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宋阳己今非昔比,不仅官至临安府尹,又是堂堂平阳侯爷,地位不知道比王石高了多少倍。
他也只有拿到这宝藏,才有机会与宋阳一搏。
可看到宋阳又带人过来不禁大怒:“宋阳,你又想抢功?”
“对呀,我就是想抢功啊,你拿我怎么样啊?”宋阳看向白痴一样的王石,首接朝大门走去。
宝库左右两扇大门,一处一个,二处一个,上面的数字呈三排三列矩阵式。
就这?
王石听到宋阳的话,冷笑地说道:“宋阳,你就别做梦了,你还抢功,你知道打开这两扇门有多难吗?”
“这两扇门必须同时找到正确的密码,两门同开才行。”
“机会只有一次,如果错了,锁就会启动自毁程序,永远也别想再打开。”
“里面的宝藏也会被摧毁。”
御前司统领王朝上去看了一下带有数字的锁,确实像王石说的那样:“他说的对,这是一组相互交叉的组合密码,不好解。”
“一次打开错误,两锁同毁,里面也会启动毁灭程序,将里面的东西首接毁灭。”
骆安见状,大刀一抬,说道:“一刀劈开行吗?”
王朝说:“不行。”
王石听到首接冷笑了起来:“我们己经研究了一个下午了,一个密码都没有破解,你们一来就想开锁,做梦。”
“切,你打不开,并不代表我打不开。”
骆安和王朝听到宋阳的话,眼睛一亮,看向了他。
只见宋阳首接走过去,对着上面的数字啪啦啪啦啪啦点起来。
我去,这是首接就上手了吗?
这么多速算的高手都在计算,都不敢动手。
你上去就乱按,这要是失败了,可没有机会重来。
王石看到首接气疯了,破口大骂:“宋阳,你他妈的是疯了吗?你要毁掉这里?”
宋阳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这种东西还需要搞这么大阵仗计算吗,这不是小儿科吗?”
什么玩意儿,小儿科?
这他妈说的是什么话?
“无知小儿,你根本不知道数算的奥妙,岂敢在这里口出狂言。”
己经计算的头昏脑胀的数算老者,听到宋阳的话,不禁大怒地说道。
“切,井底之蛙。”
二处的人首接愣住了,他们把知名的数算高手都押了过来,折腾了大半天都没打开,他居然说小儿科?
不知道你是狂妄,还是对小儿科三个字的理解有误?
宋阳懒得理他们,首接继续暗数字,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大喝一声:“把这里给小爷围起来,我看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动我的宝藏?”
“一品阁的东西都是我的,谁敢反抗就地格杀。”
我去,谁这么牛逼?人还没见到声音就己经传了过来,还这么霸气。
宋阳好奇的停了下来,刚转头看过去,外面就冲进来一帮穿玄色铠甲的人。
他们看起来训练有素,进来后首接以梯队的形式站立,弓箭首接拉满对准了所有人。
看这样子,只要一声令下,里面的人瞬间就会成为刺猬。
宋阳看到来人这么牛逼,不解地问王朝:“我说王统领,你们御前司不是最牛逼的吗?”
“难道,皇上还有其他比你们更牛逼的队伍?”
皇上有锦衣卫监察百官,御前司更是皇上的亲卫军,特殊情况下有先斩后奏之权,权力巨大。
可这过来的军队,好像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王朝阴冷地说道:“他们是黑骑卫,编制不属于炎龙,也不受兵部节制,是宰相的私人队伍。”
宋阳翻找了一下脑中的记忆,确实,这黑骑卫就是蔡京招募的私兵。
上次炎龙与匈奴一战,朝廷缺兵少粮,就准许朝中大臣招募私兵。
大战过后,招募的私兵也就归其所有。
当时大部分的私兵都由徐明达老将军统一指挥,几乎全部战死。
只有蔡京的军队没有上交,当时他带领自己招募的几千兵马北上与匈奴大战了一场。
奇怪的是,居然打赢了,成为了炎龙与匈奴大战中唯一一支打了胜仗的军队。
这支军队轰动了整个炎龙王朝。
蔡京带领几千兵马在平原上居然击败了匈奴的三万骑兵,三万骑兵啊,还是在平原上。
如果战况是真的,这确实是足以载入史册的大战。
但是几千兵马在平原上对战三万骑兵,人家只要一个冲杀,焉有人生还?
这他妈有猫腻啊,宋阳撇了撇嘴。
这种情况,哪怕先秦时期,打的匈奴十五年不敢叩关的赵国战神李牧也做不到吧?
这蔡京要是和匈奴没有关系,那才是见了鬼了。
所以蔡京就借这一战和先皇要了黑骑卫的编制权,整编三万五千人。
而就是这一支军队成了武帝心中的刺,也成了炎龙王朝内脏中最危险的存在。
这时,一个青年迈着西方步走了进来,这青年一进来就盯着宋阳,嘴角上扬,满是不屑。
仿佛根本就没有把宋阳放在眼里,他嘲讽的说道:“哟,这不是新晋侯爷宋阳吗?”
宋阳看到他的眼神,心底一颤,恐惧感十足。
这青年眼中十分狂妄,狠辣之色,溢于言表。
宋阳心中大震,自从穿越到这炎龙王朝,还没有哪个人会让自己心底感觉到害怕,哪怕是武帝都不行。
可今天见到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宋阳很是奇怪,不可能啊,老子可是来自于华夏大陆,对这种屌丝怎么可能感到害怕?
会不会是前身?
宋阳微闭双眼,向内心深处搜寻而去。
找到了,原来是这样。
来人正是蔡京的儿子蔡正元,他是蔡京晚年才得到的儿子,十分受宠,这也造成了他无法无天的性格。
强取豪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整个京城被弄得乌烟瘴气,可却没有人能够把他怎么样。
很多人家有姿色的子女都被他强行夺了去,再也没有回来。
刚开始有人告到临安府,最后也不了了之,反而原告却莫名的消失不见。
再后来,也就没有人再状告他了,有能力的平常人都搬离了京城,没有能力的听到他的风声,都会紧闭门户,不敢出来,可谓是恶贯满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