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阳瞳孔地震:“?!?!?!?!”
“安特, 你疯了!”猛的大喊一句。
…
于是第二天众人见面的时候都无精打采,看着对面的人面面相觑。
安特:“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有病。”
苏宁阳:“疯子。”
“?”
第一天在城市里找了两个漏洞,第二天找了三个,第三天找了一个,到第四天的时候一个都没找到漏洞越来越小而他们每个人也只剩下两三个漏洞没有找齐。
于是第五天, 晚上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又开始了,和前一次一样每一个人都会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人。
造孽呀。
白阭为了不再看见伪装他的人于是搬个凳子坐在床边翘着郎腿玩手机。·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消消乐正玩的尽兴,就剩下一个梨没有消了,刚点, 面前突然出现一双皮鞋,十分的突兀, 他抬起眼就看见了熟悉的人, 看来是又来了。
“第几次了?有完没完,你伪装他也不像样一点。”
“还有就是,变得新奇的花样。”
“你不觉得那些把戏都过时了吗?可笑。”
他嘴上说着, 手上玩手机的动作没停,结果等来的没有说话声,而是修长白皙的大手捏住了他的下颌, 白阭眉头紧皱将手机放进口袋里烦躁的拍开:“烦死了,滚。”
每次都是这样,已经是第5次了,前4次都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有时候说些奇怪的话,又或者是装死,这次还真不一样了,不过他才不会被唬住。
再怎么装也不像本人。
白阭仰起头,冷漠的注视着面前赤红的眸子沉声道:“难道是想让我再把你脖子勒下来吗?想死的话就自己用刀捅自己几下。¢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哥哥想让我死?”宁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拳头却攥的咯嘣响。
等等,这种说话语气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白阭在心里琢磨试探性的问:“宁谓?”
“怎么?”
“哥哥这么迫不及待想杀我。”宁谓低头看着他,目光幽深,声音却有些受伤。
没错了,就是他。
白阭哈哈的笑了两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离开,刚挪动一点后背靠在窗户边缘,手臂却挡在他脸颊两侧,“是有什么人伪装成我吗,让哥哥这么讨厌。”宁谓眉头微挑,看着他问。
“哈,哈哈,当然没有,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白阭打断话题又找另一个话题。
“没事,这次的任务哥哥完成多少了。”宁谓收回手,朝他靠近,两人脸越靠越近,几乎都要挨到一起了,不经意间嘴唇像羽毛一样在他唇角轻轻划过,随即离开。
“你你你!”白阭双手捂住嘴想朝后退,可后面就是墙,根本无路可退,“我真怀疑你是假的,能不能不要随便就亲啊。”
“为什么,哥哥不想让我亲吗?”宁谓把他的手掰开,一手搂腰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身体往前倾,唇瓣相贴。
白阭本来想反抗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任由这家伙做过分的事情。
怎么就亲上来了呢。
这家伙是得了亲亲病吗?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宁谓唇角微微勾起加深了这个吻,要不怎么说人在亲吻的时候大脑是放空的身体下意识的没有反抗,整个人一下子被打横抱起,当身体陷进床榻里的时候,白阭坐起身看着他的鞋被人握在手里,正一点点脱下,“你?干什么。”
“给哥哥脱鞋呀,睡觉。”宁谓抬起眼将他的鞋脱下放在床旁边,而自己则上了床,盖好被子。
白阭只感觉自己的腰被个不老实的手搂住了,朝后带了带,后背靠上坚硬的胸膛,这样感觉有点不舒服,“你能不能别这样,我们都是男人。”
“哥哥,你现在也不想让我死,况且我们亲都亲了,抱都抱了,在一起睡个觉怎么了。”宁谓唇角扬起笑意道。
“可你这样抱着我就是很不舒服。”白阭别扭的说。
“那这样呢。”宁谓搂住他的腰往上抬了抬手臂稍微放松了点力度,就这样半掉不掉的搭在他的腰上。
白阭感觉后背那冰冷的胸膛变得温暖了许多,腰上的手臂跟没有似的,“可以了。”
宁谓总感觉自己心里某处被触动了一下,这样的哥哥像小猫仔一样在自己怀里,可能在很久很久之前这种事情他想都不敢想,可现在怀里的人无依无靠他这最后给予的一点温暖真希望能长久下去。
哥哥,从前是你保护我,那么,现在我来保护你。
一缕缕阳光洒落进来,白阭揉着眼睛坐起来下床穿上鞋,整理了下衣服,又看向床上正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