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妈不让啃老 作品

14. 第 14 章

    何况姜载容下巴上这颗珠子象征的是天生炉鼎,质色如鸽血玛瑙,更是天生炉鼎中的佼佼者。


    采补效果极度显著、容貌也是最盛,相对应的也最是脆弱、最是不足为惧。


    还在云家时,姜载容曾在一次宴会上目睹过,一群待人接物如沐春风的高贵宾客们在高谈阔论。


    话题的中心便是一位天生炉鼎。


    拥有这种珠子的人,无论男女都只被当作可供把玩的物什,没有自己的想法可言。


    最后的下场不是成为某个强者深藏的金丝雀,就是被不珍惜爱护的主人采补至死,成为乱葬岗角落里破破烂烂的尸体。


    宾客们无私、放松、友好地分享和讨论着,如何将那只死去的可怜炉鼎分成数块,锻造成宝具。


    美名其曰物尽其用,继续服侍这些被恶欲驱使的人,死后都不得安生。


    “当然。”他们笑道。


    不是他们的错,是玩具质量不好,只是稍微弄一弄就自己坏掉了。


    “真是不小心啊。”


    真是不小心吗?


    被抱坐在首位上、尚未被诅咒成炉鼎的姜载容就在想,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到底是人,还是披了张人皮的妖魔?


    只有妖魔才向来惯会磋磨凡人,知道怎么样才能直达内心的底线、摧毁残存的信念。


    信女破其贞洁,善男辱其意志。


    妖魔的养料来源于他人的绝望。


    姜载容低头瞥了一眼两人,眼神冷冽,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你想怎么不客气?”


    他背脊挺得笔直,如同一柄出鞘利剑,锋芒毕露,却又隐而不发。


    炉鼎又如何,他会让所有以为他只是一个炉鼎而轻敌的人知道后果。


    他现在并不是强弩之末,体力还剩下许多,身上的血也没有一滴是自己的。


    哪怕没有暴露炉鼎珠,也可以凭这些血给出身负重伤的假象,引他们轻敌。


    姜载容目光锁定身侧不远处的一根巨大藤蔓,或许可以以此破局。


    蓝衣男子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转头对身后的红衣说道:“妹妹,你看这炉鼎还挺硬气!被人哄几句金瞳官,还真以为自己有几分实力。”


    他说完,从腰间抽出一柄剑,在手中随意地把玩着,目光邪肆地看向姜载容:“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就在蓝衣即将挥剑砍树的那一刻,姜载容的身影猛然一动,抓着身旁的藤蔓一跃而下,借着下坠的力道,直冲蓝衣头颅踹去!


    蓝衣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难,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脚踹中后脑勺,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一瞬间便陷入昏迷。


    晕了?


    姜载容被这人的不堪一击给惊到了,他并未使出全力,可没料想到这一下便解决了其中一人。


    “就这?这罚酒也挺硬气。被人哄几句哥哥,还真以为自己有几分实力。”


    虽然惊讶,但还不忘对他的对手放出垃圾话。


    这种战术非常好用,既能扰乱对方的心绪,迫使其情绪失控,又能放大自己的实力,削弱对手信心。


    但如果使用不当……


    “哥哥!”红衣双眼充血,目露凶色,因愤怒而扭曲美面,“我哥本来就傻,你竟敢伤我哥?!找死啊你!”


    她手中持剑,双脚猛地蹬地,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姜载容弹射而来。


    速度快得惊人,带起一阵尖锐的鹰羽破风之声。


    但如果使用不当,可能会激发敌方的斗志,化悲愤为动力,更加难缠。


    姜载容在一击得手后借势翻滚,迅速起身躲过红衣女子攻势,随手将匕首上沾染的蛇血甩在那蓝衣男子的后脑勺上。


    “来两个我杀一双。”姜载容冷冷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讥讽,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刀身在月光下闪过一道寒光,反射出他冰冷的金眸。


    红衣一击不得,再次挑高剑尖刺向姜载容咽喉,“你今天有本事杀了我,否则你死定了!”


    姜载容不退反进,以刀格挡,刀剑相撞发出刺耳声音,火花四溅。


    两人攻守之势时刻变换,最后还是姜载容抓住了红衣女子的破绽,踢在她肩部,将她踹倒在地。


    她的肩膀处被划出一条血痕,衣物破损,流血的伤口和小片雪白肌肤直接露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她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之意,闷哼软坐在地,低下头,“金瞳官大人,您已经打赢奴家了,求求您放过奴家吧……”


    红衣女子脸色苍白,呼吸急促,香肩轻颤。


    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几分控诉和委屈,看起来当真伤得不轻,“奴家可以为大人做任何事,任何……”


    姜载容将她的所有柔弱模样纳入眼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红衣女子此刻模样十分楚楚可怜、惹人怜惜,寻常男子很难阻挡原本还凌厉逼人的美人却转而向自己示弱。


    这种征服感给男人的快乐是无与伦比的。


    红衣因为低头的动作,肩颈处发丝滑落,露出白皙的脖颈,那处地方的皮肤在月色下都白得发光。


    看起来手感很好,连姜载容的手都忍不住痒起来。


    好想……


    注意到金瞳官动作停下,一直在看着自己,红衣以为起了效果,有些喜形于色。


    金瞳官既然是炉鼎,想必一直以来都是伺候别人的,哪里被人伺候过?


    人看起来倒是心比天高,她只要稍微低一点头哄哄他,还怕他不吃这套吗?


    “大人尝过女子的滋味吗?很美妙的,奴家也是有些经验……”


    鼻尖泛红,下巴尖尖,鲜血将红衣染得更深,像是一朵凄美绝艳的彼岸花。


    她还想再说什么,眼中深藏的狠厉还未消散,话语却戛然而止。


    “你……!”


    眼前骤然发黑,只觉颈部忽然剧痛,藏在袖口里的暗箭还没发射出来,便彻底失去意识,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她的脖颈被姜载容一个手刀给劈了。


    红衣女子可能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刻意露出来、想要引人起意的脖子,竟然是让人更方便劈手刀。


    这人怎么油盐不进的,他真的是男人吗!


    “收起你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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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戏。”姜载容冷笑一声,“受了伤话就别那么多,死吧,下辈子注意。”


    他以同样的方式,在其他人身上施展过几次美人计,那些人蠢极了,非常吃这套,下场就是被他砍了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要是姜载容能够轻易中招,那他的头也别想好好待在脖子上,早离家出走了。


    “想要用脸迷惑我很难,不如说这样的人还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别白费功夫。”


    姜载容眉头微皱,正欲彻底结果她,不留隐患,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响动。


    他猛然回头,那个被他踹了一脚的蓝衣男子已经醒了,正揉着自己的脑袋,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


    “我脑袋流血了?怎么没摸到伤口……”他原本还在疑惑自己脑后这血从何而来,在看到倒在地上的红衣时,他的表情瞬间暴怒。


    “金瞳官!你这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竟敢阴我!你还敢打我妹妹!”


    蓝衣男子低吼一声,此刻脸色苍白,头脑晕眩,站都站不住,却还是抽出了剑朝姜载容刺过来。


    一个人刚倒下,另外一个人正好起来,真不愧是兄妹,连挨打都要接力。


    “只是还没杀到你,不是忘了,着什么急,想先死我成全你。”


    有了第一次对敌的经验,姜载容又连人带剑一脚踹翻。


    脚感上的绵软和对方的羸弱令他再次惊讶,这人简直废到发指。


    甚至不如那女子更让他感觉费事,像是他轻轻一戳就破掉的窗户纸。


    这样的水平,是能找到这里的赏金猎人应该有的?


    蓝衣男子非常不服:“有两下子,但到此为止了!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虽然一击就倒,但爬起来的速度同样很快。


    他双手极速弯曲成鹰爪状,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冲姜载容而来。


    姜载容不作他想,正准备举刀斩敌之时,蓝衣却趁他动作改变的间隙,迅速跑向另一个方向。


    “打不过不跑是脑子有泡!”他黑靴裂开,双足化成一双三趾向前、一趾向后的锋利爪子,底部有粗糙的肉垫,将已经昏迷的红衣女子牢牢拢住。


    双臂则是化成一对巨大的鹰翅,主飞羽分布整齐,内羽紧密排列,羽根呈深褐色,羽尖浅色带灰斑。


    这双翅膀全部展开,猛然扇动,红蓝衣两人的身体瞬间腾空。


    “没想到我是鹰妖吧?”蓝衣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今日我虽不敌,但你也治不了我等!”


    这突然出现的异变打了姜载容一个猝不及防。


    这来追捕自己的赏金猎人是妖?


    什么时候妖类也能成为赏金猎人了?以诛妖为主要目的的行当,竟能被渗透至此?!


    他金瞳微缩,双腿下意识地往前跨一步,提刀欲追,却只能看着那双鹰翅越飞越远。


    “来日再战,必叫你大败而归!哈哈哈哈——呃啊!这是什么!这里怎么会有网?!”


    蓝衣男子得意的声音一瞬停止,被劈头盖脸的绳网砸得惊慌失措。


    “这是什么东西,金、瞳、官!这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