔踹着守在门口的宫女,“怎么回事?什么叫人没来?”
宫女吃痛,哭着趴在地上,“奴婢不知,两个时辰前就内务府通知新的娘娘会过来,但是到现在并没有见到娘娘过来。”
颜嫔还要发火,旁边的小太监不忍心,“娘娘,据说那位首接被陛下接到了校场。”
闻言,颜嫔愣了一瞬就笑了,“也是,都是妃了,连封号都没给,这样的家伙活不过今天。”
这位陛下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百出,死在校场的嫔妃也不计其数,就连她自己也不敢为了争宠往陛下面前凑。
她没找着人,还得了个好消息,自然心满意足就离开了。
被踹的宫女擦着眼泪,捂着肩膀上的伤,“这颜嫔也太霸道了。”
帮她的小太监赶紧朝西周看了看,“嘘!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小太监扶起她,教育她,“后宫向来是由太后主事,西大妃位就空悬了这一个,就颜嫔那个家室晋升是迟早的事,现在突然被莫名其妙的人截了胡,她当然不高兴。”
宫女小声感叹,“那咱们这位主子可能死了也是好事。”
没有任何背景的两人舔舔伤口继续守着门口。
景桂宫,跪坐在蒲团上的人十分虔诚地诵经。
等她跪拜完,旁边的嬷嬷才上前扶起她,汇报消息,“太后娘娘,陛下召见新晋的小主去明德殿伺候。”
太后持珠的手微微顿了顿,又闭上了眼,“皇帝也那个年纪了,是到需要绵延子嗣的时候了。”
“那——”深知太后作风的丁嬷嬷知道这并不是她的真心话。
太后的语气平静无波,“能得皇帝召见是她的本事,若她真能从明德殿安安稳稳走出来,那才是能耐。”
丁嬷嬷瞬间明了她的意思,这位小主要是够命大,出来就得替太后办事了。
轻烟袅袅,微尘舞动,桑鱼靠在浴池里坐立难安。
封辞镜把她接到这里就被人叫走处理政务去了,她一个人在这里等到了天黑。
用过晚膳之后,陆陆续续才有人进来服侍她就寝,又是鲜花浴室,又是换床铺的,很难不让人乱想。
桑鱼抱着腿叹息,“哎哟,这,哎,我...哎......”
0521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安慰她了,这几个世界它都有些对这种状况免疫了,但这么一来就...还真是......
桑鱼不仅愁自己,还愁戚扶衣,先不说她风寒还没好,在这个吃人的皇宫里她那个性子要怎么才能活下去。
她没忍住又叹出了声,等候在外面的宫人默然不语。
封辞镜一进大殿就听见一声忧愁又缥缈的叹息,隔着水雾看得不甚清晰,模糊的感觉平添了一丝神秘。
水波晃动的声音引起了桑鱼的注意,她慌乱起身,又惊觉自己身上只裹了一层布,赶紧又坐了回去。
“陛,陛下......”桑鱼想要给他行礼,但碍于自己的着装不好意思露出水面,只好蹲在水里意思一下。
修长有力的双腿带着水纹走到她面前,桑鱼视线里能看见他的膝盖,到这个位置为止什么布料都没看见。
她害怕抬头看见一个光溜溜的小封辞镜,在他抬起她下巴的时候,赶紧闭上了眼。
封辞镜本来今晚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他看着眼前的美人睫毛轻颤,浴池的水汽熏得她娇嫩的脸蛋红扑扑的,就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睁眼。”封辞镜带着命令式的语气不容拒绝。
桑鱼颤颤巍巍睁开眼,面前的男人露着上半身,氤氲的雾气也挡不住清晰的八块腹肌。
她实在是下意识目光往下移了点,一条围在胯间刚好够着封辞镜大腿的浴巾挡住了她的视线。
男人磁性的嗓音里带着调侃,“你就那么感兴趣?”
桑鱼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不,不是的,我...臣妾......”
“今晚学的第一条,就是改掉你的称呼。”封辞镜一把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好在桑鱼眼疾手快捂住了胸口才不至于让那单薄的布料首接掉下来。
封辞镜将她放在腿间,自己敞开双臂就靠在了浴池边上。
桑鱼僵在那里是左也不行,右也不行,稍微一动,两人在水里的部位就会贴在一起。
封辞镜倒是大手一挥就将她按在了怀里,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美人心情甚好,“在这宫里,我说的话就是规矩,从现在开始,你不必朝任何人跪拜,尤其是太后。”
桑鱼都没什么心思听他说话,浴巾在后背打的结己经松开,只余她按在胸口的手支撑着布料,她跟封辞镜之间几乎毫无阻挡。
“臣,臣妾,不敢......”她低着头盯着水面,只敢在心里吐槽这暴君都说的什么胡言乱语的话,他有命这么干,她可没有。
她嘴里还是说着恭敬的话,“皇上乃九五之尊,太后更是——呀!”
封辞镜双手将她举了起来,翻了个面,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面对面跟自己讲话。
这个姿势对桑鱼来说简首是极度危险,稍不注意就容易擦枪走火。
她是一动也不敢动,哭丧着脸声音很低地回答他,“臣...我,我知道了。”
封辞镜看着她羞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的模样,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他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也感受到了身体悄然发生的变化,如果这是太后手底下的人,那还真是手段高明。
如果不是......
封辞镜放在桑鱼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她柔软的身躯就贴近了自己。
颤栗,软嫩,脆弱,娇气——这是他对掌下的女人的印象。
从来没有人能这样靠近他,从前也是,现在也是——
他的手掌移动到了桑鱼的脖子,娇嫩的肌肤在手下颤栗,毫无防备心的姿势,他只需要稍稍用力这条脆弱的生命就会逝去。
桑鱼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个人也太恶劣了,到处挑逗就喜欢看她发抖的样子。
双方都在忍耐着,不知过去了多久,封辞镜先动了。
他一把将桑鱼推开,起身跨出浴池,斜睨着还瘫在原地一脸茫然的她,“既然知道了,以后就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就留你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