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邱刚把信封递给他,笑着道:“自己看看吧。·x_x*n′y!d+..c^o\m¢”
陈望接过来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然后眼睛猛地睁得老大,“岳老师!有钱!”
“哎哟,那是稿费,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还有稿费?”
“他们采用了你的论文,肯定要给你稿费啊。”
陈望把钱拿出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还是不敢置信,“三张纸就二十块?”
岳邱刚听完气得瞪了陈望一眼,“什么三张纸,那是你辛辛苦苦写的论文!”
陈望:呃,他现在觉得一点都不辛苦。
“而且你以为那数学定理是那么容易被发现出来吗?说不定未来好几年你都没有灵光闪现的时候了!”
陈望:不可能,就这种小定理他弄不出来十个也能弄出来八个,牛人大佬们的课不是白上的!
“好了,反正就是你的论文完全值得这二十块,你不用心虚,快看看人家给你回了什么信。”
陈望心想我也不心虚啊,听了岳邱刚的话下意识问:“啊?啥回信?”
岳邱刚这时才发现刚刚给陈望的信封不见了,他一脸震惊,“刚给你的信封呢?”
陈望一惊,赶紧从垃圾桶里把信封捡了起来,“呵呵,那,那个我以为里面就只有钱呢。′d小[说)`C′mu¢s, ??最¢|?新1??章;=:节-更+??新¨快?{u”
岳邱刚心累的摆摆手坐下了,“快看看人家报刊回什么了吧。”
“哦,好的。“
陈望展开信纸,一目十行的看完不敢相信又看了一遍,半晌目瞪口呆的看着岳邱刚,结结巴巴道:“岳,岳老师他们好像在邀请我和他们长期合作。”
岳邱刚听完也无比惊讶,“我看看呢。”
陈望立刻把信递了过去。
岳邱刚看完表情同样呆愣,“还真的是。”
随后又遗憾的摇摇头,“可惜了。”
陈望十根脚趾拇都翘了起来,“可惜啥啊?”他就要发达了。
“可惜他要的是数学方面的论文啊!如果是其他的文章——”
“数学论文我也能写啊。”
“对啊,你能写数学论文,但是不能写数学——啥?你还能写数学论文?”
陈望胸有成竹,“能,今晚上回去我就再写一篇!”要是报刊收得下,他可以每天都写一篇,反正又没要求必须要写定理证明。?6?§1?看ˉ·书??网]?¥ .追|最}`/新$?章1?节??d
岳邱刚嘴巴张了张,很想说你以为写数学论文像写作文一样简单呢!但转念想想陈望投稿的那篇论文可不就是像写作文那样简单的就写出来了嘛。
“算了,你先写出来我看看吧。”
“好的,那岳老师我就先回教室了。”
“嗯。”
陈望拿着钱极快的出了办公室,生怕自己在办公室里就忍不住高兴激动得跳起来,那不符合他成熟稳重的形象。
不过出了办公室,转到无人角落陈望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实在太开心又跳了一段。
“哟哟!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嘿嘿!”
小才:……
角落对面三楼上趴在窗口上特优班的一众同学们:······
笑完跳完的陈望开开心心回了教室,屁股刚坐下凳子,许甜转头过来,“你刚刚自己一个人在下面练舞吗?”
晴天霹雳。
“你,你看见了?”
“没有。”
悄悄松口气,同时小心翼翼:“那你怎么问——”
“是全班同学都看见了。”
陈望顿时眼前一黑,天终于塌了下来。
不过人总是要死的,社死跟老死没什么区别,他一定要平常心对待。
只是现在还有点不适应,他伤心会就好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看他蹦蹦跳跳的,应该是有虫子跳到身上在拍虫子吧?”
陈望猛的扭头看向周嘉扬,不开玩笑,他看到了周嘉扬头顶上的光圈……
“是不是陈望?”
陈望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是是是,你真的猜得太准了,我当时从树下经过,恰好掉了只虫子下来,吓得我又蹦又跳,幸好用手拍下来了。”
许甜:鬼才信!
恰好从旁边经过的毕瑾,“胆小鬼,一个大男生怕什么虫子。”
许甜:…..
周嘉扬:……
陈望:…….
这个解释不管别人信不信,看来毕瑾反正是信了。
晚上陈望忍不住问小才:“你说毕瑾智商情商那么高,怎么会相信周嘉扬帮我找的借口呢?”
小才顿了会,“因为无法接受跟他一样的天才儿童会做出那么幼稚的事吧。” “···”这个理由他不接受。
陈望气呼呼的掏出信纸,想也没想就开始动笔。
小才见状问道:“你这次写什么?”
“之前跟着大佬们推理时不是发现了很多只有在特定情况下才能用的小定理吗?上次是圆,这次就三角形吧。”
一边说着话陈望笔也没停。
“那你证了个开头的拉马努金公式呢?不证了?”
陈望笔尖一顿,那证明他其实也就当初兴趣最高的时候有个大概的想法,现在智商更高之后觉得那个大概的想法方向也不太对,真要顺着那思路下去估计也证明不出来。
“等后面有空在想想吧,好了,别说话了,没看到我正忙着呢!”
小才没在说话。
深秋的晚上,有着几片枯黄叶子的树杈在月光下静静地挺立着,晚风吹过,干燥的枯叶“唰唰”作响,在寂静的夜里特别明显。
陈望起身合上窗户,把那声音和凉意全都关在窗外,然后才又继续埋头写论文。
——
而此时的老陈家人却都有些睡不着坐在院子里聊天,他们没想到陈望竟然会给他们写信回来报平安。
而且还一起寄了糖回来,想到信里字字句句的关心问候陈奶奶心中是又高兴又酸涩。
那傻孩子怎么能那么招人疼呢!她辛苦啥啊,他那么小小的一个孩子却要为了学业去省城独自生活才叫辛苦。
此时安安正吃糖吃得眼睛都笑弯了起来,曾燕见状问她:“安安,糖糖谁买的啊?”
安安含着糖但吐字依旧清楚,“哥哥,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