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地舞动下, 时雾出了一身薄汗,酒气也散了不少。
时雾已经瞄准了几个可口的猎物,腰细臀翘,还有蜜色胸肌, 一看就是在床上相当会玩儿的哥哥。
和那个古板男人完全不同。
时雾稍微休息了下, 端着酒杯过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 先勾搭着。
一不小心撞在那人身上。
顺道着摸了摸对方的肌肉。
浑身散发着荷尔蒙气息,身材精瘦, 肌肉富有弹性又线条流畅, 看来是个经常泡健身房的年轻哥哥呢。
被酒洒了他一身的人略有些火气,“不是,你……”
那小帅哥回头,本来想发火,看到这么个漂亮得过分的小美人。
这不是刚刚在台上跳舞的那位么。
扶着他的手臂, 声音放轻,“哟, 弟弟喝那么醉呢, 卫生间在那边, 我扶你过去?”
果然是同道中人。
一眼就看出他的性别。
时雾戳一戳他的小臂。
“在哪儿啊,我怎么……嗝, 没看到呢。”
小奶音还挺可爱。
那人显然相当中意。
“这儿, 来, 哥哥我带你去。”
***
空荡荡的跃层大复试门被指纹推开。
时雾被年轻的男人搀扶着进来,打开灯一看到空旷的客厅和三层跃层, 以及无敌的江景——
他忽然有些愣住。
如果不是刚刚时雾用指纹开锁, 他会以为他们进错屋子了。
短暂的惊讶后, 才看向时雾,“安安,你家可以的啊。”
时雾没带着他去人多眼杂的傅家老宅,而是来到公寓,身后还跟着另外两位新勾搭的小哥哥,以及被迫被他带来营业的酒吧老板小林。
时雾以前未成年的时候,只勾搭过人猪跑,从没吃过猪肉。
后来成年了,又很快盯上了傅明川。
到现在,他终于有时间试试传说中惊险刺激的露水情缘是个什么感觉。
这三个男人都不错,既然是满足身体欢愉的,当然是抛开金钱权力不说,选年轻的健硕的哥哥——当然了,更重要的是,绝对不能像傅明川一样是个处。
一定要有经验的。
时雾看人还算准。
这位白衬衣地体育生小哥哥只大他一岁,浑身都充满着荷尔蒙气息。
这位穿黑色夹克的,是个市里有名的游泳教练,在国际上都拿过游泳比赛奖牌的,至于最旁边的这位穿蓝色卫衣的,痞帅痞帅,似乎是个小摄影师,相当有艺术家情怀不说,因为常年扛器材登山拍纪录片,那肌肉一看就不论是爆发力还是耐久力都相当可以。
时雾唇角微微扬起。
他醉眼朦胧地眨了眨眼,小林立刻在旁边做着助攻。
将场面稍微布置一下,氛围灯打开,音响开起来,一瞬间气氛就上来了。
“好啦好啦,夜还很长,我们一起玩玩游戏啊。”
“玩游戏?”
那三个人眼神都直勾勾地盯着时雾,其中,那位摄影师往后一仰,手撑着身体,“什么游戏啊。”
时雾看上去就一副纯欲小妖精的模样,穿着女装的他微微歪头,卷翘的马尾辫就跟着微微晃动,也看小林。
“大富翁。”
那几个人似乎有些兴致寥寥,但又不好拒绝。
他们似乎有跟想做的事情。
时雾却很配合地点点头,似乎还不知道即将迎接自己的是怎么样‘变态版’的大富翁游戏。
“可以呀。”
等到那张大富翁的地图摊开,看到那一项项奖励和相对应的惩罚,那三个男人脸色不约而同地眉头一挑。
“这游戏有点意思。”
“这游戏规则是第一个破产的承担惩罚措施,直到下一个破产者出现为止啊,算是有点新意。”
时雾看了眼,脸颊红红,有些局促地缩回手,似乎对自己的玩游戏技巧不是很自信。
“这样不好吧……”
他们一看,更来劲了。
“有什么不好的。”
白t恤的体育生看到惩罚卡牌上有热吻六十秒,脱鞋子挠痒二十秒,甚至还有给喉结咬出一个牙印之类又暧昧又撩拨的小惩罚时,一时间也感兴趣起来。
时雾玩游戏真的很烂。
摇骰子的时候运气简直是差到极致,不出十分钟,喜闻乐见地成了第一个‘破产者’。
“哟,弟弟还真没什么经商天赋啊。”
时雾扁了扁嘴,“我就说我不擅长玩这个……”
“不擅长没事,刚刚谁把你钱都吞了,小郭是吧,哥哥给你都赢回来!”
哄完了人,迫不及待地要出下一个骰子。
不负众望地,摇到了‘惩罚格’。
时雾委委屈屈地垂下眸子,在三位哥哥如狼似虎的眼神里,抽了一张惩罚牌。
[脱一件衣服或裤子]。
小林知道这算正餐开始了。
时雾似乎对这个三个男人都挺满意。
扫视了一眼这三个男人,假装接电话的功夫直接离开。
时雾看着自己的运动罩衫,在小林子离开后,看着眼前三个高大又帅气的年轻男人,似乎略有些不情愿。
脱下衣服后,露出里面跳舞时穿的热辣jk改良服。
细窄的腰暴露无遗,看得人心火躁动。
没多久,又摇到了第二个惩罚措施。
[贴着耳朵念下面一段表白的话。]
时雾看过后,脸颊红了红,软软的声音贴着那位年轻的体育生小奶狗耳朵,还没说话呢就把他耳朵撩得通红一片。
“想和你游山玩水,游……”
体育生将耳朵贴近一些,一不仔细就碰倒了他水润的唇珠。
时雾忸怩地耸了耸肩,讨饶地说,“哥哥,可不可以不念。”
被喊了一声哥哥,在场三个人觉得骨头都酥了不少。
他们看不到卡牌,但是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说明台词一定很羞耻。虽然小可爱撒娇是很让人难以招架,不过,窘迫的样子一定个更加撩人。
“不行哦安安,玩游戏嘛,总得遵守规则吧。”
欺,欺负人。
十分钟不到就把他玩到破产,可现在都已经三十分钟了,他们剩下的四个人还是势均力敌,甚至略略弱势的小林有时候总能走个大运,在破产边缘又赚回点钱来。
被迫抽惩罚卡的始终只有可怜的时雾一个人。
他只能念出来。
时雾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羞耻,说完后微微咬唇,将浅粉色的下唇咬出一片红红的印记,就像是被指甲掐过的花瓣似的好似要沁出香甜气息来。
他贴近了那位体育生小哥哥的耳朵,可屋子里实在是安静得落针可闻。
“想和你游山玩水,游上面的山……玩,玩下面的……水……”
话音刚落。
三位男人同时都起了反应。
一瞬间,屋子里的灯光开始一闪一闪。
怎么回事,电路不太稳吗。
暧昧的气氛被陡然打断,那位白t小哥哥显然有些不满,遗憾地皱了皱眉。
那位摄影师前去电闸处检查一下,“没事,应该是有点接触不良。”
游戏继续。
下一个惩罚措施是,脱下袜子挠脚心十下。
而且羽毛竟然都是提前准备好的,道具怎么会这么齐全!
他们看向无辜的小羊羔,安慰道,“十下而已,忍着啊。”
游泳馆教练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像是剥鸡蛋似的将他纯棉的灰色袜子缓缓脱下,露出圆润可爱的脚趾来。
细腻如玉的触感比他想象中更加娇嫩。
旁边两位看得眼睛都直了,露出羡慕极度的目光。
一根羽毛挠上,时雾立刻泪水盈上眼眶,猛地一缩脚踝,整个人都一颤。
“不,不要……”
脚紧紧蜷缩着,脚背都绷得笔直。
简直是催人恶欲。
好不容易在他泫然若泣的挣扎里挠了四五下后,他又替他穿好了袜子,“好啦,不挠了。”
时雾知道是他放水了,很乖地点点头,“谢谢哥哥。”
没过多久。
时雾竟然抽中了接吻三十秒。
气氛一时被炒上顶峰。
然而,在那位摄影师脱下夹克衫,当着面抬起他下巴准备亲上去时——
电路陡然跳闸。
偌大的屋子里一片漆黑,江边倒映的月光照耀在天花板上,斑斑点点。
接二连三的灯光问题实在扫兴。
而这次,摄影师也修不好跳闸的电路,只能打电话让物业的维修部门上来。
等待的时间里,一片黑暗中,时雾感觉到有谁捏了捏他的腰,低声“啊”了一声,声音娇柔得很,像是猫叫。
短短的几轮游戏。
看似沦为盘中餐的小羔羊,已经差不多摸清楚他们三个臭小狗的特点。
摄影师太急躁,运动生又太清纯。
这位游泳教练不错。
又老练又会玩的样子,应该很适合作为一夜.风流的野餐对象。
就他第一个了,
时雾朝着他稍微爬过去,涕泪连连地,“哥哥,要不不玩了吧,我有点困了。”
旁边二人露出羡慕嫉妒的目光的,剩下的两个人没发现时雾的偏好,只恨自己没坐离他近一点的位置。
“困了?哥哥抱你上去睡觉。”
时雾柔柔弱弱地靠着他,拥抱着他的男人立刻心猿意马,问,“你之前说你前男友劈腿?有你这样的爱人,他怎么会这么不识抬举……”
善良的小羊羔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可能是我还不够好吧。”
提到了伤心事,时雾眼泪啪嗒啪嗒顺着眼角滑落,“他喜欢上别人,我真的好难过。我很爱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种不识趣的男人爱他干什么。”
黑暗里,摄影点了一支烟,时雾轻轻咳嗽两声,他又飞快摁灭熄掉,宛如一只不小心踩进泥巴地的小狗飞快蹭干净爪子。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受了刺激,才去酒吧买醉的?”
运动生心里憋了点火,这么好的安安,凭什么受这些气,如果他的男朋友是自己的话,一定会把他当个珍宝似的高高拱起,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你傻呀,为什么要去喜欢那种烂人。忘了他吧。”
“可是我忘不了他了。”
时雾眨巴了一下眼睛,继续胡编乱造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保护欲和竞争心,轻易地用最简单地套路撩拨着眼前三个热血沸腾的男人,“他真的很好……”
游泳教练朝着他走来。
脚步沉稳中带着点势在必得的味道。
他不想等了。
在一片常人视线根本看不清楚的黑暗里,时雾唇角微勾,完全不像刚刚灯光下楚楚可怜地脆弱模样。
完全就是胜券在握的,甚至隐隐有些期待的表情。
——他最想钓的那条鱼,上勾了。
“好了宝贝。”
游泳教练哥哥揉了揉他的头顶,闻着他发丝间的香气,声音低哑又温柔,“让我来告诉你,告别一个人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就是找一个比他厉害的,更好的男朋友。”
“后悔死他。”
教练哥哥伸出手碰到他白皙的腿弯,将那一小团香软的可人儿抱起来,在他耳边轻声说,“哥哥陪你游山玩水去。”
忽然之间一阵寒风仿佛是地底下吹来,冻得人鸡皮疙瘩全都起来。
体育生站起来,“制冷坏了吗。”
这种阴冷的感觉好奇怪。
时雾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抱着自己那人忽然半跪着摔在地上,时雾猛然间滚在柔软的地毯上,翻滚两下后迷迷糊糊的。
等到再睁眼时。
置身于一片雾蒙蒙的黑暗里。
这里是……
傅家老宅?
我怎么回来了?
不对啊,我不是忙里偷闲,在葬礼的空隙里好不容易撩了三个帅气小哥哥正在公寓happy一下吗。
时雾捂着脑袋用力晃晃头,难道去酒吧的事情是做梦,他其实是在葬礼上睡着了?
周围人穿着黑西装,打着黑伞,脸色沉重。
时雾缓缓站起身,想要往老宅正厅停着地那一副棺材那走去,忽然之间却像是被谁捂住嘴巴拖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谁!
时雾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那人将他摁在墙上,十分熟练地抽了他的腰带,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穿着十分不体面的睡袍!衣物散落垂下,盖在脚背上。
明明旁边就是温泉,可是那一股原该热腾腾的雾气被风吹来的时候,却像是冰晶一样,只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谁,你是谁!”时雾用力咬了口那人的手指,“我是傅明川的妻子,你敢在他的葬礼上对我做这种事情,傅家的人不会放过你……啊!”
时雾被一阵力道撞得几乎贴上墙壁,更多的威胁的话被揉碎在喉咙里。
他只能借着月色看清墙面上的影子,似乎是个相当高大的男人。
双腿发颤,他几乎站不住。
呜咽声也逐渐破碎。
不远处的客人们隔着细细密密地树影和灌木,还在攀谈着。
声音近得很,让他有种即将被窥视的恐惧感。
拿着小手绢拭泪感慨。
“太可怜了,才结婚一个月。”
“听说他们感情挺好的,怎么会这样。”
“那小妻子哭得可可怜了,听说才十八岁,这么年轻。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嫁……”
时雾吓得一阵瑟缩,想要往边上躲。
他的反抗却好像激怒了身后的男人,他被紧紧箍着腰,丝毫不能动弹,脚跟都几乎要离了地面,胸口贴着高高的窗台趴着。
足尖一下下划过草地松软湿润的泥土。
他只能紧紧地捂住嘴。
怕被别人听到这里的动静。
小金豆豆啪嗒啪嗒落下,他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透过树叶,还能看到不远处正堂处的棺木。
身后男人的声音模糊不清。
“你爱过他吗。”
时雾似乎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爱过吗。”
爱过谁。
傅明川吗。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得不到回答。
刺骨的寒凉似乎从身后不断传入肺腑,他不明白怎么可以冷到这个地步。
“爱,过,吗。”
极轻的呢喃,在他耳边化作一阵气音,仿佛深入脑髓。
火烧的纸钱,点燃的香火。
堂前的人一个个上千跪在蒲团上作揖告别,一个接着一个,长长的祭拜队伍好像看不到尽头。
而他现在承受的事情,好像也毫无止境。
恍若鞭挞一般,他终于被冻得瑟瑟发抖,哭泣不已。
顾不上羞耻,再做下去他好像会死的。
伸出手扒住窗户用尽最后的力气轻轻敲打起来。
“救命,救——”
唰。
时雾睁开眼。
明亮的日光刺入眼睛,他伸出手止不住地挡了下。
是在公寓。
刚刚……是他在做梦。
对哦,他昨晚怎么莫名其妙地睡过去了,还做了这种诡异又荒.。淫的梦。
他看了眼脚尖,没有泥土。
再摸了摸屁股,暖的。
那种刺骨的寒凉似乎还残存在体内,时雾去了卫生间,忍着羞耻检查了一下,里面什么都没残留。
昨晚三个男人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桌上还残留着三个水杯,他会以为他去酒吧都是在做梦。
时雾打电话给小林子,“怎么回事,昨晚那三个人呢。”
“诶,安安,你别说了,他们今天都直接来酒吧退了会员。问什么也不说。像是中邪了一样。”
“你昨晚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热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啊。”小林的声音暧昧起来,“难道他们是都为你从良了,以后都不泡吧了,那你这到底是算给我招揽生意还是算砸我招牌?”
“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
“他们三一个都不行吗。”小林震惊,“怪不得今早一个个都咳嗽了,病秧子呢。刚注销会员就住院去了……”
时雾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难道是——
他抬头看了看家里的中央空调出风口。
昨天空调坏了?
所以他们是个都冻感冒了?
所以他才会做那种被冻得要死的怪梦?
时雾觉得他最近一定是太累了。
他必须好好休息一下。
时雾把房间温度开到最高,可是依然觉得梦里冰冷又刺激的感觉似乎残留着余韵,他有些不适地动了动。
去浴室放热水,偌大的一个浴缸他却蜷缩在小角落。
抱住膝盖,头顶枕着毛巾,脑袋微微后仰靠在墙壁上。
结果,好不容易醒来的他,又在慢慢升高的体温里,再一次昏睡过去。
他睁开眼,神志迷糊。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这里是,傅家老宅。
老宅子本来就有着多年的历史,是古宅翻新,现在看来更有种古朴又森寒的感觉。
月色高悬,阴云渐近。
他怎么又回来了。
又,为什么是又。
时雾想起来,他刚刚被一个浑身透着寒冷煞气的男人拖进草丛里强要了,距离他亡夫棺椁不过十几米的距离。
然后他好像被做晕了过去。
才被带到这里。
而这次。
他依旧看不清身边那人的容貌和身形,从某种角度来说,他更像是一团模糊的暗影。
他的双手被绑在床柱上。两脚也分别锁着分开。
这是……什么啊!
这人到底是谁,他知不知道他是傅明川的老婆,他竟然敢在傅家的地盘,在傅明川的床上,这样对待傅明川的遗孀!
难道是傅明川的仇人吗。
“醒了。”
“那就继续。”
时雾睁大了眼睛,“继,继续什么……”
他拿出一个古式的木制摇盅和骰子,塞入时雾手里。
男人的声音冰冷如霜雪。
“玩游戏。”
……
连输了两把的时雾,身上已经夹上沉甸甸的东西,红色珠玉衬得他肤质白腻。
哭得十分可怜,虽然那么冷。
可是他额角汗水还是不断流出,随着他的摇头洒落在床单上。
“不玩了,不……”
可是男人握着他的空出的一只手,继续摇动骰子,“大,还是小。”
为什么是这么老土的赌大小游戏啊。
不对,不是老土不老土的问题。
不能回答。
只要答的话,就有一半错的概率。
一只手掐上他的下颚,“不赌的话,就默认输了。”
轻轻一句话堵死他逃避的路。
时雾双唇殷红,随着下颚抬起,肩头离开床架的支撑微微颤抖着。这让坠着沉甸甸珠玉的方几乎将他折磨得直哭出声。
这到底算什么……狗屁游戏啊。
救命。
“……小……呜呜,小……”
打开。
四五六。
整齐的数字仿佛在嘲笑着他差到极致的运气。
眼睁睁看着男人拿起一枚类似于簪子似的纤细银针,时雾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他似乎猜到这个东西是怎么用的。
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这个不行,这个——”
极度的恐惧下,他的眼泪一颗颗落下,开始不断地蹬起腿来。
“你走开,你是谁,我告诉你我可是傅家的夫人,你敢这么对我,傅明川不会放过你——”
那人轻轻‘呵’了一声。
拨弄了一下沉甸甸的珠玉。
立刻引来一阵啜泣。
那人声音低哑又模糊。
像是山间呼啸的寒风。
“游山玩水。”
“我看,这山也经不起你怎么游。”
目光渐渐下挪。
“不知道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