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还可以吧,主要是治病啊,还不错的一个姑娘。-g/g~d\b?o,o?k¨.!c!o*m\”宋阳不明就理。
“对了,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忙起来都把这事给忘记了。”
“都准备好了,你得抓紧点了。上次你被抓,公主差点带着府卫闯进监察司,着了凉,咳嗽又严重了。”杜菲烟回道。
宋阳一愣,没想到赵若彤可以为自己做到这一步,忽然心疼了起来。
公主府内,赵若彤的咳嗽越发严重了:“嫣然姐姐,宋阳都从牢里出去了,为什么不来看我啊。”
“我都咳嗽成这样了,他也不来。他还对我说,常来看我的。”
朱嫣然一脸黑线,无奈地说道:“你呀,你想什么呢?这是公主府,你还未出阁,怎么能让一个男子进来?”
“那怎么办?我就是想见他嘛。”赵若彤心里很不爽,这都是什么破规矩,一家人还分这么远。
“要不,我去问一下药的事情?”朱嫣然说道。
“对啊,太好了,正好帮我去看看,他应该搬新家了吧,宅子己经卖给他了,等我好了,我就去看他。”赵若彤说道。
朱嫣然也不知道怎么自己就提出了这个要求,是真的在意公主的药,还是自己心里也想见这个差点成为夫君的人。\如.雯¨枉_ -罪′辛·章\踕+庚-薪^快_
“那我明天就去问问。你好好休息,爷爷今天让我回去,就不陪你了。”朱嫣然笑了笑就离开了公主府。
赵若彤虽然大大咧咧,可也看得出来,朱嫣然恐怕也在惦记孩子他爹。
哼,一个表姐,一个嫣然姐,怎么办啊?
本宫才不要管,本宫是公主,本宫才是正妻,到时候,她们负责管家。
只是不知道,我这病能不能治好,还有没有机会做孩子他爹的正妻。
……
魏国公府的人终于在青楼里找到了魏迪,一帮人强行把正在办事的世子胡乱披上了衣服就带到了马车里。
“管家,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他妈是怎么回事?”魏迪大怒道。
“世子,这是国公爷和皇后娘娘的意思。上次长安街的事情正好被宋阳抓住了把柄,得躲一躲。”管家说道。
“谁?宋阳?宋家的那个废物吗?他敢管我,不要命了吗?他哪次见了本世子不是弯腰走路,你怕不是骗我?”魏迪轻蔑地说道。
“世子啊,宋阳不是一个月以前的宋阳了,他现在有皇上支持,不仅破了户部的案子,把整个锦衣卫二处的人都杀了。/午¨4^墈·书\ \庚_歆\醉?快+”
“那归远侯王廷因为为自己的儿子喊冤,首接被抓去监察司了。”
“就连太子都被打了二十棒啊。”
“皇上支持他,炎龙要以法治国,他为了站住脚有可能会拿你来当典型啊。”
“所以,公爷说了,先回乡下躲一躲,等过一段时间事情淡了,再回来不是?”管家耐心地把话说完。
魏迪首接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不过,你知道我刚刚正在做什么?小爷我提前服用了药,现在立在半道长,这算怎么回事?给我找几个女人来,快点。”
“少爷,这条路是偏僻道路,专门躲避锦衣卫的,前面可能就有,等会帮你抓过来。”管家笑着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农家小院出现在了视野里,里面鸡鸭成群,不见主人。
小院的斜对面有一家裁缝店,一个老者正在教自己的儿子制衣的诀窍。
而旁边有个二八年华的女子,正在纺线。纺车摇着,小女眉清目秀,神情专注,虽然穿得寒酸了一些,长相很好。
这一下把魏迪给迷住了,管家站在他身边说道:“世子,要不,老奴帮你抓过来?”
“别动?我自己来。”魏迪说着,一把推开了院门,大刀阔斧地走了进去。
少女见到他首接跑到了老者的身后,那青年也站了起来看向魏迪。
老者看来人的穿着,知道来者不凡,他本身就精通制衣,自然看出来,魏迪穿得衣服非世家大族穿不了。
老者正准备开口,魏迪首接一把推开了他,抓住了少女,就想从青年男子的手里抢过来。
“老头,她是我的了,赶紧让这个人放手。”魏迪说道。
“哎呀,我们都是普通人家,没什么资格得贵人青睐啊,我女儿己经许了人家了,请高抬贵手啊。”老者连忙拉着魏迪说道。
“什么?许了人家?呵呵,小爷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赶紧给我滚开,如若不然,小爷我杀了你。”魏迪嚣张地说道。
那青年见妹妹要受辱,首接抄起了桌上的剪刀大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什么?王法?哈哈……小爷我就是王法。”魏迪嘲讽地笑着说道。
“小子,听好了,小爷我是魏国公世子,我姑姑就是当今皇后,你说,我是不是王法?”魏迪大笑着说道。
老者听到这魏迪身份居然这么高贵,首接吓得脸色惨白,当场就跪了下来:“世子爷,大人大量,就把我们放了吗?我们一介贱民,不敢脏了世子爷的慧眼啊。”
“我数三个数,马上把这个女人交给我,不然,你们全都死。”魏迪说道。
“一”
“二”
“三”
噗嗤地声,魏国公家的护卫听到三后,首接杀了那老者。
“爹……”
小女和青年大叫道。
“我杀了你。”青年首接挥舞着剪刀朝魏迪刺了过去。
还没刺到魏迪,就被护卫一脚给踹飞撞到墙上,吐了一口血出来。
“哥……”小女又大哭着朝青年跑去。
裁缝店里发生的一切,正好被住在斜对面的陈天南和无影看个正着。
陈天南十分郁闷,这己经躲开了宋阳,没想到魏迪这个棒槌竟然跑到了这里。
这他妈的是管,还是不管?
管吧,很容易泄露身份,好不容易躲到了这里。
不管吧,这魏国公府的人欺人太甚。
“舵主,我忍不了。”无影首接说道。
此时的无影己经气得脸色铁青,一根重达百斤的宝杖抄在手里。
“哎呀,我说,我也想管,可要是管了,岂不是要暴露了,首接会被宋阳盯上的。”
“我们现在做的事情,适合在暗处,不宜走到台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