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就迈步走到岑巩面前蹲下身, 把手上拿着的药瓶子一点一点扭开,还凑在嘴边闻了闻了,嫌弃的扇着风,用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则是把药水往下倒倒在他的眼睛上:“还真是难闻呢,不过大哥你能承受得住吧。”
药水刚刚接触皮肤的时候是冰凉的可是过了还没有一两秒,一股灼烧感蔓延开,岑巩眼睛血肉模糊,好似眼睛是放在火上烤一般,“滋滋”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啊啊。岑卅你就是用这种东西杀了他们,你这样是会付出代价的。”
“父亲,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所疼爱的儿子,最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让你心痛的。”
“哈哈哈。”
岑巩手指间都在微微发颤,他想将眼睛盖住,奈何手被人踩在脚下,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入他的耳廓当中。
岑卅将手里的空瓶子扔下去,左右移动反复踩着脚下的手,“大哥,你应该懂得,什么东西你该觊觎,什么东西你不该觊觎,这下好了你开心了吧。\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看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人,他此刻别提有多开心了。
岑卅遗憾的叹气:“唉,可惜呀,父亲看不到你这个惨样,不然他该有多伤心。”
岑卅嘴里痛着鲜血,瞳孔此刻已经涣散,刺骨的疼痛令他睁不开眼睛,“唔…”一口鲜血再次吐出,他昏死了过去。
岑巩眼见着没什么玩了,把脚松开,转身离去,抛了一句话:“把他也带进牢房里,等我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去玩玩以后我就是族长,阿莫,去把父亲房间里那个玉扳指给我拿出来。”
阿莫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好的,少爷,”只见一股残影,冲进了房间里,从尸骨的大拇指上取下来个玉扳指。
岑巩被人抬进了牢房里,扔进了前两天死了的那个壮汉的茅草屋里。
这一天风平浪静,玩家们待在村民们的房中,都没有等到要去墓穴当中修缮的任务。+齐,盛+小·说-网+ ?首.发\
安特一直在屋子里转着圈,急的跺脚:“不是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白哥,还在受苦呢。”
苏宁阳坐在凳子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能别转了吗?要不然我们出去找找线索,你不是想救他,我们去问问牢房在哪个方向。”
安特突然就不转圈了:“那行,我们走吧。”
结果他们刚推开门准备走门外就来了,其他人,杨百他们刚准备敲门,门就开了。
“你们去干什么?”高情问。
乔霜睁着大大的眼睛睫毛跟扇子一样,“你们要去哪?别告诉我你们要去硬闯,我们刚刚来的时候听路上的人说族长死了。”
“这背后肯定有什么事,说是让我们修缮墓穴,结果一整天过去了还没带我们过去。”
萧县思考着:“可别让那个家伙成了族长,要不然的话这个村子恐怕真的要遭殃了,我打探到了一条消息,说是这个村子里原先根本就没有墓穴,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有了,而且每年每户都要收取一定的费用。”
安特挠头:“这能证明什么,我们还是先找到白哥,再一起商量吧,完成任务要紧。”
说着他滑动着旁边的电子屏幕,“你们看都已经中午3点了。”
“我们快去问问牢房的具体位置。”
高情将手指插进口袋,挽了挽耳边的秀发,微笑道:“我劝你呢,还是不要去,当务之急是先了解清楚情况,别忘了那对母女有古怪。”
安特突然想到暖暖怎么不和他们亲近了,似乎就是昨天明明已经看到他们了,却不过来,“对了,昨天暖暖和她的妈妈怎么没来找我们,这确实有点不对劲,要不我们去她问一问。”
安特刚出门,头就被敲了一下,高情收回手:“你现在去找她们干嘛,先看她们有什么目的,别贸然行动,蠢蛋啊你。”
乔霜嗯嗯道:“高情姐说的对,我们还是不要太大胆了,要不然真被抓去了。”
“而且这个修缮墓穴可能是个幌子。”
“我就不信他能真让我们去修缮墓穴,就拿个手电筒,能修个辣子。”
众人:……
安特揉了揉受伤的头,他真的快要被打傻了:“…蠢蛋?你在说我。”
乔霜安抚着抬起脚,摸了摸他的头:“好了,好了。”
安特:…
他受伤的转头看老苏,老苏在对上他的视线后直接收回,转向另一边。
…
而林子深处,04穿着宽大的管理者服,躺在草坪中央,晒着太阳,问旁边坐着的人:“箫箫,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呀,在这晒太阳。”
05沉默不语。
“萧萧。”04见他不说话,猛的坐起身,结果就发现自己同他视线相对,鼻尖碰着鼻尖距离很近很近,他的眼睛眨巴了两下弱弱的问:“你怎么了?”
05轻轻在他嘴唇上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