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谓扶着他走到一边,再次摸了摸他的头:“哥哥,你发烧了。”
白绝眉心微微动了动:“快去找小莹,在她还没有被蛊惑之前将那禁忌之书烧毁。”
“就不会有之后的事了。”
宁谓双目浮现阵阵冷意:“恐怕来不及了,大批队伍已经陆陆续续上寺庙了,这也就表明她的丈夫已经成恶鬼了,距离城镇被入侵只是时间问题。”
“那就阻止他们不要烧香拜佛。”
白绝从他怀中起来,刚走两步,身后有人叫住了他:“公子,你要上山吗?”
这声音似乎很是熟悉他转身,就看到了与之相似的芷江??
芷江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明…
然而芷江身旁那个男子带着斗笠,手里牵着两匹马,再抬起头的那一瞬,白绝认出来了楚北?
芷江见他疑惑他走到跟前在他眼睛上晃了两下:“公子,你怎么了,如今山上已经被严封死守,你们恐怕上不去了,不过你们上山要去拜佛吗?”
白绝点头,又看了一眼宁谓眼神交流:?他们两个人已经死了?
宁谓面色沉重点头。′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果然死了的人会出现在副本,而有的则会出现在直播间。
“公子啊!”
楚北走来握住芷江的手无声摇了摇头,芷江:“北哥,我看他们也挺像好人的,若是他们也去的话,我们或许还能一路同行。”
白绝:“你们就待在这里,如果信我的话,不要去山上。”
恐怕这里是幻境,所以他们没有记忆,而只是被长老操控的傀儡。
芷江思考良久:“我看你面善,需不需要马?不过你们记住,到了山上向佛祖许愿的时候,千万不能说些过分的要求,点燃香的时候千万要闭着眼睛不要睁开,这样在心中默念,愿望便会实现。~s′l-x`s~w/.!c-o.m+”
白绝:“好,记住从现在起你们回到家中,毕竟房门不要出来,无论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千万不要出来。”
芷江:“是出什么事了吗,总感觉公子你像是有心事,不过见你第一面就感觉很熟悉,所以我听你的。”
“北哥,把马给他们。”
楚北将手里的缰绳交给了白绝和宁谓两人拿过缰绳,点头道谢。
芷江笑了笑:“那行,后会有期,你们注意千万不要忘了我说过的,”随后拉起楚北的手二人就离开了。
白绝总感觉不对劲,但也没来得及细想,他的头几乎昏昏沉沉的,骑上马匹,绕了条小路直朝山上而去。
此时这条山路还是很平坦的,上坡也没有很陡峭,所以二人骑着马很快就上去了,等到半山腰的时候,他们这才从马上下来,还好赶上了。
面前就是大批队伍,他们是坐着马车上来的,比较陡峭,所以都下来走动了,时常休息,也就脚程比较慢。
白绝刚下马车跌跌撞撞,被扶稳后他靠在树上歇息,“该怎么阻止?恐怕他们不会相信,毕竟供奉了大半辈子的佛祖是只恶鬼。”
宁谓看着从身后上来的大部队浅笑:“他们相不相信不重要,只要我们在此之前找到那古老经卷,那东西恐怕就是禁忌之书,还有真正的幕后之人和长老便可以了,毕竟这里是幻境阻止他们烧香就只有将香全部烧毁,恐怕那些人似乎被藏在某个地方了,要解救他们出来恐怕有些麻烦。”
领头的人看见前面站着两个公子,眉眼弯弯的笑了下,他坐着轿子,拍了拍身下的那仆从,示意他们将他放下,随着他本人的下轿,身后的众人也就不动了。
这家伙是组织这次上香的,城主,“余泗关”,在他旁边的那老公公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扶着他下轿,“哎呦,城主大人,您下来干什么,小心地滑。”
余泗关看着倒像是一个中年男人,淳朴和蔼,身上的布料也都是寻常百姓的布料,不过就是太娇贵了。
“两位公子,你们在这里是?”
余泗关的视线在他们二人身上扫了一圈,看着白绝顿了顿继续说:“这位公子,看着有点儿面熟啊!”
白绝:面熟?
难道还给他们有了身份?
宁谓眸光深沉了起来,盯着面前这位中年男子,不悦的开口:“城主?来这里是做什么,荣华富贵样样不缺,还有什么是城主没有的呢?跑到这来烧香拜佛,求的是什么…”
那老公公听到这话严肃了起来,声音尖锐刺耳:“大胆啊…!!敢这么和城主大人说话,行,活的不耐烦了吗?来人将他抓住!”
余泗关摆了摆手:“哎,这位小公子,你是何许人也?”
宁谓交叉着手臂不屑一顾,抬起眸子撇了眼淡淡道:“无名小卒,城主倒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带着这么多人只为来这寺庙上香,恐怕还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