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将他受伤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下,然后放在唇边不动。
握着这温热的手掌,她情绪复杂,一个多月以来,这是最真实的触感。
傅焰霖第一次被她这样吻手,浅浅一个吻,震撼的酥麻感顿时窜遍全身。
他似乎很喜欢她这些下意识的亲密举动,浑身的戾气顿时全无,和方才揍人时候,仿佛就是两个人。
“心疼了?”傅焰霖:嗯,一个多月没见,她还这么喜欢我~放心了!
上午在军械厂外,他伸手,她没到他怀里来,他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从来没这么不安过。
还以为一个多月没抱她,俩人生疏了。
现在看来他多虑了。
沈时笙:“当然!我现在更加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来武学堂当老师,让我入军籍。
你想给我军权,给我身份,往后谁欺负我,就是军法处置。
更没人敢惹我,你和我娘一样,总是很早就替我打算…
该怎么谢你才好?”
她温声软语,傅焰霖无疑很受用。
明灿的灯光下,她莹润的脸颊酒窝若隐若现,他只觉得世间万物瞬间美好。
傅焰霖盯着怀里的她眼底讳莫如深,俯近她,“真想谢我?”
沈时笙一双杏眼微弯,“你想怎样都行~但现在不行,今晚,回萤香坞。”
傅焰霖忽然低下头,双手托搂住她的腰,吻住了她。
狠狠的,深深的。
她有点招架不住这个间隔了一个半月的吻,头下意识往后退。
傅焰霖一只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
沈时笙只能仰着头,任由他吻得酥骨,吻得水光莹莹。
傅焰霖喘着粗气,放开她的唇,“披肩呢?”
沈时笙有些意乱神迷,低头下意识去找,就见流苏披肩在地上。
她刚要去捡,傅焰霖按住她的身子,自己蹲下去,快速捡起她的披肩,“它在就好!”
沈时笙不解。
下一秒,傅焰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
深深的吻。
吮出一个一个深深的痕迹来。
忍不住了,一个多月没碰她,见了面不亲只能看,他早有种毒瘾发作的错觉。
宴会没结束,她人就被他带跑了。
他的车速开得飞快,直奔萤香坞。
夜晚的奉城,往萤香坞这条路车不多,人也不多。
整条马路空荡荡。
沈时笙侧目看着傅焰霖克制忍耐的样子,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弧度完美…
她的手也按耐不住,眼睛里有勾魂摄魄的俏皮妩媚,手从他的腰往中间蹭过去。
指尖跳舞似的~
“嗯——”傅焰霖嗓音低沉一声…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按住她乱动的小手,“乖一点,开车危险!”说着,他将她乱摸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傅焰霖!”她呵气如霜。
眼看要开春了,奉城的夜晚还是挺冷的。
“嗯?”
沈时笙看着傅焰霖挺拔如劲松的身躯,“我真的很想你!”想念他的身子,是真的。
他的身子真的很好用~
她发现自己真的很不道德,她现在知道说些好话哄傅焰霖,能哄出意想不到的惊喜,她就开始习惯性的哄他了。
傅焰霖手挡在沈时笙身前,忽然将车往右拐,拐进一个漆黑的巷子。
然后猛然踩了刹车。
他有力的手臂在她身前,她整个人稳稳坐在座椅上,没有因为惯性往前碰到头。
沈时笙一惊,“怎么了?”
傅焰霖转过脸,“好!”
沈时笙:……?好什么?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一道力量一扯。
接着,她就稳稳坐在他怀里了。
她背后就是方向盘…
旗袍裙摆卷上。
傅焰霖,“不是很想我?现在就给,先给你解渴。”
傅大佬伸手扯过后座的风氅披在她身子上,他修长的手利落解她的旗袍盘扣。
傅大佬每次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气场也是凛冽强悍的。
他从来不会温柔不会情意绵绵。
每次都像上战场实操,军法铁律历练下的血肉,血性十足。
“别,傅焰霖!”她阻止他解她的旗袍,“我们回萤香坞,我说的想你,就单纯想告诉你,我想你。
没想现在就——呜——”
“做了,就解相思。
现在做,现在就解。”他贪婪吻她,呼吸缱绻,近乎暴烈。
她的旗袍很快不在身上,他的棉风氅遮着她。
沈时笙:……“焰霖,别,你知道我…
在这里,我等下穿不上旗袍了…”
傅焰霖眸色更暗,沈时笙身子的秘密,唯有他知道。
情到浓时,忽然翻倍变化。
傅焰霖:“那就不穿…我抱着你回家。”
她知道,接下来,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由他吧——
她放松下来,人完全在他怀里软下来,任由他说了算。
傅焰霖一个多月没碰到的细腻触感,再次回到掌间,血液逆流。
“笙笙~”他哄着,“笙笙,你能要了我的命!”
一个多月的不见面,她对他的适应程度好像又回到了最初。
傅焰霖很疼惜她,尽可能减少她的不适。
“不,不行,傅焰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