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我去调查了一下那个别墅区是京城首富聚集的地方,只不过那栋别墅在前不久已经搬空了,似乎那个人也已经知道了,所以提前走了】
【虽然线索断了,但是这个别墅里面死后有一些不寻常,等过几天我们去看看,因为最近还有其它案子】
溯:【好,如果去的话给我发个消息,我们一起去】
刚准备放下手机,就看见屏幕里自己脖子上有个牙印,咬的很深痕迹明显,血丝充斥在周围,明显肿了。
白阭:“…”
宁谓他是属狗的吗?
不止一次这么说了。
但在看到这个牙印之后昨晚的事情如同幻灯片一样浮现在脑海中,他当时是被扛回来的,怪不得腹部有点疼痛…
记忆一瞬间涌上心头。?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宁谓,疼。”白阭整个人被扛在肩膀上,那肩膀坚硬虽然隔着衣服布料,但他还是感觉腹部疼痛,头发一整个散落在脸上,脸颊两侧通红,周围像走马观灯般,从冰冷到温暖。
整个身子被抱在空中,放到床上,“哥哥,你真的喝醉了吗?”宁谓笑着问他,手不老实的在他脸上来回捏。
白阭蹙眉打掉在脸上胡乱摸索的手:“阿!谓,太没有正形了,怎么能对哥哥这样。”
“我要喝水,你!去给我倒水。”
宁谓眼眸一闪,唇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道:“哥哥,你还指挥起我了。”
“怎么?”
“阿谓,不听话了,你之前可听话了,哥哥好渴,快去。”白阭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好,好好,我这就去,”宁谓脚步都有些忙乱了,走到茶几边倒了杯水,端到他面前喂他喝。·小^说^宅\ ^更`新′最.全¨
白阭就这杯子喝了几口水,直接躺在了床上,可刚睡下没几分钟就又被人拦腰捞起,这次面前端了碗醒酒汤,他左躲右躲就是不肯喝。
“难喝。”
“不要。”
“哥哥乖,喝了之后再睡觉。”
“不要。”白阭扭过头。
结果下一秒,被掐着脸转过来,宁谓耐心询问:“哥哥确定不喝。”
“不喝。”
宁谓直接仰头喝了一大口,捏住他的脸直接扣了过去,因为有些用力嘴唇碰嘴唇让本来已经醉酒的人似乎有一瞬间清醒了。
“唔。”
他瞳孔骤然缩紧,面前是放大的脸,嘴上被人强行灌着醒酒汤。
喉结不停的滚动。
无论是浴室里没有扭紧的水龙头正在滴着水,亦或是窗外的雪化成水滴滴落下来,甚至还有屋子里的钟表声他都听的一清二楚,仿佛所有东西都放慢了,而嘴上的触感却不一样。
眼前朦胧,他的眼睛就这样睁着,被人灌了一嘴的醒酒汤,而且那个人还强行按着他,让他咽下去。
白阭嘴角溢出水渍,似乎是呆愣住了,宁谓用大拇指将他唇边的水渍擦干净,喉结滚动,努力克制着,而此刻瞳孔不停闪烁,眸光微颤,衣服已经被攥的发皱。
下一秒。
白阭感受到脖颈上传来的疼痛,软肉被牙齿摩擦咬出了血,而趴在他身上的人正吸着他的血,脖颈被咬烂,牙印清晰的烙印在上面,鲜血从牙印处流淌出来,直到被吮吸干净像是没有受过伤一样,但是牙印证明了一切,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伤口正被人一点一点的舔舐着。
浑身酥麻发烫,手指无力的推着,口中喃喃:“你…混蛋。”
宁谓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冰冷的怀抱安抚着他的情绪,“哥哥,对不起。”
随后他就被放倒,衣服被一件件脱下,白阭立刻掐断回忆,不再细想。
不过他突然想起来宁谓的生日快到了就在1月9号,以前每次他过生日都是自己陪他过的,可不知道离开自己后的生日是怎么过的。
他为什么要想这些,牙印还没有消下去呢,气人。
“阿谓,生日快乐呀,又长大1岁了,今天就12岁了。”少年时期的白阭经常会亲手做蛋糕,而这个小熊蛋糕是他亲手做的,两个人坐在小巷子里幽黑僻静,只有上方头顶的一点光亮照进来。
小宁谓头上戴着生日帽,上面点缀着亮晶晶,还有毛茸茸的球,他双手合十诚恳的许着愿望。
我希望,哥哥永远陪在我身边。
我希望,我的病能好能陪在哥哥身边。
我希望,留在这里。
是爸爸先抛弃我的,他的眼里只有科学实验,只有他的合同,只有钱,从来就没有过我。
可我还是希望他平安快乐。
“阿谓你许这么久愿望啊,太贪心了吧,许太多的话是不会实现的。”
宁谓抬头看着溺在光里的人,“哥哥,那我只许一个愿望吧。”
我希望我的病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