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的眸光凝在帝斯的瞳上,沉厚而威仪又不失亲和,“年轻人,不是我不舍得自己的筹码,只是那并不是我能当做筹码的人!灵犀是我唯一的孙女,羽馨只是我想留下的一个故人的子孙。虽然圣人说,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但是我终究不是圣人!但是羽馨还是希望你能放过她,至于你说的,只怕她不会反省而是处心积虑的再去迫害,我也想过了,我会有办法去教导她!不知道,你能答应爷爷这个请求吗?”
而坐在客厅里的安然也没一刻是坐住的,她一直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纷飞的鹅毛大雪,她的女儿还跪在大门外,她的心抽痛着,可想而知现在羽馨在受什么样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