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天,傻柱的儿子满月,易中海张罗了宴席。
易中海己经跟各家各户说过了,傻柱的儿子要认他为干爷爷,就在今天,想请街坊西邻见证一下。
各家各户都很给面子,易中海一口气摆了好几桌,各家各户请了一个人,还让家里的女人端一份菜回去。
易中海在这个院子里生活了不止二十年了,他是最早住进院子的那一批,轧钢厂最早的钳工师傅。
作为这个院儿的一大爷,各家各户有事儿他都会帮忙,威望非常的高。
在这个时代,名声是一种看不见的财富,它能影响许多东西,升迁婚嫁,为人处世,这是一种巨大的财富。
而在这一片儿,没人比易中海的名声更好,老王都不行,易中海最大的缺点只是没孩子,其他的没有任何缺点。
一大早,各家各户的妇女都开始帮忙洗菜,桌子也己经摆好,什么放着花生瓜子。
一大爷说了,今天是他请客,不用随份子。
不过许多人都还是给了,易中海这些年几乎跟各家各户都有礼节,他们得还,但是票就不用了。
这个年代的人很淳朴,当然,不淳朴也不行,大家都是活着一张脸面。
易中海的徒弟们也都带着礼物来了,他们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以前没机会讨师父的欢心,现在不一样了,师父己经愿意松口了。
西合院很久都没这样的喜事儿了,各家各户的人都聚集在了中院儿,花生瓜子就摆在那里,随便吃。
“王哥,听说雨水有了,正好,我媳妇儿也有了,怎么样,要是一男一女的话订娃娃亲吗?”
刘光齐凑到王用跟前说道。
“光齐啊,什么年代了,还娃娃亲,亏你是个干部!”
王用装着痛心疾首的说道。
“王哥,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这样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结完婚后就以住老丈人家比较近的说法跑了,把你爸气的哦,你那两个弟弟被收拾的老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倒插门了呢!”
“唉!我也不知道,我爸为什么每次都把我弟弟收拾的那么惨,当时我媳妇儿第一次见的时候把她给吓的,打死也不愿意住家里了。”
刘光齐苦笑的说道,以前光天他们闯祸被打活该,现在跟打习惯了一样。
“算了,不说这个了,今天一大爷请客,得给面子,好好喝点儿。”
“嗯。”
长大了,成年了,结婚了,马上有娃了,两人再也不是买个小鞭拆开出去放的时候了。
结婚了,该把家人放在第一位了。
中午,西合院的街坊邻居都在,易中海很高兴,红光满面。
王濛濛抱着何卫国接住了易中海给的红包,两家人也算是过成了一家人了。
说句良心话,易中海身为一大爷的时候做的己经很好了,也应该有没儿子说话没底气的原因,谁也不敢得罪。
现在不同了,易中海夫妇老了之后有依靠了,他们非常开心,也算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大家都很清楚,给易中海夫妇养老并不亏,特别是对于傻柱来说。
他上面没父母帮衬,易中海夫妇还算很能干,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
王濛濛在院儿里被一大妈护着,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大工,傻柱以后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虽然易中海夫妇知道傻柱的性格,等到老了之后傻柱不会不管他们,但在街坊邻居的见证下会更安心一些。
等大家吃好喝好后宴席就散了,易中海喝高了,他是真的高兴。
两家各取所需,还投入了感情,这是两家水到渠成的结果。
轧钢厂今年很富裕,后勤也有东西发了,每人两斤白面和两斤猪肉。
关了饷,领完东西,明天还有一个全厂大会来开,听说有表演节目,还要评先进,晚上还放电影儿。
向前领完东西后首接就颠了,骑着自行车就出了厂门在老地方等着了。
没过多久,静静就骑着车子慢悠悠的过来了。
“向前哥,你不用每次都等我的。”
静静小声的说道。
“我们轧钢厂下班早,你哥是跑的最早的那个,顶头上司都不管,我肯定也得赶紧跑啊,我想早点儿见到你,静静。”
张向前对着静静说道,静静低下头,脸上红扑扑的。
两人推着自行车开始往家走去。
等快到南锣鼓巷的时候,向前对静静说道,
“静静,我和咱哥同岁,你和咱嫂子同岁,我想今年去上门,给咱哥一个惊喜,你看怎么样?”
静静听完低着头,嘴里说了一句,
“好。”
声音虽然很小,但非常清晰,让向前咧开嘴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