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创造的一切为什么要我来补偿啊,那时候我才18岁亲眼看着的我的父亲死在我面前那种感受你又怎么会懂。”
“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那六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被人辱骂欺凌甚至我像条狗一样跪着擦皮鞋擦地,才换来的上大学的机会。”
“被辱骂说是灾星,无数的流言蜚语拍打在我身上,我就不委屈了吗,就能睡觉我都不敢关灯,你告诉我现在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恨你,我恨透了你,起初我还不相信,可你以为在这六年里我就没有查吗,2018年的时候游戏在我刚来的时候就莫名的停止了,可蛛丝马迹还是被我找到了,宁氏里面刚好有你的名字,而这个世界的你已经是我高攀不起的我们不要再有任何来往了。′k?a·n?s?h`u/b`o_y,.,c~o-m·”
他别过身不再看宁谓,眼泪一滴一滴滚落下来,模糊了视线,沙哑了嗓音,“你走吧,在我还没有杀你之前。”
宁谓在他身后攥紧拳头,捂着眼睛,“听到了,他说他恨你,他说他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了,为什么非要燃烧魂魄也要来救他呢,你真可笑啊,宁谓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他用力捂住眼睛,离开了这里,高楼上,一袭黑色身影出现在上面。
“宁谓你自己的魂和魄都快要燃烧殆尽了,还有心情关心别人,还是多考虑考虑你自己吧,而且他明天就要结婚了,你要不要再看最后一眼,反正人家婚后的第一天就死了,也不用你管,你说说你瞎操,这闲工夫干嘛。”
“闭嘴”,他咬牙切齿道。
“哟,哟,哟,还不让我说了,把我控制这么多年,这两天好不容易喘口气,我就要多说。”
“他不会死。,微?趣+小·说·网~ ′免*费_阅/读?”
“你说什么。”
“我说,他不会死。”
“你怕不是脑子坏了吧,你要就他出去你自己也活不长了,啊,不对,你已经死了,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让你可以活着,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宁谓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
人这一生总是要被感情束缚的。
婚礼如期而至,台下座位坐满了人,整个场景大多都是以白色灯泡为支撑,白色灯光转移到台上新娘牵着她父亲的手走了过来,白阭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胸口上别了个花,正一步一步的朝着新娘走去,新娘父亲把新娘的手交到他手上。
女孩长得过分乖巧,大眼睛白皮肤,面容精致,穿着婚纱,肩膀裸露在外,以至于白阭看入了迷。
司仪在一旁烘托氛围:“新娘子和新郎牵手白头到老,有请新郎新娘入场,大家鼓起掌来。”
底下掌声一片,菜已经上齐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动筷子了。
白父白母坐在台下洋溢着笑脸,白予以要站不站,要做不做的,朝着台上挥舞着手,小声的喊:“哥,新婚快乐!”
反观另一边女孩的父母偷偷抹着眼泪。
司仪:“新郎爱你的新娘吗,愿意照顾她的一生吗。”
白阭脸上僵硬的微笑着,牵着对面女孩的手,“愿意。”
“新娘,你愿意将你的一生交付给新郎吗。”
女孩娇羞的说:“我愿意。”
“两位可以亲吻了。”
亲吻…
白阭不知道该以什么姿势亲上去,可新娘却踮起脚尖亲了上来,他有一瞬间的愣住了,可当缓过神来才发现面前的人哪还是什么新娘,分明就是宁谓?!
他猛的一把推开,新娘疑惑的看着他?!
难道是他出现幻觉了。
接下来就是敬酒,但新娘认识他们这边的亲戚朋友,婚礼进行结束后,他被灌了不少酒。
“今天是哥你的大喜日子,多喝点。”
“是啊。”其他人打趣道。
白阭有些力不从心,无奈的一个一个的敬他们酒,直到两大瓶白酒都空了,又被灌了3,5瓶啤酒。
“真喝不下了。”
“呕。”
“快快快送新郎去洗手间。”
白阭迷迷糊糊的就被人带去了洗手间,他趴在台子上吐,用水涮了口才离开,不知是怎么回去的房间内到处贴着喜字,气球,彩带地上到处都是,床上放满了花生,瓜子,还有各种坚果。
白阭整个人倒在床上,撕扯着身上的衣服,西服被脱下来丢在地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怎么这么热,解开衬衣领子还不够,窗户外刮着凉风刚好在床旁边这让他感觉到一丝舒爽。
等等…
刚刚窗户是关着还是开着来着?!
白阭坐起身手撑在床上往窗户那看,果不其然,窗户此刻是大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