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特一出门就跑到白绝身旁,求安慰:“也没什么,里面就是很恐怖,到处摆满了那巫师狰狞的自画像,哎呀,现在想想还浑身起鸡皮疙瘩。”
“哎,对了,白哥你是怎么知道里面有危险没有进来的,真的神了!”
白绝看向宁谓道:“多亏了,你宁哥。”
宁谓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壁画,温柔的笑了笑:“哥哥怎么不叫我。”
白绝疑惑的歪头,宁谓却看到他这个动作笑了笑。
“好了,快519房间,时间不多了外面恐怕已经大乱了。”
…
房门刚打开外面就传来无数飞剑,将走廊尽头戳成窟窿,芷江看着此等壮观的景象点点发出惊呼:“这这,这怎么出去。”
安特大张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撞了撞一旁的苏宁阳:“这!”
宁谓突然察觉手上的壁画好像在晃动,巫师的声音传来他狡诈的笑着,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你们别想出去了,一辈子待在这里,帮我建造古堡,谁能想到那些家伙短短两三天就死了。¨k`e/n`k′a*n*s+h·u′.¢c¢o^m/古堡一直没有修缮,正好留你们在这儿。”
白绝像是看到了什么,飞剑后面好像在消散,他轻声道:“你就这么肯定我们会留在这里,只可惜啊,你的愿望要破灭了。”
“怎么可能,你们别再异想天开了,这地方可是我打造的。一点一滴我都知道。除非是天神降临,恐怕也别想出去,天神也没用,哈哈哈哈哈嗝…”
“你高兴的太早了,”宁谓紧紧的握着壁画在墙上猛砸一下,那巫师发出痛苦的哀嚎:“啊啊…哈哈哈,用这招也没用。”
就在巫师哈哈大笑的时候,不远处一个女子的高跟鞋声响了过来,在空旷安静的过道里发出咚咚的响声,刹那间空气中仿佛没有声音般,只能听到脚步声。
烟蓝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壁画,像是要将巫师抽筋扒皮,她哈哈的笑着,凄惨而悲凉:“终于找到你了,藏的不容易呀,竟然藏到了他的身上,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的!”
巫师听见这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却又强装镇定:“我怎么敢?我为什么不敢,他不是我儿子吗?我借用他的身体怎么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的就是我的。-2/s¢z/w`./c+o-m′”
“你…”
烟蓝赤红的眼睛爆发出血丝,“给我。”
她朝着宁谓伸出手,刚拿到壁画,直接将那壁画捅了个窟窿,里面的人就自然而然的飘了出来,化作一缕白烟,跌倒在地上,衣衫褴褛,不成人形,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这么狼狈!”
很显然如今的巫师早已不是之前的巫师了,年老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依稀可见,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你不能杀我,我救的你。”
烟蓝爆发出嘶吼:“可能不让你救,凭什么要这么对我,凭什么,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不,你不能杀我。”
巫师刚说出这话,胸膛就已经被指甲贯穿了,烟蓝喘着粗气手指甲沾染着鲜血,往下一直滴,她悠闲的把手从那人的胸膛抽了出来,吹了吹正在滴血的手笑着看向他们温柔的弯下腰行了一礼:“多谢你们帮我找到他,你们走吧。”
这话说的极其温柔,根本看不出刚才杀了人的模样,只是脸上的血表明了一切。
空中赫然出现一个漩涡,呈淡蓝色,漩涡那头发着白色的光,与此同时,整个空间连天空都变成了白色,湛蓝无比的天空,太阳陡然升起,整个古堡透露出一丝温情,可阴暗的血渍和潮湿的过道依然隐隐若现。
芷江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地上一滩污血证明了,眼前这个温柔的女人刚才杀过人。
烟蓝笑着慢慢的走着,身体逐渐变透明,过道中回荡着久久未能散去的高跟鞋声。
…
安特:“…”
苏宁阳:“…”
安特烦躁的揉了揉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么温柔的女孩儿,怎么会变成这样,果然温柔的女生都有爆发力。”
芷江交叉着手臂,一脸不屑道:“这怎么可能,我们都是很温柔的,谁像你这么呆。”
楚北不想再待下去拉着她,朝着漩涡走去,不一会儿消失在过道。
苏宁阳朝他们点头:“那我们就先走了,学校见学长。”
白绝:“好,回见。”
安特还想再说点儿什么,就被拉了进去,漩涡里传出“咚”的一声。
安特:“…”
“你又敲我头。”
“哈哈。”
“你还笑。”
白绝不知是在感慨他们的感情,还是久久不能回过神,这让他回想起了自己的事情,难道这世上真的就没有感情可存在吗?
他的母亲抛弃自己不知所踪,最后传来死亡的消息,他的父亲更不爱他的母亲,可是只能为了父母的原因,所以娶了他的母亲,不爱为什么要娶,他以前不明白,可现在依旧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