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宁谓抱了好一会才松开他,“哥哥,你刚才在里面怎么了。`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我不想再见不到你,其实我说谎了第一次你在救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对你心怀不轨了。”
白阭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
“…”
不是,你你发育的也太早了吧,但是有这么直接吗?
“你…你说什么?”
宁谓肌肉健硕的手臂将他的腰/往上抬,脚跟脱离地面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好巧不巧,胸/膛刚好撞在对方的胸/膛上,分明这家伙穿着衣服,为什么他感受到了一股子寒冷的气息从那衣服的布料里渗透出来,而在这时候面前的这个人就已经不是那个他了。
搞什么?!
白阭猝不及防的被抬起下巴,直视着那猩红的眼睛,瞳孔骤然放大,下意识的想闪躲却被捏着脸按了回来,“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吧,别捉弄我了,你知道的,我不好这口。′k?a·n?s?h`u/b`o_y,.,c~o-m·”他求饶般的说。
却使得了面前的人眸色深沉了几分,握着他腰/的手臂收紧了,疼痛感瞬间蔓延全身脑子在一瞬间放空,嘴唇被湿/润的唇/瓣吻上,被侵/占的唇末纠缠不清的黏/腻,一刹那,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滑/入了他的口中,白阭眼睛睁的极大然而面前人的眼睛也睁着,回过神来还没走出一步,就被人抬/腰搂起,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一步一步还没走进去就听见了钟表的滴滴答答声。
门被用力关上,就连门框都震动了,他只感觉自己猛的被一股力道丢进了绵软的床铺当中,白阭扭头看了眼床,摸了摸床单子,比以往软了很多,而且闭上的帘子渲染房间内的昏沉,只有床头的台灯发着微弱的光,能模糊的映照出整间屋子的具体轮廓。\c¢u?i~w_e·i^j+u!.^i`n~f?o~
正当他疑惑之时眼前赫然出现一只手腕能清晰的看见手臂上的血管,手腕连接着手臂很是白……嫩,不过现在这样就有点奇怪了,他就把头转向另一边看到了另外一只手臂。
紧接着面朝正面,鲜红的眼睛正一顺不顺的盯着他,像是野兽看着猎物一样,透露出渴望,宁谓的嘴唇有些干喉咙发痒/难耐,他扯了扯自己短袖上的领口,试图以这种方式缓解,可奈何根本就不行也在与另一股力量抗争。
那只纤细修长的手抓着床单,竭力控制那起伏不安的心绪。
“你,别乱动…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白阭刚一开口就感觉自己的嗓子哑的几乎快要说不出话,呼吸在空气中闷热,交错进室内的暗色中,“呼…唔…你…你刚刚给我喝了什么?我我为什么?”
“宁谓!”
“你松开我,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也很感谢你为我做这一切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话声音越出不来。
“嗬…”
宁谓歪头冷漠的看着他说完这些话,眼睛闭了闭再次睁开竟然是不同的瞳孔白色的眼睛里有一丝红色的光正游走着,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和之前不一样了:“哥哥,你也知道啊,可是我不是他,现在这具身体由我来主宰,”说着他看向自己身下,“都怪那个家伙太过愚蠢,做什么事都要带感情,他太宠着你,太护着你,这也导致身体越来越吃不消,就是他休眠这段时间里由我来照顾你吧。”
白阭疯狂挣扎着,他知道面前这个人根本不是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喊他哥哥的人,而是离开之后饱受折磨痛苦从而在黑暗里一点点化形凝聚成了另外一个人格。
“你…嗬,不是…他唔…”
就算他现在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因为整个身体根本动弹不得,手臂刚往上抬就虚弱无力的垂了下去。
“你别太用力了,会伤着的,虽然说我和他的性格不一样,但是我们是同一个人啊,在那种黑暗的地方到处都是鬼的魂魄他为了活下去吃点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可偏偏他逮住了我,我们形成了一体,这才有了现在的他,不过说实话,他早该把我熔炼了的,与其说是他倒不如说是我是他的第二人格,不过你也不用太难过,他现在也在看着我们,用的还是他的身体,也不算你和其他人…哈哈哈…”
白阭只感到一阵恶心,可一丝一缕的疼痛让他猝不及防:“恶心…他和你…不一样你这么恶心怎么能是他…”
“放开我…”
他能感受到身体上带来的疼痛,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在昏暗的灯光下脑子嗡嗡作响,衣服里的手很快出去,宁谓用一只手脱了他身上的短袖扔到一旁。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背后的肌肉紧实像是常年练而形成的但就是这么健壮的肌肉,伤口却遍布每一处后背,前胸都有伤口纵横交错,好像是被鞭子打过的痕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