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那我来陪你说话吧。”
“好啊,小伙子。”
白阭被拉着坐下,目光凝视着对面的人真的很像,太像了,“婆婆,你叫什么名字呀。”
嬢嬢掀开竹篮子上盖着的白布,从里面拿出个馒头,推到他面前:“我呀,叫袁雯,孩子饿了吧?吃。”
袁雯。
袁雯…
白阭缓缓拿起那馒头放在嘴边咬了一口是熟悉的味道,此刻就连他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眼角已经涌上泪水。
袁雯一见怎么吃着馒头就哭了扶着桌子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温语道:“怎么哭了,是不是想家人了,要早点回家。”
白阭头微微侧仰靠在她的怀抱当中,手刚好支撑着他的头,眼泪划过眼角,滴入她的手中,口中喃喃自语:“外婆,我想你了。+求~书?帮\ !追`最¢新\章-节+”
袁雯见这孩子可怜用手抚摸着那长长的发丝,两人一言不发保持这个动作的许久,久到白阭眼泪都流干了,他抬起头,笑着问:“婆婆,抱歉,失态了。”
袁雯笑着摆了摆手,回到座位上坐下,从篮子里拿出一盘菜,“不碍事,就着菜吃。”
白阭点头拿过她寄来的筷子,夹着盘子里的辣白菜,放进嘴里是他难以忘怀的味道。
在他还很小的时候是外公外婆照顾他长大的,直到能上学了,他才回到自己的家中,每到暑假都会去外公外婆那,他们待自己很好,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害怕他出去玩跷跷板和别的孩子争抢伤着外公特意给他做了一个用竹篮编织的摇摇椅,而外婆做的那手好菜是这世上最好吃的,自小他们就是自己的依仗可无论如何是他害了他们。
他确实没脸再见他们了。
两人沉默的吃饭,白阭在吃饭的空气间也问了许多问题,关于这个村子已经有三十几年的历史了,而这个村子有许多墓穴,并且他们是靠这个为生的,墓穴里的金银珠宝都会兑换成钱财分给每家每户,但前提是每一户人家都要出一个男丁前去盗墓。′w^a~n!g`l′i\s.o′n¢g\.+c·o^m·
至于导致村子里常年会出现一些离奇的事情,本来刚开始是小事,大家都没有在意,直到后来,去盗墓的那些男人回来后第二天全都暴毙而亡,死在家中死相极其凄惨,从那之后就很少有人再去盗墓了,但还是有一些为了钱财不怕死的。
“婆婆最近有人盗墓吗?”
袁雯想了想:“最近倒是没有,不过,三年前倒是有三个人去盗墓了,回来之后还好好的,可过了没多久他们半夜从家中出去就再也没回来,后来他们在村口前发现了三个尸骨,但都分辨不清谁是谁了,立了三个墓碑刻了名字。”
“唉,真是造孽啊,可能不对头。”
白阭手指轻点着桌面一下一下的十分有节奏感,他问:“婆婆那你们就没怀疑过这墓穴有什么古怪吗。”
袁雯眼睛看着他那一下一下点着桌子的手,愣了二秒,反应过来后轻轻摇了摇头笑着拿起盘子缓缓站了起来,想什么呢?她的孙子都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
因为刚才那一下老毛病又发作了,小腿肚子打颤,她将盘子放进盖着白布的篮子当中,看向门口被风刮起的帘子,眼神略带伤感:“怀疑过,可这有什么用,村长说那东西是给我们带来财富的,不能不敬,可惜了,我一大家子都死在那了。”
白阭见她要往出走起身走过去将掀开帘子,“婆婆,那我要告别了,多有打扰。”
袁雯点头胳膊间挂着篮子:“我呀要去洗碗了,孩子那挂着腊肠,去拿点走吧,路上吃,”
白阭看向她指的地方,这里完全变了样,出来之后是个小院子,有厨房,还有猪圈,门口那个铁丝上挂着一大串的腊肠。
他走过去拿了两根,回头再看袁雯正端着板凳坐在水槽前,洗着筷子和盘子,他看了两眼就径直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他害怕再这样看下去就不舍得离开了。
这一路上村子里的环境大多都变了,变得更有人烟气了,没看见一个村民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仿佛在看外来人。
村里的大喇叭播放着一则消息。
【通知,通知,各位父老乡亲,因为墓穴坍塌事件导致资金断裂,族长同其他知识分子特地聘请了二十位修缮墓穴的工作人员,其住处以及每日吃食,每户分担一间房间,供其居住】
【请各位工作人员立刻到村子舞台中央集合】
白阭这一路上打探着消息可那些村民都说他们不知道,个个表现呆滞神奇古怪的凝视着他。
“叔,舞台中央在哪?”
中年大叔坐在自家门前,靠在竹椅上用扇子扇着,给他指了个方向,他正准备走的时候,大叔还好心提醒:“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