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浮生微笑说:“放心,她没事,她的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白绝皱眉:“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知道了。”云浮生手中突然多了个茶杯,用食指轻巧的刮了刮茶里的泡沫随后放在嘴边抿了一口。
黑暗当中, 宁谓背对着门,看着底下的夜色,宿舍门忽然开了,白绝从外面走了进来动作身体都十分僵硬,门被关好后他就看到了在窗边的人, 然而没管,就走到床上睡了下去。
宁谓唇角一勾笑问:“哥哥回来这么晚,为什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可等来的却是一股风刮过。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是他吗。”
“身体不舒服。”
“怎么身体就不舒服了。”
“睡觉。”
“睡这么早啊。”
宁谓走了过去看见床上躺着的人, 缓慢坐下,手指摸向了那人的脖颈, 捏了捏:“说说看你是谁啊。·3!0-1^b+o′o+k`..c!o-m*”
“白绝。”
说着床上和白绝长得很像的人坐了起来, 身体朝前靠鼻尖在宁谓脖颈处停了下来,那如同木头般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背部。
“想吗?”
“?”
“哦,哥哥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
“一直都主动。”
宁谓手指抚摸上面前的人的胸膛, 极快的速度捏在了脖颈处,用力,“装的一点都不像。”
“哥哥可不会这样对我。”
“要真的是哥哥的话, 那该多好,可惜不是。”
指尖用力,那颗头颅直接歪倒了下去,变成枯枝败叶落在床上。
宁谓拍着手,将那肮脏的东西都给去除掉。
随后看了眼电子屏幕上的时间,9点了。-三`叶·屋, ,首~发¨
脸顿时沉了下去,整个身上一股子戾气,他打开宿舍门走了出去。
…
白绝陪着笑:“我们怎么认识的。”
云浮生:“…”
“你想拖延时间?”
“放心,他找不到这的。”
白绝眼眸露出一丝戒备:“当然没有。”
“是吗。”
刚才还在另一边床上的人突然坐在他旁边,手指摸上他的脸,在他的脸上划了下。
恰巧此时白予以回来了,她的脸已经完好无损,此刻正站在他们面前望向他。
白绝不知该怎么面对她:“阿予,你…”
云浮生将他的脸掰向自己:“看她做什么?看我。”
“你是不是有病?!”白绝伸手扇了他一巴掌。
被人骂了,打了,这人竟然还笑,当真是疯的无可救药。
云浮生冷笑:“没错,我确实有病,怎么?当初是你救的我,如今不想负责吗?”
“?”
白绝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了,难道就因为自己救了他就爱上他了,太可笑了吧,这个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当真是一点都不可笑。
“那我不救你了,放我走。”白绝想要下床,却被推倒了,后背磕在坚硬的床头上,疼的顿时冒冷汗,“你发什么疯啊。”
说着挣扎着起身,云浮生却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转头对着白予以说:“东西呢?”
白予以站在对面,手里紧紧的握着一个东西,想要后退,却被那犀利的眼神吓到了,顿时胸口疼痛难忍,像是那虫子要从她的胸口出来,她疼的倒在地上,可手里还死死的握着那小瓶子没有松开。
云浮生讥笑:“予以,你不乖哦。”
白予以突然身体不受控制了起来,她手掌撑着地面起身将那瓶子放在了云浮生的手上可眼神却流露着痛苦之色,看着床上的人,落下了滴眼泪,不…”
她昏死了过去,泪水落在脸上,打湿了白色的衣襟。
白绝瞳孔猛然皱缩,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拼尽全力挣脱着束缚,喊道:“予以。”
“你把她怎么了,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云浮生脖子前倾,笑眯眯的看着他:“我能把她怎么样啊,自己晕倒的和我可没半点关系,阿白,这你也要赖到我头上。”
白绝拳头攥的死死的:“这是什么。”
云浮生拿着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后打开塞子,在他鼻子上晃悠两圈,“你猜。”
白绝脚一蹬,滚下了床,抱着白予以抬头看他:“你当真是病的不轻。”
床上的家伙打了个响指,他竟然感觉自己眼前有点晃悠,不知是不是整栋宿舍晃还是他自己在晃。
白绝用力摇了摇头,“你干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阿白,我想要你,我想和你做。”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看清楚了,我他妈是男人。”
云浮生歪了歪脑袋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