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安接着说道:“吴用这次潜入炎龙,就是为了更方便掌控炎龙的动向。”
“还有一事,在审讯中,臣拿到了一条消息,只是还没有被证实,但是事关重大,不敢隐瞒,还需要皇上定夺。”
“嗯?”武帝抬起了头,感觉到了事情恐怕不只是间谍的事情那么简单。
他又拿起了供词仔细看了一遍,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匈奴与高句丽试图联手,想要瓜分炎龙王朝?”
“这不可能吧?我们炎龙刚刚和高句丽签署了双方互不侵犯条约,而负责这件事的宰相还没有回到炎龙,这刚签订的条约不没有捂热,怎么就和匈奴勾结到了一起?”
武帝对这种事情持有怀疑态度,虽然说炎龙和高句丽之间签署的互不侵犯条约是由宰相蔡京前往签订的。
可促成这件事的却是他和高句丽的君王。
所以,坦白来说,签约这事也算得上炎龙外交的大事,也是武帝可以拿得出手的政绩,只等蔡京回来,看到盟约,到时就可以昭告天下了。
到时候,百姓肯定歌功颂德,也是他武帝的高光时刻。
可现在经过审讯后,得知签订的互不侵犯条约是假的?
这高句丽在玩阴谋,试图瓜分炎龙,表面上牵制炎龙,实则与匈奴联手,暗度陈仓?
这时,武帝想起来在酒楼时宋阳的那些推测,不禁冷哼了一声看向骆安:“骆安,这些是不是宋阳那个兔崽子从中搞鬼?”
话一出口,武帝就觉得不妥,估计宋阳还没有这个本事。
要说是宰相,或者官员们做的,那倒是有可能的。
武帝准备亲自审问一下那个南下的间谍,此事事关重要,不可偏听偏信。
否则,后果很严重。
“去把那个间谍带过来见朕,朕要亲自审问。”
殿试马上就要开始了,原本笑容满面的武帝此时却高兴不起来。
要是消息是真,那炎龙不仅要面对匈奴的西十万大军,还有高句丽的背叛。
武帝的心情变得糟糕不己,看到朝上的文武百官每一个都是笑容满面,还有那些参加殿试的科举士子,心里非常不爽。
又看到了宋国和宋墨站在人群中享受着众人的恭维,心里更是火大。
皇上就坐,百官和新科士子行了大礼。
武帝冷冷地开口说道:“今日朝会,只谈殿试,不议朝政。”
目前北疆形势紧迫,前又有小诗仙一首从军行描绘的是有声有色,让朕才有了决断,不再退让。
“可你们呢,还是觉得应该与匈奴和谈,甚至连朕的圣旨都枉然不顾,草草应付。”
“兵部兵马整顿懈怠,户部整理后勤物资更是不堪,阳奉阴违。”
“好啊,你们真是朕的好大臣,今天朕就给你们一个机会。”
说到这里武帝站了起来,扫视全场。
文武百官看到武帝阴冷的眼神,都不敢对他对视,下意识的全都低下了头。
“哼。”武帝冷哼一声。
“今日新科殿试,那就以战事为题吧。题目就是,与匈奴开战的,会是怎么的局面?”
“不限素材,可以是文章,诗或者词都行。”
“写得好的,点中状元。”
什么?开战后会是什么局面?
让皇上还是要打啊。
听到这话,群臣脸色大变,大殿之上开始了议论声。
“这皇上以此为题,是在为难我们,还是为难那些新科士子啊。”
“皇上怎么如此,臣不服啊。”
武帝态度如此强硬,搞得群臣激愤,很是不满。
皇上摆明了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兵部与户部的做法己经引起了皇上极大的满,皇上己经发怒了。
今天要是写不出一篇好的劝谏诗词,恐怕难以过去今天这一关啊。
前提条件还得是要写得与从军行比肩。
这难度可是太大了啊,摆明了为难人啊。
就我们这些文人都写不出,这新科仕子,怎么可能写的出来啊。
宋国也是脸色通红,感觉皇帝是在针对宋墨。
从军行那样的诗,天有能有几个人可以写出来。
要是写不出来,那宋墨的状元不就飞了嘛?
不行,我抗议,想到这里,宋国决然地站了出来:“皇上,臣有不……”
刚开口说话,就看到武帝刀子般的眼神射了过来。
杀意十足,宋国身体一僵,在那死亡眼神的注视下,脖子一缩,后面的话当场改变:“皇上圣明啊,臣没有异议。”
哼?老东西,居然纵容儿子儿媳虐待自己的女儿,朕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这么多废话。
宋国的回答引来的很多官员看了过来。
脸色难看地盯着宋国,你他马居然没有异议?
你儿子不是今日要拿状元的嘛?
他能写的出来堪比从军行的诗词文章?
今天要是写不出来,打的可是我们所有人的脸,不是你宋国自己的脸。
看到众人杀气腾腾地看向自己,背后一冷,双腿一夹。
你们他马看我干嘛,有本事自己去向皇上抗议啊。
可此时的宋墨却激动就要高潮了,呼吸急促,感觉这状元就要来了:“好啊,好,太好了。”
皇上不是说要诗吗?那宋阳房间里面的那道过零丁洋不是正合适吗?
哈哈……
我要发达了。
那首诗就是我的啦。
说着激动的站了出来:“皇上,小臣作为这次科教的会试第一名,应该为天下所有的学子做个表率。”
“小臣认为,号称小诗仙写的那道从军行虽然写的很多,却虚有其表,并不能代表当下的局势,无非就是发牢骚罢了。”
“这首诗的内涵是贬低文人,误国误民啊,应该被丢弃才是。”
“而我炎龙王朝的这些文官个个都是炎龙的肱骨之臣,他们殚精竭虑,从不为己,呕心沥血,死而后己啊。”
“他们才是炎龙的脊梁,才是皇上需要体恤的人啊。”
“今天,便由小臣替天下文官献上一道劝谏诗,为炎龙百官鸣不平。”
这宋墨说的正气凛然,不卑不亢,很有风范。
这一番话说下来,众臣看向他的眼光也没有那么多的敌意了,虽然口气大了一些,但是说的话却深得我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