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查听金枝说到孩子,不由得瞟了梦桃一眼,见她表情有些奇怪,他把她推出了卫生间。
“你先回宾馆去吧,等会儿中午就该退房了,你再去续订一晚。”
“我……我一个人?你不跟我一起过去吗?”
单查瞪了她一眼说:“我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呢!”
梦桃壮着胆子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别管了!”
“你不会要杀了她吧?别把事情弄大了!”
“不会!钱还没弄到手呢!我可是己经先花了一笔钱开了个证明,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她走!亲爱的,你先走!我知道你不忍心看,我得给她吃点苦头,我就不相信,钱比她的命还要重要!”
梦桃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她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离开了出租屋,按照单查的要求,到火车站那间宾馆续了房。
躺在宾馆舒服的大床里,梦桃脑子里一首在想着单查要给金枝什么样的苦头吃。
他是要继续扇她的耳光吗,还是用刀划破她的脸呢?
不知为什么,梦桃此时满脑子都是金枝那句话:“你有孩子吗?你有孩子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要是没有孩子,那肯定不懂一个当了妈的人的心。”
她怎么可能不懂呢,她也记挂她的孩子呢,曾经那个她认为的拖油瓶,现在也是她的牵挂。
要是时间可以重来,她想,她一定不会踏上单查坐的那辆长途汽车。
梦桃心里乱极了,她不敢想那边会发生什么后果,只希望金枝不要那么傻,赶紧乖乖把放存折的地方告诉单查,然后单查顺利拿到钱,放了金枝,他们两个远走高飞。
梦桃根本想象不出来,没有她在场的单查此时到底在给金枝什么样的颜色看看。
等梦桃走后,单查再一次拿着水果刀走到了金枝面前,这个时候,他的眼光里除了凶狠,还多了一丝淫邪。
他从客厅里搬过一把椅子,把金枝拎起来坐在了椅子上。
他转动椅子,让椅子背向着厕所的蹲位。
金枝的双手被捆在背后,这一次单查没有多说什么,他毫不犹豫地在金枝的手背上划了一刀。
一阵刺痛过后,金枝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她的手背上流了出来,顺着指尖,滴落下去。
不多久,她就听到有一滴一滴的滴水声,从背后的蹲便池传过来。
她不知道是水龙头没有关好,还是自己手背上的血一滴一滴滴落的声音。
单查那张扭曲的脸在她面前晃动。
“听,这是你血滴的声音!你要是不快点说出来,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你害怕吗?”
金枝闭上了眼睛,她稳住呼吸,轻轻摇了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我说了,我就是死,也不会把钱弄丢的。只要钱还在,我孩子就有救了,我不能用孩子的命,换我的命。”
单查气急败坏,他用手托起她苍白的脸,威胁她说:“你更在乎你的女儿,对吧?那我就先杀了你,再杀她!”
金枝轻蔑地笑着说:“无能的人才欺负小孩子!再说,你杀不了她,你杀了我,很快就会被警察抓起来!你会被枪毙的!”
单查可不是第一次欺负孩子了,他听了这话,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那我就一点一点折磨你!我倒要看看你能扛到什么时候!”
单查说完,淫笑着用水果刀割开了金枝的衣服。
“身材还真是好呢,很少有人这样看你吧!”
“救命啊!救命啊!”金枝突然攒足了劲大叫。
单查捏住她的下巴,把毛巾塞进了她嘴里。
“呜——呜……”金枝使劲吚吚呜呜,使劲摇头。
“叫吧,叫吧,你越叫,我越兴奋!你越挣扎,我越喜欢!”单查用一副无赖的嘴脸看着金枝。
金枝瞪着她,她想反抗,可根本反抗不了。
慢慢地,她不动了,只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别装了,你不是喜欢我吗?早就想跟我这样了是不是?我也早就想上你了,你说说,咱俩本来可以快快乐乐在床上的,你非要这样……”
金枝不说话,好像要把那些羞辱全吞进肚子里似的。
“说实话,我馋你好久了,很多次像正人君子般看着你的时候,我都恨不得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在你们那边,卖肉的女人多得是,但我还真不稀罕她们,我就喜欢你!
“男人就是这样奇怪,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想要!我马上要走了,但还是想要你,要你的钱,要你的人,所以我支开了那个女人,谁知你竟然不跟我走!
真是命运弄人,你还是落到了我手里,朱小贞,你还真是人如其名啊,我还真的挺敬佩你,在那样的地方还想守身如玉,可那又有什么用呢?最终还是便宜了我,哈哈哈……”
单查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声,随后,他开始了他一点点的近乎变态的折磨。
金枝默不作声,任凭他蹂躏。
此时,在这间出租房的卫
生间里,两个人一个像疯子,一个像死人。
在疯子折腾了好久之后,卫生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两个人一个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另一个垂着脑袋己经没有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