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许云帆说的,那是相当的痛心疾首。*零¢点?看·书. +首?发`
“怕什么?”顾小三下意识跟着问。
许云帆不懂大晏朝的律法,可这不妨碍他吹大炮, “你们半路劫财劫人,按照大晏朝律例第二百三十二条,通过暴力、威胁或其他手段强行夺取他人的财物, 这种行为在律法上已经构成抢劫罪, 无论抢劫财物多少, 视其情势,轻则入狱三年, 重则入狱十年。”
“还有这个劫人, 按照我朝律法第三百三十六条, 通过暴力、威胁等手段, 侵犯他人的身体自主权和安全,此乃故意伤害罪, 按照律法,怎么也得一年起步。”
“你说你们好好的事不干,做什么偏偏要干这种违法乱纪的事?这不是嫌外头的饭不好吃, 想吃里头的饭嘛,我好言相劝,你们可不要当耳边风,现在我给你们机会回头是岸,要不然,等我报官了,我可就送你们进去包吃包住了。¢e~8¢z`w?.¢n.e~t^”
眼角不停抽搐,抿唇强忍笑意的周老二:“……”
这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要不是他还懂点法,说不定他都要信了。
这小子,真是吹牛撒谎都不打一下稿子,还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吹的跟真的一样,换做其他人,指不定都要被糊弄过去了。
顾小三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只觉得这小汉子估计脑子有点问题,要不就是进水了。
他们要真怕,还敢来?
“你小子,莫不是傻?你以为我们会给你们报官的机会?”
许云帆瞥了眼顾小三,“机会不是靠别人给的,而是得自己争取来的,真是的,这点道理都不懂也好意思出来混,话说,是谁雇你们来的?死也得让我死明白点吧。”
“你猜。`x~q?u·k?a_n.s.h¢u*w-u/.-c?o′m!”周老二一手叉着腰,一手转动着手上半丈长的圆滑木棍。
这架势,一看就知道练过。
许云帆眉毛一挑,全然没被周老二手里的木棍吓着:“我寻思着,今儿我也就得罪了一个妙金宝,所以,让你们来的,应当是那个妙音吧。”
周老二:“你倒是有点脑子,既然得罪了人,你知道接下来你会面临什么处境吗?”
面对几个一个个手持木棍的大汉,许云帆还笑得出来,言笑晏晏的,端的是一派的云淡风轻,“接下来我会面临什么处境?这个问题我不清楚,但你们会面临什么处境我倒是看到了。”
“二哥,甭跟他废话了,直接教训他一顿就行了。”顾小三还想赶回去吃晚饭呢。
闻言,许云帆将秦润推到一边,“你先到边上等我,这几人不听劝,好言相劝不听,那就只能动手。”
“我可以帮忙。”秦润没走,固执的要留在许云帆身边,“虽然我没跟人打过,但我力气大。”
说着,他扫了两个比较瘦的汉子,“一对二应当不成问题。”
“小子,你口气有点狂啊!”周老二说着,手中木棍一震,竟是发出了一声嗡响,恐吓之举是做到的,却没有下一步。
好家伙,此人这力气有点大啊!
许云帆抓了一下头,双手往前一举,“等等,都说死也要死个明白,我想知道妙音给了你们多少银子让你们来收拾我?你们又是哪的势力?”
既然许云帆已经猜到是谁雇的他们,周老二倒也干脆,更何况,他们也不怕许云帆报官,要真因为打了人而坐牢,他们几个只怕早进去不下八百回了,“一百,金满楼。”
“什么?”许云帆很是恼火,tui了一声,“才一百两,看不起谁呢这是,话说金满楼那地方是干什么的?”
周老二几人:“……”
确定了,这人当真是个傻子。
秦润凑过去,在许云帆耳边说:“金满楼是清陵县最大的赌坊。”
因为最近做生意跑的地方多了,秦润来过几趟县城,因怕得罪了县城里的势力,他都打听过了。
哦,原来是赌坊啊!
那就不用动手了。
许云帆:“这样吧,我给你们两百,你们去把妙音的店铺给砸了,怎么样。”
“不行,我们好歹也是有原则的。”顾小三气冲冲道,区区两百两,就想让他们反水?
这一个两个的,看不起谁呢这是?
怎么也得再加十两银子才行。
“不行?”许云帆摸了把下巴,他有点不确定,既然不要银子,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许云帆不是蠢货,怎会看不出来,这几人虽然将他们拦了下来,可要真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该出手早出手了,领头的汉子更是几次三番的吓他,偏又不出手。
“那你们想如何?直说吧,不要耽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