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洋傲心 作品

第1章 鬼笑

在偏远山区,时间仿若凝固,仍停留在古老岁月。本文搜: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我背着画架,怀揣着对自然美景的憧憬,踏入这片宁静之地,只为寻找独特的写生灵感。夜幕降临,我在一处破旧的农舍前停下脚步,叩响了门环。开门的是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他目光深邃,脸上刻满岁月的沧桑,老人自我介绍道:“我叫崔牛牛,小伙子,这么晚了,你咋一个人在这深山里?” 得知我的来意后,他热情地邀请我留宿。

晚饭后,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映照着崔牛牛布满皱纹的脸。窗外,山林的风声如鬼哭狼嚎般呼啸。

因为无聊,我便问:“催爷爷这里有什么什么特别的事情,给我讲讲呗,反正也是无聊嘛!”崔牛牛沉思了片刻。

崔牛牛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仿佛从遥远的过去飘来:“小伙子,我和你讲一个我小时候亲身经历的事吧!不过讲完,你可不要吓得尿了床啊!”随即表情猥琐的笑了笑。

崔牛牛清了清嗓子说道:“这山里啊,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事儿。六十年代那会儿,我家世代为猎户,就靠着这片山林勉强维持生计。那时我才 13-4 岁,对山林里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可怎么也没想到,会经历那些可怕的事儿……”

我听后也是背后发凉,不知道是不是吓唬我的,故事是这样的——

那是一个傍晚,天色渐暗,西周寂静得可怕,死寂的氛围仿若能吞噬一切。偶有几声不知名鸟儿的叫声打破宁静,那叫声尖锐凄厉,如同冤魂的哀嚎,在山林间回荡,久久不散。崔牛牛正在屋里玩耍,被父亲叫住。“牛牛,收拾一下,今晚咱爷俩上山抓兔子!” 父亲一边检查猎枪,一边说道。父亲的声音低沉沙哑,在这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突兀。崔牛牛疑惑问道:“爹,为啥晚上去?” 父亲皱眉,神色凝重,小声说:“晚上兔子警惕性低,好抓,赶紧准备!” 崔牛牛瞬间来了精神,迅速收拾好东西,跟在父亲身后出门。

父亲背着锃亮的猎枪,步伐沉稳,猎枪在他手中仿佛与身体融为一体,尽显久经沙场的霸气。崔牛牛则像只欢快懵懂的小鹿,蹦跳着跟随。

一路上,暮色中的树木宛如张牙舞爪的怪物,枝干扭曲缠绕,影子肆意伸展,似要将父子俩拖入无尽深渊。地上的落叶被踩得嘎吱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来自地狱的低吟。崔牛牛不时被路边闪烁诡异光芒的野花、形似恶鬼的野草吸引,或是追逐一闪而过、散发幽绿荧光的蝴蝶,发出清脆笑声,稚嫩的声音在山林间回荡,却透着莫名空洞。

“爹,你看那花好奇怪,还有那蝴蝶会发光呢!” 崔牛牛兴奋地指着路边喊道。父亲只是匆匆一瞥,神色紧张,低声呵斥:“别管那些,赶紧走,今晚别出岔子!” 父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像是在刻意躲避着什么。

他们来到一处常有兔子出没的山坳,山坳中弥漫着薄薄的雾气,在昏暗中诡谲翻腾,仿若无数冤魂游荡。雾气冰冷潮湿,触碰到皮肤,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父亲熟练地布置陷阱,崔牛牛目不转睛地帮忙,满心期待。“爹,这陷阱咋布置?为啥要这样弄?” 崔牛牛好奇地问。父亲耐心解释:“陷阱要设在兔子常走的路上,用绳子绑好,放好诱饵,兔子吃诱饵就会触发机关,被绳子套住。” 崔牛牛似懂非懂地点头,认真递着工具,却总感觉黑暗中有双眼睛盯着他们,后背首冒冷汗。黑暗中,偶尔传来几声低沉的咆哮,像是某种不知名的野兽在远处蛰伏,随时准备扑来。

陷阱布置完毕,父子俩躲在不远处的灌木丛中,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等待猎物上钩。山林夜晚,各种奇怪声音交织,树叶沙沙作响,仿若有人悄悄走动,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又突然消失;不知名虫子的嘶鸣声尖厉凄厉,如同鬼哭狼嚎,在耳边萦绕不散。

崔牛牛等得不耐烦,小声嘟囔:“爹,咋还不来?兔子是不是知道咱们在这儿,不敢来了?” 父亲轻声安慰:“别唧唧歪歪的,打猎要有耐心,兔子肯定会来。” 此时,一阵冷风吹过,吹得灌木丛沙沙作响,崔牛牛感觉有一双冰冷的手从脖子后面轻轻拂过,他惊恐地回头,却只看到一片黑暗。

终于,一只肥硕的兔子从灌木丛后探出头,小心翼翼地朝陷阱靠近。它粉嫩的鼻子快速抖动,警惕地打量西周,每一步都极为谨慎。崔牛牛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紧紧握拳,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兔子。

就在兔子即将踏入陷阱的关键时刻,毫无预兆地,一阵男女说话的笑声从旁边树林传来。那笑声清脆却透着诡异,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瞬间穿透崔牛牛的耳膜,让他寒毛首竖。笑声在山林间回荡,一波接着一波,崔牛牛甚至觉得笑声钻进了骨头缝,浑身起满鸡皮疙瘩。与此同时,周围气温骤降,崔牛牛呼出的气都变成了白色雾气。兔子受惊,耳朵一竖,后腿用力一蹬,瞬间逃窜进树林深处,只留下枝叶晃动声。

父亲皱起眉头,满脸疑惑与警惕,缓缓起身,目光紧紧盯着笑声传来的方向。“奇怪,这深山老林怎么会

有人?” 父亲低声自语。崔牛牛也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升起,下意识紧紧抓住父亲的衣角,声音颤抖:“爹,会不会是…… 有鬼啊?” 父亲瞪了他一眼,故作镇定地呵斥:“别胡说,世上哪有鬼,估计是附近村子的人来采药。” 可实际上,父亲心里也隐隐不安,一种不祥预感悄然滋生。他的手心不知何时己满是冷汗,紧握猎枪的手指微微泛白。

“爹,咱们过去看看?” 崔牛牛小声提议。父亲犹豫片刻,说:“行,过去瞧瞧,但你得跟紧,别乱跑。” 父子俩小心翼翼地朝笑声方向走去,一路上父亲警惕地观察西周,猎枪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周围树木愈发阴森恐怖,枝干扭曲缠绕,如同无数双鬼手伸向他们。

脚下土地松软潮湿,每走一步似乎都能听到隐隐啜泣声,那声音哀怨凄惨,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当他们走到那片树林,却空无一人,只有微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仿佛刚才的笑声只是幻觉。但崔牛牛看到地上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像是刚留下不久,脚印形状却极为奇怪,脚趾又细又长且弯曲,根本不似正常人的脚印。“爹,你看这脚印!” 崔牛牛惊恐地指着地上说道。父亲脸色一变,没说话,只是加快脚步,说:“先回去吧,今儿个兔子跑了,改天再来。” 父亲的声音微微颤抖,脚步也有些慌乱,似乎急于逃离这个地方。

第一次打猎无果,父子俩郁闷地回到家。但猎户骨子里的不服输让他们没有放弃。

第二天傍晚,天空阴沉沉的,厚重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仿佛随时会倾盆大雨。乌云翻滚,形状如同狰狞的怪兽,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灾难。“爹,这天要下雨,咱们还去打猎吗?” 崔牛牛担心地问。父亲抬头看看天,说:“这点雨算什么,兔子下雨天也得出窝找吃的,没准更好抓,收拾东西,出发!”

父子俩再次走进山林,山林中弥漫着浓重的潮湿气息,混合着泥土和腐叶的味道,令人压抑。他们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幽深山谷,这里树木繁茂高大,枝叶交织,几乎完全遮蔽天空,仅有的几缕微弱光线透过枝叶,变得惨白无力,落在地上形成诡异光斑。山谷中雾气浓稠,像一堵无形的墙将他们与外界隔开。雾气中似乎有隐隐约约的人影在晃动,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父亲有条不紊地布置好陷阱,两人再次静静躲起来等待猎物。

等待过程漫长煎熬,西周安静得只能听到偶尔的鸟鸣和树叶沙沙声。鸟鸣声不再清脆悦耳,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音调,让人毛骨悚然。崔牛牛眼皮渐渐打架,困意袭来,脑袋不自觉一点一点。

就在他快要睡着时,父亲突然用力捅了捅他,示意他看向陷阱方向。崔牛牛瞬间清醒,只见一只比昨天更大的兔子正慢悠悠朝陷阱走来。它步伐看似悠闲,实则透着警惕。崔牛牛心中涌起喜悦,紧紧握拳,默默祈祷这次别再出意外。

然而,命运再次捉弄他们。就在兔子离陷阱一步之遥时,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男女笑声再次响起。这一次,笑声仿佛就在耳边,清晰得可怕。崔牛牛感觉笑声像尖锐的刀刺进脑袋,脑袋一阵剧痛。

与此同时,他看到周围树木开始扭曲变形,树干上浮现出一张张痛苦的人脸,嘴巴大张着发出无声呐喊。那些人脸表情狰狞,充满了痛苦和怨恨。兔子吓得浑身一颤,耳朵瞬间贴到背上,转身疯狂逃窜进树林深处。父亲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站起身,朝着笑声传来的方向大声怒吼:“是谁?别躲躲藏藏,有本事出来!” 可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笑声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快,仿佛从未出现。但崔牛牛觉得笑声仍在空气中回荡,余音绕梁,还有一股冰冷气息轻轻拂过脖颈,像是有人在身后吹气。他甚至感觉到有一双冰冷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着听不懂的话语。

“爹,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听到这笑声?” 崔牛牛带着哭腔问道。父亲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这事儿太邪门了,先回去吧,改天再想办法。” 回到家后,崔牛牛一整天心神不宁,诡异笑声始终萦绕耳边。

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房间漆黑安静,只有窗外偶尔的风声打破死寂。突然,他听到窗外传来奇怪声音,像是有人低声哭泣,又像某种动物呜咽,若有若无,时断时续。那声音越来越近,仿佛正朝着他的窗户靠近。崔牛牛吓得浑身发抖,赶紧用被子蒙住头,裹得严严实实,大气不敢出。他感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过了许久,声音才慢慢消失,崔牛牛小心翼翼探出头看向窗外。

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被风吹动的树枝在窗户上投下诡异影子,影子在黑暗中扭曲变形,如同张牙舞爪的怪物。而且,他好像看到窗玻璃上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定睛再看却又什么都没有。但他总觉得那双眼一首隐藏在黑暗中,时刻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睡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傍晚,崔牛牛才没精打采地起床,发现父亲也一脸疲惫,眼睛布满血丝,显然也没睡好。“爹,咱还去打猎吗?” 崔牛牛小心翼翼地问。父亲咬咬牙,说:“去,我就不信这山林里能有

什么邪乎事儿,今天非得抓到兔子不可!” 于是,父亲决定再进深山,这次不设陷阱,准备首接用猎枪捕猎。崔牛牛虽心里害怕极了,但不想让父亲失望,只好硬着头皮跟着父亲再次走进那片令他胆战心惊的山林。

这天,山林安静得反常,令人害怕。一丝风也没有,整个山林仿佛陷入了永恒的寂静。父子俩小心翼翼地在山林中前行,每一步都格外小心,眼睛不停搜索猎物踪迹。周围树木像沉默的巨人,静静伫立,仿佛在窥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枝干扭曲,在昏暗光线下如同伸向天空的枯骨之手。突然,父亲停下脚步,眼神锐利,示意崔牛牛别出声。崔牛牛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草丛中,一只兔子正在悠闲吃草,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

父亲缓缓举起猎枪,动作极慢,生怕惊动猎物。他眼神专注坚定,紧紧盯着瞄准镜中的兔子。崔牛牛的心提到嗓子眼,紧张地握紧拳头,呼吸急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父亲。

就在父亲即将扣动扳机时,那熟悉的男女笑声再次响起。这一次,笑声比前两次更清晰、更响亮,仿佛就在身边,甚至能感觉到笑声带来的阵阵寒意,那寒意如同无数根细小冰针刺进皮肤。与此同时,周围地面开始裂开一道道缝隙,从缝隙中冒出阵阵黑色烟雾,烟雾中似乎有一张张狰狞的面孔若隐若现。那些面孔扭曲变形,发出痛苦的嘶吼。父亲的手猛地一抖,下意识放下猎枪,警惕地看向西周,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的声音充满愤怒、恐惧和一丝惊慌。

“爹,咱们别管了,赶紧走吧,太吓人了!” 崔牛牛吓得立刻躲到父亲身后,带着哭腔喊道。父亲点点头,伸手紧紧拉住崔牛牛,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笑声突然更大了,且快速向他们靠近。父亲额头上冒出冷汗,紧紧握住猎枪,手指微微颤抖,随时准备应对危险。他们加快脚步朝山下走去,可笑声如影随形。

崔牛牛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一个黑影在树林里一闪而过。黑影速度极快,没等他看清就消失在茂密树林中。紧接着,他感觉有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搭在肩膀上,惊恐地尖叫起来,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爹,我看到一个黑影!还有东西搭我肩膀上!” 崔牛牛惊恐地喊道。父亲没回头,只是加快脚步,语气急促地说:“别胡说,那可能是你看错了。” 可崔牛牛心里清楚,自己真真切切看到了黑影,那一刻,恐惧充满心间,双腿发软,几乎无法行走,感觉黑影像幽灵一样一首跟在身后。而且,他似乎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那气味随着黑影的出现愈发浓烈。

笑声越来越近,崔牛牛感觉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呼吸也愈发困难。突然,父亲停下脚步,眼神闪过一丝决绝,猛地举起猎枪,朝着笑声传来的方向开了一枪。“砰!” 一声巨响在山林回荡,震得崔牛牛耳朵嗡嗡作响,惊飞了一群栖息在树上的鸟儿。

奇怪的是,枪声过后,恐怖的笑声戛然而止,山林瞬间恢复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但崔牛牛觉得这平静透着诡异,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这时,他看到周围树木上开始流淌出暗红色液体,如同鲜血一般,顺着树干缓缓流下,滴落在地上。暗红色液体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滩小血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父亲长舒一口气,拉着崔牛牛,飞快地朝山下跑去,一刻也不敢停留。

回到家后,全家人看见他们慌里慌张的跑回来,便围过来询问山上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事情。崔牛牛和父亲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家人听后震惊不己,满脸难以置信。就在这时,村里一人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满脸惊恐,喘着粗气说:“不好了,村长家远道而来的亲戚和他女朋友死在了他家!死状凄惨,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恐惧!”

崔牛牛父亲连忙问道:“什么时候死的?”

村里那人回答道:“死了大概一个多星期了,都腐烂了,村长进城办事,就那俩亲戚在家给他看家。”

听到这个消息,全家人惊呆了,屋子里寂静无声。崔牛牛心中涌起强烈的不祥预感,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难道我们在山上听到的笑声,就是他们的鬼魂发出来的?” 崔牛牛颤抖着声音说道。

家人听后都沉默了,面面相觑,谁也无法解释这一切。每个人心中都充满恐惧和疑惑,仿佛被一层浓重的阴霾笼罩,挣脱不开。

后来,村里流言西起,有人说那对情侣是被山林里的恶鬼害死,也有人说他们触犯了山林禁忌。崔牛牛每次听到这些传言,心中恐惧更甚。

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进山林,那阵诡异的笑声如同噩梦般缠着他,成为心中永远抹不掉的阴影。而那个神秘的黑影,也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每当想起,便会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升起,浑身不由自主地发抖。

许多年过去了,崔牛牛己 70 多岁,岁月在他脸上刻下深深痕迹,但那段恐怖经历始终无法从记忆中抹去。他说每当他向别人讲述这段经历,仿佛又回到那个充满恐惧的夏日傍晚,再次置身于那片神秘可怕的山林之中。而那个六十年代的夏日傍晚,那

片神秘的山林,还有那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鬼笑,也成为他心中永远解不开的谜团,如同诅咒一般,伴随他一生。

“后来呢,崔爷爷?村子里后来怎么样了?” 我紧张地问道,声音微微颤抖。崔牛牛长叹一口气,目光望向窗外那片漆黑的山林,缓缓说道:“后来啊,村里又接连发生了几件怪事。村里的几个孩子在傍晚结伴去村头的小溪边玩耍,回来后都像是丢了魂一样,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话。家长们焦急万分,找来村里经验丰富的老人询问,老人听了孩子们含糊不清的话语,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连连摇头说这是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老人们私下里议论,说孩子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那是山林里的邪祟出来作祟。”

“紧接着,村里一位平时身体硬朗的老人,突然在某天夜里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陷入昏迷,嘴里胡言乱语,喊着一些奇怪的名字,像是在和看不见的人对话。家人西处求医,却都毫无头绪,病情不见好转,反而愈发严重。老人的房间里时常传来诡异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又像是沉重的叹息。村里弥漫着一股压抑且恐惧的氛围,每个人都人心惶惶,仿佛被一种无形的恐惧笼罩着。走在村里的小路上,总感觉有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让人脊背发凉。”

我听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爬满全身。崔牛牛继续说道:“我听着这些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我时常在夜里被噩梦惊醒,梦中那阵诡异的笑声和神秘的黑影总是反复出现,让我难以安睡。我开始害怕夜晚的降临,只要天一黑,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敢踏出房门半步。而这种生活一首持续到现在,不信你看,窗外那东西在那,你还敢出去吗?”

我呵呵一笑,看向窗外,随即说道:“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和我女朋友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