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海看朱子钰既然这么说了,那时冲动的豪气涌上心头。本文搜: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哥几个都在,我也放松一点。子钰提拔我是真的为他感到高兴,既然有这么一局,我也唱一首。”
“好。”众人纷纷期待。
王清海一口炫了三瓶啤酒,泡沫随着嘴角往下流,但都滴不到身上,制止了安安拿纸巾上来擦的动作,一把夺过麦克风,说道:“子钰你陪我。我们唱郑智化的《游戏人间》。”
“世界太啰嗦,不分对或错,像我这样的老百姓,谁会在乎我。有钱的当老大,没钱的难过活。就算是看不惯,我又能如何。爱人离开我,不说为什么。伤心难过的时候,我学会了喝酒。每次我都喝醉,但从来不犯错。明天酒醒以后我依然是我。笑容太甜,泪水太咸,山盟海誓到了最后难免会变。烦恼太多,未来太远,何不陪我一起放荡游戏人间。”
朱子钰边唱边笑:“日子怎么过 快乐不快乐,像这种无聊的问题,你不要问我。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反正都是没把握,不必太强求,我有我的痛,我有我的梦。装疯卖傻的时候你不要笑我,也许有一天,你我再相逢,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才是英雄。"
一曲唱毕,大家仿佛回到了大学期间在门口量贩式ktv的感觉,朱子钰向包房公主示意,一个个退了出去,还剩下他们七个在里面。
王清海感觉自在多了。只听朱子钰用麦克风说道:“大家都是本科一起过来的兄弟,我有话首说了,王清海上学的时候就仗义,哥几个都没钱,但王清海最会划算,每次在大家困难的时候总有余粮,谁都让他带过饭。更别说遇上事的时候,只有海哥靠得住。所以海哥回来这边工作,最开心的就是我,也是我们每次聚会都能来齐的原因,但是你去上班后,我感觉你明显的变了,希望你还是能做回自己,哥几个鼓鼓掌让我们海哥说几句。”
王清海看着昔日的大学同学,感到是如此的轻松,他们当时在学校对他可是一呼百应,是他们的头。去了职场之后,唯唯诺诺,自感亚历山大,充满了风险和挑战,把他整个人压的喘不过气来,自信都快没了。
用力握了握麦克风说道:“岁月催人老,时光不等人。那时候的我们单纯,友谊也纯粹。现在大家有了不同的身份,有时候我也惶恐,毕竟说句不好听的话,小时候的我认为县长己经是最大的官了,而能认识镇长就是了不起的人物了。去了学校上班才知道,原来我们的院长或书记都是正处级,而科级干部则是遍地走,还分了个三六九等。这让我一时很难适应,每天唯唯诺诺,生怕得罪这个得罪那个,影响了自身前途。毕竟大家叫我一声哥,我也想能快些,告诉哥们一些经验,带好这个头。”
陈鑫示意拿麦后说道:“从你回来工作,这是第三次聚会,我也看出来了。第一次是子钰跟哥几个说你回来上班了聚下,第二次是你提拔为副科了,第三次是今天,子钰有好事。但是总感觉你心事重重,没有你上学时间的那股傲气,换句话来说就是不够通透,不像你自己了。咱们今天特意带你来这里,就想借这个场所激一激你的傲气,毕竟哥几个还仰望你呢。不说别的,可就你考到了研究生。”
王清海看着大家,恢复了昔日队长的豪气,说道:“那就听我号令,全体起立,一人拿瓶酒,我们来个约定,不跟你们谦虚了,我们都要向前进,而我一定要做当的最大的那个。”
“好,听海哥的。”
刚想说,下次还是别来这样的地方了,但是都己互相监督着炫完了酒罐,后面的氛围反而比有公主的时候更热烈了,等王清海回到家己经凌晨两点了,偷偷摸摸的摸上床,麦子啪的一声打开了灯。
“这...”
“这什么这?这么嗨,一身香水味,快去洗澡。”
说完就小声哭了起来。王清海暗叹一声这可咋整,忘了麦子怀孕这茬容易激动了。
随着淋浴间的喷头冲击着身体,酒劲也慢慢的褪去,不自觉的哼起了朋友这首歌。“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
等他洗完澡把想好的故事解释给麦子听的时候,见她己经沉沉的睡去。
躺在床上的王清海,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确实开心,双眼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又在琢磨工作的事。
心想:环境就是这么个环境,原来大学时候不也一样嘛。来自于不同的家庭,有着不一样的地域特色,但他还是凭借自己,收获了这么一堆朋友的关心关怀。现在在学校工作,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不要从他人口中去了解一个人,肖馆长就是很好地例子,更不要去揣测太多。
少说话,多学习。立根基,树新风。
既然内心接受不了,那就坦然面对。
李德这个事也甭管他过没过去了,再让他选择的话依然如此。想太多徒增烦恼,也不轻易被他人话语左右情绪。
徐书记和钟科长的故事与他无干,他的站队就像肖馆长和范书记的斗争一样毫无意义。
至于肖校长把他立成靶子,
任书记这一脉的反扑,更不是小小的他能够对抗的,王清海相信事情一定有反面,有人让他不好过,有人就一定希望他好过。
因为肖馆长有一句话他深有认同,那就是众人皆棋子,当棋子要有棋子的觉悟,在这个草台班子上,要唱好戏必须要有登台的机会。
主动的往前靠只能粉身碎骨,而立锥之地的平衡只能咬着牙站稳。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王清海这才想明白,所谓的麻烦综合体,恰恰是他的性格导致的。既然躲不过,那就刚吧,这才是大丈夫所为之事。
就这样,不知不觉抱着麦子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