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谓刚想说话,结果面前的桌子直接被白予以用拳头砸碎了,木头屑随意飞溅,桌上的菜和盘子掉到地上,直接就渗透了下去,仿佛从未有过,白母却是呆滞的蹲下身捡起了木头屑,白父也加入其中。/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白绝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刚想蹲下身拉起白母,却被宁谓阻止了他摇头道:“哥哥她失控了。”
果不其然,白予以再次暴走起来,她的眼睛有棕色逐渐变成全黑,目光里皆是对白绝的憎恨,沙哑干燥的嗓音大喊着:“你为什么要回来?都是因为你,你是灾星,祸害,你回来干什么?你害死了爸妈不说,你还想害死我吗?”
“我和你说过不要再找我,你我之间再无任何亏欠,旁人说的没错你就是那副样子,什么事物你都要拒之千里之外,可到头来呢?还不是眼巴巴的跑过来。”
“白绝我恨你,我恨死,我恨不得你快点死,死在外面,死的越远越好,明明你不在的时候爸妈和我是多么的幸福,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他们。¢6¨1!看`书?网· .更?新,最^全/”
白予以说着两行泪从眼角划出,她指着面前的恨不得快点儿m去死的人,破口大骂,嘶声怒吼仿佛将嗓子喊干了一般再也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
白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禁锢住了,面前的一切辱骂语一句一句深入他的脑海。
仿佛没有了半点依靠,原来一直以来自己的亲妹妹就是这般看待他的,谁说他是祸害在星都没事,可这些话是从他的亲妹妹口中说出来的。
白绝的眼眸仿佛再无半点光彩,宁谓眼疾手快从手里变换出一把长刀,直接绕过白绝猛的跑了过去,双手用力刺入白予以体内,长刀划破胸腔的声音响起,白予以口里涌出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在地上,将裙子染成了红色。
“呃…”
随即应声倒地,再无半点声响,眼睛却死死的瞪着。′e/z-l^o·o_k\b,o\o/k/.¨c!o`m′
而地上正在捡拾碎渣的的两人确实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亡还在地上不停的捡拾着。
白绝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大惊失色,目光里皆是错愕,看向宁谓的眼眸里竟然充满惊愕,“你干了什么,你告诉我你干了什么,”他大喊着,腿脚像是没了力气一般软弱下来,趴在地下朝白予以爬了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撕心裂肺的吼着。
尽管身上沾染鲜血,可他穿的黑色风衣,根本看不出来染了鲜血,眼瞳里蓄满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流了出来。
“予以,哥哥从来没有想过害爸妈,他们说哥哥是灾星,祸害,我从来没有否认过,因为我知道你至少不是这么想的。”
“直到我从你口中听到这些话,我难以置信,但我真的就是这样的人吧,哥哥知道错了,你回来好吗?予以…”
他喊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脖颈,可都无济于事,白予以嘴里的鲜血还在吐着,她伸出白皙的手可上面沾染了鲜血,她将手抹在了衣服上,摸了几下,这才生出来缓缓摸向他的脸颊:“哥…可我,还是恨你…要是 …要是没有你…我原本可以幸幸福福的长大…”
破碎的话语从她口腔中传出,手腕像是没有了力度支撑一般,滑落下去,再也没有生息。
白绝抱着她哭到嗓音发哑,尽管他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幻境而已,可这幻境到让他感受到了家的味道。
白绝抱着白予以缓缓站了起来,看向宁谓只看了一眼就转过头走了出去,门外一道白色的门映入眼帘,这是离开的通道。
宁谓此时像犯了错的孩子一般,尽管脸色苍白无力,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沉默的走了出去,他的哥哥似乎更加生气了。
搞砸了…
白绝抱着白予以的尸体,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向那扇白色的门,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泪水不断地流淌下来,滴落在白予以冰冷的脸上。
可惜穿过那扇门后,他的手上空无一物,眼前是一片白雾身后宁谓走了过来看着他的后背想伸手却抓空了。
众人已经进行了多次镜像人的袭击,众人疲惫的坐在地上,分析着战况。
杨百听到动静,以为是镜像人,他做出防备的姿势,转过身结果却看见面前是满手鲜血脸色苍白的白绝,他吓了一跳。
急忙环绕着白绝周身走了一圈,惊恐的说:“小白,你这是跑哪儿去了?怎么这么多血。”
说完又看向不远处,走过来的宁谓他同样手上也沾着鲜血,就脸颊上也有喷涌着密密麻麻的血。
萧县朝过走忍不住说了句:“你俩杀人去了?”
乔霜跟着热闹也过来了,在看到二人的状况后,有些疑惑双手指着他们,随后手指叉腰表情也是精彩万分:“你们这是,吵架了?”
白绝:“…”
“你们乱想什么呢,还在有心情开玩笑,找到王者之剑了吗?”
成功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