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道:“假象?”
“没错,假象。”宁谓红色的眼睛一瞬间变成深红,手中浮现长剑,直指前面的杨百,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利刃刺破□□的声音响起,那把通黑的长剑直直的插进了杨百的腹部,鲜血滴了下来,然而杨百却没动静只是微微的笑着,脸上的麻子越来越多,而一旁站着的安特,苏宁阳,脸上也长了麻子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
白绝后退一步,腰被扶住了:“这什么情况,难道他们!!”
“不错,这些都是假象,就像刚才为什么会平白无故起雾,而那个僧人又为什么脸上会有麻子。”宁谓扶着他后退一步,长剑从那腹部取了出来,而剑身上沾染的血却快速消失。
被刺了一剑的人,却毫发无伤的站在他们面前。
而面前的人重复着刚才的话。
“白哥!”
“小白!”
“打怪物!”
“小白。~x/w+b!b′o¢o?k_..c/o`m,”
“你怎么又和他待在一起,你忘了我怎么和你说的。”
“小白,先走这不能久待,你们现在推理出来了没,有些东西不能随便碰。”
“不会吧?那长老看着那么和善。”
而刚才的说话声一直重复着从他们口中说出,即便他们是面无表情的可能声音却带着感情。
“他们出事了!”白绝目光凝视着他们三人,“快走!”
脚刚抬起来,还没挪动半分,他的手腕边被拽住了,宁谓冰凉的声音传来:“我们进入了幻境,看来哥哥猜的没错,那长老确实有问题,找到幻境之眼,才能破除环境,而他们三人恐怕已经被抓了,那长老的话,魂魄正在被抽搐中…”
“所以他们的话语才会与他们本人这么相近…”
白绝猛的抬起头:“不会吧!我们得快去救他们?”
宁谓扶住他的肩膀,无奈:“可我们必须先想办法出去,在这多待一秒,对哥哥你不利。·l_o*v*e!y+u,e~d?u,.,o·r′g¢”
“可…要怎么出去呢?咳咳…”他捂着嘴,感觉手心温热的液体流出,低头一看,竟是咳出了血,“怎么会这样!”
“在这里,幻境中,玩家会一点点消耗体力,体力消耗完了那便是魂魄被拉扯,记忆被剥夺,往后永远沉睡。”
…
白绝用力咬着下唇,“我…”
他此刻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了,体力正在一点点被剥夺,被消耗,腿瞬间软了下去,幸好宁谓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不然真要倒下去了。
视线开始变得模模糊糊,而面前的人却安然无恙的站着,说话语气都变得虚弱了一字一顿道:“宁…谓”
唇瓣被人暴力的碾压,恶劣的语气响起:“不许叫我名字。”
说着低头下压,白绝瞬间挣扎,“别,别,你的魂魄不能…给…我…!!!!???”
白绝瞳孔赫然睁大一瞬间收缩,那人不像是给自己魂魄倒像是给自己血,嘴里面被人强制灌进去一股血,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感觉自己嘴里,口腔里,鼻腔里到处都是血的腥味,铁锈味冲散了他的嗅觉。
“唔…”
宁!!!谓!!!!
有生之年四* 次被强吻一次自愿,还是发生在他24岁的时候,被小他五岁的人…
脑子中却想着他只喜欢女孩子。
宁谓正在吻着,想着一定要温柔些,千万不能弄疼哥哥,在当他听到只喜欢女孩子这句话时,便不想再温柔了,粗暴一些吧,让哥哥永远的记着。
其实不然,他体内有宁谓的魂魄,想听什么?轻而易举的,无论是做什么干什么他都知道。
口腔被分开了,舌尖强行被拉了出去相互缠绕,他着急忙慌,想要避开,脸上的手将他捏的很疼,脸颊两侧红扑扑的,两个大的手掌印,清晰可见的印在了他的脸上。
白绝嘴唇柔软红了水光润泽,中间那条丝长长的拉着,刚喘口气脸又被掰了过去,再次深吻起来,一直到双腿不再发软,这才停了下来。
他退后几步,靠在墙上,捂着嘴,激烈的喘着气。
又咳嗽了几声,抬眸看向面前的人:“你到底在做什么!!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转换吗,非得用这个!!”
宁谓笑着上前摸索着他的脸:“哥哥,别的办法需要很长时间。”
喜欢女孩子,是吗?
白绝慢慢的平复了下来,他要不要相信,这句鬼话。
“既然…好,好了的话,那…怎么出去。”白绝现在说话都有点不利索,口腔里的味道慢慢的竟然变成了烈酒的味道。
他的脸红温了,脸颊两侧粉嫩嫩的像桃子一样,好像是喝了几斤酒一般,头晕乎乎的,身体几乎支撑不住。
宁谓像是早就预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