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谓站在原地:?
“哥哥,你不走吗?”
白阭睁开一只眼看他:“困。”
说着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只留下愣在原地的人。
宁谓轻声笑了笑,一挥袖子,岑卅识趣的出去了,他也跟着靠在旁边的墙上微闭起眼睛。
“哥哥,我们之前也像这样一起睡过。”
白阭现在只想睡觉不想说话而思绪却突然回到几年前,那时候他时常带着这个跟屁虫去河里捉鱼,晚上有时候他就会偷偷溜出去去见他,两个人靠在小巷子的墙壁聊着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可以前毕竟是以前,他以前也怀有私心,人嘛,知足常乐,可他却想要每件事情都完美,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就比如说就想让这个跟屁虫跟在自己身后,又想要自己有很多朋友,事情哪能双全,总有一件事情不是他预想的那样。/微/趣·小?说+网* !首/发-
于是他就会在某一瞬间恨上那个常年跟着他后面的人,因为埋怨他因为他自己没有朋友。
白阭每当回想起这些过往只觉得自己真的是蠢的无药可救,“之前是之前,而现在你就不要说话了,”他轻蔑一笑:“况且你之前可是很听话的,我让你往东,你绝不可能往西。”
宁谓眼睛眨了眨盯着面前闭着眼睛,放稳呼吸睡觉的人,他将脸凑近了知道自己的嘴距离他的嘴只剩下0.001毫米,冰凉的呼吸喷洒过去:“哥哥,我哪次不听你话了,只要是哥哥提出的问题我会满足,和哥哥提出的问题是让我死,你说我要怎么满足。”
白阭睁开墨色眼眸,对上那已经变成白色的瞳孔,本来还是放松的身体一瞬间变得紧绷起来,“你,你怎么又…”
“唔。~1/7/k^a^n¢w·e?n~x,u¨e..~c·o′m/”
“不,不是才!”
他用力的拍打着面前的胸膛,奈何对方力气太大了,而自己刚刚手腕又才松开如今通红又肿胀,根本没有多大力气。
“唔…唔…”
“你放开我。”
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咬着,对方的牙齿摩擦着他的唇瓣,很快,嘴里开始弥漫血腥气,刚才的味道还没有散下去,现在又重新汇聚成新的味道。
“哥哥,哥哥,想让我死吗?”
“哥哥为什么想让我死啊,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哥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占有你。”
宁谓失去了理智,离开他的唇瓣后又开始朝着他的脖颈进攻,直到脖子上被咬的鲜血淋漓,白阭颤抖着手摸着脖子上的伤口,冷着声音…“嘶,你是狗吗?”
宁谓此刻却松开了他,捂着眼睛,表情很是痛苦而被他用手捂着的那只眼睛,却流下了绿色的粘稠液体,“嗯…”
“哥哥,我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像是做错事的小可怜,将脸缩在一边,不再面向他。
“哥哥,对不起。”
白阭此刻睡意全无,疼痛感蔓延全身,没管手上的血,就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按住他的肩膀,用仅剩下的力气让他转过来:“阿谓,你告诉我你究竟得了什么病。”
宁谓自己转了过去,面对他的眼睛刻意闪躲,此刻他的右眼已经血肉模糊脸色更加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像精雕玉琢的玉器,额头上的白发沾染上了汗水,遮挡住了他的另一只完好无损的眼睛。
他看着自己哥哥被他咬破的嘴唇,还有那饱满唇瓣上的牙印,甚至脖子上被咬烂的肉鲜血正一点一点的往下流淌,浸湿了白色的衬衣。
白阭见他看自己的目光有点炽热,伸手将脖子上的衣服往上揽了揽,但一碰到伤口疼痛感令他窒息,攥紧的拳头手背因为在灯光下显得惨白血管几乎包括筋都能看见,“唔…嘶,”他咬牙看着面前的人,“真够狠的。”
“我其实已经看出来了,你得了病,而且病是很难治好,但我并不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你现在能告诉我吗,我来帮你。”他说的诚恳,可年轻的人似乎不太相信。
宁谓嘲笑自己想多了:“哥哥,你都想让我死,怎么还要帮我。”
白阭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我要是想杀你在咬我的第一下你就已经魂魄俱散,可如今你好好的坐在这里,你还不明白吗?”
“真的吗。”宁谓因为另一只眼睛的原因导致他现在看不真切缓慢的凑近才能看到面前的人那透彻的双眸,于是他又蜻蜓点水的在那饱受伤痕的唇瓣上吻了一下。
白阭来不及躲闪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吻:“?你别得寸进尺,我现在不杀你是因为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要是敢再对我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