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白阭用手捂住嘴,刚才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刚好磕到腰了,现在被一碰更是胀痛难忍,此刻真的想将他杀了。·5′2\0?k_s-w?._c!o.m^
“我劝你下来。”
宁谓又将他的腰肢搂紧了几分:“我在问哥哥痛吗。”
白阭:???
“痛!”
他实在忍不了了,正准备踢他一脚,才发现自己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宁谓!”
“有本事你别对我使用异能。”
宁谓笑了:“那不行,哥哥会跑,很难追的。”
白阭:“我不跑。”
“那可不行,我不相信。”宁谓说着就慢慢往下开始舔他脖子上的血迹,喉结不自觉的滚动,将血咽了下去,可手上的力度却松了几分。
白阭只感觉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他是变态吗?
“宁谓,你别这样,被人看见不好。*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宁谓示意他看周围:“不会有人看见。”
白阭这才注意到他们周围好像有一层波动,似乎是被什么围起来了。
白阭:“…”
“你到底要舔到什么时候,这是血,你恶不恶心,快放开我。”
宁谓愣了二秒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什么:“恶心?”
他还以为对方开窍了:“对,血很恶心的,你快放开我。”
可等来的却是对方将自己的衣服给扒开了,衬衣的纽扣被冰凉的手慢悠悠的解开,“才不恶心呢?”
白阭感受到了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凉,他的腰身青一坨,紫一坨,被人从下往上一直舔舐到胸口,而他自己只能感受着做不出任何反应,竟然不痛,还有一丝说不明的感觉在里面。
“宁!谓!”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你疯了吗?我是你哥,你到底要干什么。^k_a!n¨s\h?u\z¢h¨u-s/h.o,u~.*c′o^m?”
“别吵。”
白阭:“你不觉得咸吗?你放开我,孩子还在旁边。”
宁谓:“不觉得,哥哥是香的。”
“哥哥好瘦,得补补。”
他此刻真的生无可恋了。
直到身上的血迹被舔干净,身上的痕迹淡了,宁谓才慢悠悠的松开他,给他把衣服扣子扣紧,将外套整理好,松开之前在他嘴角亲了一口,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白阭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身上的束缚消失之后,他猛的起身,睁开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宁谓抿着唇看他:“哥哥还想杀我吗?可惜现在不行哦。”
“哥哥吃吧,”他像辨析法一样,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面包里面还夹着肉。
白阭似乎没听进去他的话,看向远方。
他此刻又能做些什么呢,是打他一顿杀了他,还是什么,似乎从什么时候自己好像也接纳他了。
并不反感他的触碰,只是有些怪异。
可他肚子还是饿了,拿起地上的面包打开包装袋,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天逐渐黑透,白阭怀里抱着暖暖手一下一下的扶在她的背上动作温柔,“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宁谓躺在地上头枕在胳膊上,侧眸看他:“放心,很快那些人就出来了,哥哥只要你想,游戏也可以是我主宰。”
白阭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主宰?你就不怕系统惩罚你吗?难不成游戏是你家开的,行了,等他们出来吧。”
宁谓神情有些恍惚,游戏好像就是他家的。
因为他很小的时候,还没有被送入乡下,那段时间他的父亲一直在研究一项实验,好几次他进入实验室都是因为他父亲在,但毫无例外,每次都被赶了出来,直到有一次他竟离奇的进去了,明明一直以来他都在尝试外面的人脸识别每一次都进不去。
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电脑,还有硕大的屏幕摆放在正中间,而他进去刚好看到了其中一个电脑正开着里面播放的画面是一个虚拟的空间场所,他用鼠标滑动了两下各式各样的模拟房间出现在眼前,而他那时候看到的是一个充满虚幻的世界,是美好的象征。
如同梦境一般虚幻用花朵建成的房间,彩虹随处可见,有令他向往的宿舍他希望融入进同龄人的生活,还有华丽奢靡的古堡宫殿,不仅有可以祈求愿望的寺庙。
甚至还有他不能玩的密室而这个密室与其他密室不同每打开一个房间就会进入不同的地方,有的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地方就比如云朵在天上漂浮,而他则坐在云朵上,手伸进云朵里,一拿出来是棉花糖,还有一辆很长很长的列车外面到处都是花朵,瀑布,河流。
而这个他沉浸在这样一个世界当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他的父亲回来了但并没有因为他看到自己的实验秘密而愤怒而是抚摸着自己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己书,想不想和其他小伙伴一样变成正常人,有朋友还有许多关心你的人。”
他那时候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