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氤 作品

第295 章 你以前伤身体,关我什么事?

窗外,城市的喧嚣己沉入浓稠的墨色。+如\文`网? ,更?新+最-全`

只剩下远处零星几点灯火,像是坠入深海的星辰,微弱地抵抗着无边夜色。

室内,一盏暖黄的落地灯在角落散发着温柔的光晕,勉强驱散着卧室一隅的黑暗。

将一对男女纠缠的影子,拉长在米色的地毯上。

空气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酒香,混合着女人身上清幽的体香。

氛围一度变得暧昧。

张弈昇带着一身微醺的酒气,高挺的鼻梁带着点孩子气的执拗,轻轻蹭了蹭怀中女人小巧的鼻尖。

暖黄的光线勾勒着他深邃的轮廓,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慵懒而撩人:“小懒猫,懂得还挺多。”

男人说话时,带着酒意的温热气息拂过她的脸颊。

“你现在都开始研究,这些东西了?” 他微微挑眉,染着醉意的黑眸半眯着。

像只饥饿又好奇的豹子,仔细端详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张漓被他圈在怀里,男人结实的手臂像铁箍,带着不容抗拒的温热。

她穿着柔软的丝质睡裙,衬得露出的脖颈愈发纤细白皙。

感受到他的调侃和紧拥,她没好气地伸出手。=*d0\0?·&小?说.?网%? ?~更°%新*最?快·x!

用纤细但带着点力道的指尖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她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美眸瞪圆,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嗔怒。

冷冷哼了一声:“我什么叫现在开始研究,这是常识好么?”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点小小的得意和不服输,“我早就知道了。”

他似乎觉得她这副模样格外有趣,低低笑了声,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

不让蹭鼻子?

他立刻转换了目标,带着点赖皮的劲儿。

固执地把脸埋进她温香柔软的颈窝里,贪婪地汲取着她肌肤的暖意和馨香。

像只找到舒适窝点的大型犬。

声音闷闷地从她颈侧传来:“那以前怎么没见你说?”

提起那段带着心酸和委屈的过往,张漓心口那股被刻意压下的火气“噌”地又冒了上来。

她美眸中的慵懒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清晰的控诉。

她毫不留情地伸出手指,狠狠拧了一下男人肌肉紧实的手臂内侧,力道不小,带着算账的意味。

她瞪着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像燃着两簇小火苗,凶巴巴地控诉:“呵呵。.微′趣·小*说? +首?发¢”

“以前我敢说么?”

“以前我只要一拒绝你,你就好多天不给我好脸色看。”

她语速加快,每一个字都像小石子砸向他,“你就是个玩冷暴力的高手。”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吐出来的,“坏人!”

张弈昇吃痛地“嘶”了一声,脸上却不见怒意,反而漾开更深的笑意。

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和认错。

他立刻松开一只圈住她的手,转而双手高高举起,做出标准的投降状。

深邃的眼眸专注地望着她,里面盛满了讨好和纵容:“罪过,罪过,夫人请手下留情。”

他声音低沉,带着点哄劝的意味。

张漓看着他这副“认罪”的模样,又气又有点想笑,但面上还是绷着。

她捏起白生生的小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鼻子里重重哼出两声:“滚犊子!”

女人脸颊却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层薄红,在暖光下格外动人。

他哪里会真的“滚”,投降的手顺势落下。

重新将那具带着点僵硬反抗的娇小身体,牢牢圈回自己怀里,甚至更紧了几分。

结实的手臂像最安全的港湾,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他微微侧头,线条硬朗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细腻的后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微痒。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醉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在她耳后响起:“去年我们关系不是己经很好了么?”

“你怎么也不说?” 他指的是那段关系缓和、彼此靠近的时光。

张漓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颈后痒痒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缩了一下。

她半眯起那双慵懒又带着点锋利的美眸,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再次冷冷哼道:“我为什么要说?”

她扭过头,斜睨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语气带着点刻意的疏离,和翻旧账的犀利,“你去年又不准备跟我结婚,你伤身体跟我有什么关系?”

“反正你以后老了又不用我伺候。” 这每一个字都像小钩子,轻轻刮过他的心。

男人染着醉意的黑眸在灯下显得格外幽深,像蕴藏了星光的深潭。

听到她的话,那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随即透出一股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满足。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促狭的笑,语气也带上了几分得寸进尺的试探:“那现在为什么说?”

他明知故问,就是想听她亲口承认她的改变。

是那个关于婚姻的承诺,将他们彻底绑在一起的纽带。

女人脸上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红唇微抿,美眸危险地眯起,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佯装出怒意:“你明知故问是吧?张弈昇。”

她手指又蠢蠢欲动地想去掐他。

张弈昇看着她炸毛的样子,笑意更深,故意点了点头,下巴在她颈窝蹭了蹭。

带着点耍赖的鼻音:“嗯,就想听你说。”

他目光灼灼,带着救醉后的坦诚和期待:“说你爱我,说我们以后会是什么关系?”

张漓被他看得心跳漏了一拍,脸上更热,用力推了他宽阔坚实的肩膀一把,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凶巴巴地低吼:“说你个头!”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转换话题,试图摆脱这暧昧又让她心慌的气氛,“你个醉鬼,赶紧去洗澡!”

话音一落,她挣脱着从他腿上站起来,丝质的睡袍下摆划出一道柔软的弧线。

站定后,她双手叉腰,努力摆出照顾者的姿态。

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关切:“我去做吃的,你想吃什么?”

她顿了顿,想到他喝了不少酒,得吃点好消化的。

于是问:“吃粥?还是煮个阳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