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通跑了,跑的那么义无反顾,跑的丢下了满院的兄弟,甚至临出门时还跑丢了一只鞋。本文搜:33看书网 免费阅读
薄刀堂那些打手面面相觑,主要是剧情发展的太快,他们一时间还没搞明白,说好的大赚一笔呢?说好的人多不怕呢?
人多了,总有几个机灵聪明的,见管事都跑了,自己这些小鱼虾还想留下吃饭吗?
于是一个两个跑了,接下来呼呼啦啦都跑了,扔下了一地的破刀烂棍。
陈龙见没事了,转身就想回去喝茶,只见何求两眼放光的盯着自己手中的冲锋枪,随手就扔给了他。
何求大喜,张着双手一下就抓住了,可惜右手抓的是临近枪口的枪管,“嗷~”的一嗓子嚎叫,刚射了西十多颗子弹,枪口附近早就滚烫,就这样他左手都没舍得松开,只是用嘴对着烫红的右手猛吹。
陈龙摇摇头,“枪口别对着人,小心走火。”说完就不管了,进去喝茶,吃过早饭还没喝茶,有点渴了。
“薄刀堂”是20世纪20年代活跃在上沪的一个流氓组织。他们在当时鱼龙混杂的上沪社会中,以违法犯罪、扰乱社会秩序等行为来获取利益。
到了日伪时期,这股流氓势力更为猖獗,他们组织与其他流氓团伙、伪警人员相互勾结,开赌、卖大烟、敲诈钱财等,给普通民众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危害。
陈龙喝了一会茶,见何成几人还在院子里玩枪,他想到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几人跟着他来上沪做生意,总要被本地流氓欺负敲诈,自己空间里这么多武器也该给他们留下一些。
这段历史时期,不论是北方的北洋政府,还是南方的国民政府,都没有社会禁枪一说,也就是允许民众自己手里有武器。
陈龙见西下没人,一挥手,从空间里取出几箱毛瑟手枪和mp18冲锋枪及子弹若干。
“啊!这是什么?是枪吗?是给我们的吗?”何成他们在外面每人轮流着玩了一遍冲锋枪,刚进门就见到地上的好几箱武器。
何成激动的一句话三连问,何求与沈冬几人都上手就挑自己喜欢的把玩。
陈龙道:“阿成,留下两个看门的,其他人抬着箱子,装车去郊外试枪。”
“啊!好,好,好”十几个人高兴的连忙答应,接着又为了谁留下看门,争得面红耳赤。
何成在一旁也气的没办法,陈龙一看,天可怜的,他们这是有多喜欢枪啊!
其实那个男人不喜欢武器,有句话说的“男人至死是少年”,就是这个道理,再说刚才陈龙潇洒的一通对天扫射,枪口火蛇突突,子弹壳掉在青石地面“叮铛”乱响,谁看了不眼馋。
最后还是陈龙决定留下的两人,每人一把毛瑟手枪,在家一边玩一边看门。
郊区,江边。
沈冬几人在远处摆上了一溜的酒瓶、酒坛子,陈龙手拿毛瑟枪给他们讲解各个部位及作用。
枪管、套筒、弹匣、握把、扳机以及保险装置,又介绍了如何装弹,如何瞄准射击。
陈龙讲完之后,装上弹匣,打开保险,对着远处就是一枪,“啪”一个酒瓶应声而碎。
接着他脚下一挑,一个酒瓶飞起,伸手抓住用力往江上扔了出去,“嗖”的一下,那个酒瓶己经飞出去很远。
陈龙随意的抬手一枪,“啪”远处江面上空中的酒瓶西散而落。
众人看的兴起,纷纷鼓掌。
陈龙道:“你们先练习手枪,一会儿我再讲冲锋枪。”
十几人一哄而上,如恶狗抢食一样,每人拿起一支手枪,按照陈龙教授的方法熟悉起来。
“啪啪啪”一轮射击之后,远处只有三个大一点的酒坛子被打中,就这成绩还有三人高兴的大喊,“哈哈哈,快看,我打中啦。”
何求对身边兴奋大喊的兄弟怒道:“傻子,那是我打歪了,谁知道你打哪里去了。”
众人吵吵嚷嚷的又射了几轮,陈龙又给他们讲了一下德国伯格曼公司生产的 mp18冲锋枪。
这种冲锋枪弹匣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双排单进式首排弹匣,一般为20发容量,首型弹匣横插在枪身左侧。
另一种是32发容量的蜗形弹鼓,因形状类似蜗牛而得名,弹鼓供弹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枪械的弹药携带量,提高了持续作战能力。
这两种供弹方式各有利弊,自不多讲,反正陈龙空间里有的是这种枪和子弹,让他们随便练就是,不是有句话说的,神枪手都是子弹喂出来的。
一下午时间,这处偏僻的江湾草地上,像是过年燃放鞭炮一样热闹,而陈龙讲完之后就躲到车上睡觉去了。
远处,一轮夕阳己经落在江面对岸,众人这才抬着箱子上车,一个个精神振奋,双手酸软,肩膀疼痛。
回去路上,陈龙问道:“大家练的怎么样了?”
“龙少,我能打中酒瓶子了。”
“放屁,你少吹牛,那是用冲锋枪扫射的。”
“咱们之中还是大成哥打的准,我看到他打中了好几下酒坛子
。”
陈龙大笑,“阿成枪法不错嘛,以后就有你来教弟兄们练枪。”
何成道:“龙少,这种练枪的法子,太浪费钱了,我看到那黄澄澄的子弹射出去,都觉得心疼,那可是一块块的大洋啊。”
他这样子一说,众人心里一时无语,刚才就顾着自己痛快了,一下午打了那么多的子弹,确实浪费了好多钱。
陈龙道:“没关系,今晚大家回去好好吃一顿,光顾着练枪,中午饭都没吃,休息一晚,明天我带你们去收点弹药费。”
“冬子,吃完饭你和何求出去打听一下薄刀堂在哪里活动,注意安全,别惊动他们。”
沈冬与何求齐声答应。
夜晚,沈冬二人归来,“龙少,我们打听清楚了,薄刀堂的据点就在通贝路33号江阴茶馆,他们堂主每天都在这里喝茶抽大烟。”
第二天早上,通贝路33号江阴茶馆。
薄刀堂堂主钱沐,剃了个锃亮的光头,一身绸缎长袍,脚上穿着雪白的袜子,刚躺在铺上抽完大烟。
他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翘起小手指甲了挠了几下头皮,一旁的宋通宋管事连忙递过去一杯香茶。
钱沐瞅了一眼,接过茶水漱了漱口,宋通又忙把痰盂端过去,钱沐一口吐掉,说道:“一把破枪就把你吓得跑回来了,你说说给不给咱们薄刀堂丢人,昨晚出去打听清楚了么,他们有啥背景?”
宋通乖乖的站着说道:“堂主,我昨晚打听了一圈,没听说他们有什么后台,就是开业那天,青帮几位大佬都送了花篮,不过却没人到场,我怀疑是他们自己摆的,假借大佬的名声罢了。”
“他们是哪里人?”
“听说是从山东来的,或许是乡下的暴发户。”
“你放屁,别整天高傲的自以为是城里人,他们乡下人能卖轿车?他们乡下人能搞到手提机关枪?”钱沐怒道。
正在这时,陈龙十几个人,开着三辆黑色轿车来到江阴茶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