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许云帆出现,自家儿子的变化,徐母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哪怕许云帆教的那点东西没用,但就冲自家儿子变得开朗,不再阴沉沉半天不吭一声,徐母就高兴,一高兴,她便特意让徐致风带了只鸡过来。1\3·1?t`x~t?.^c+o!m¢
徐致风拉过一张凳子同许云帆坐在屋檐下,一起给背篓里的柿子削皮,“这么多柿子,你们家吃得过来吗?”
小秦家的果林全部给秦润种上了柿子,一大片一大片的,而且柿子这种果树平时不需要过多的打理,结的果实又多,比梨树好管理多了。
从京城回来,秦润将几个工厂巡视了一遍,发现没啥问题后,主要工作便放到了山上的柿子上。
对于吃过苦,受过穷的人来说,苍蝇腿再小,那也是肉。
秦润每天都会打些柿子去镇上放铺子里买,自个也会背着背篓去摆摊,总之就是能多卖一点算一点。*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许云帆看向手上的柿子,不由叹了一口气,“吃不完,根本吃不完,我这两天的饭后水果都是它,吃得我都腻了,实在造不完了,所以,我打算把这些柿子全部做成柿子饼得了。”
柿子树好管理,这不是什么秘密,小清村的柿子树同样不少。
现在的小清村,只要你进村,不难看到各小道两旁枝头挂满黄橙橙的柿子,有的枝头因为结的果子太多,连枝条都被压弯了,就这,卖肯定是卖不过来的。
秦润让水果厂的工人收了些柿子加工做成柿子饼,小清村的柿子就能满足水果厂的需求,家里的柿子自然不需要往厂里送。
秦氏这边的人,因为农忙而闲下来的人,能干活的,秦润不是让他们把玉米杆收回来,要不就是让他们砍红薯藤、玉米杆,地里的红薯该挖还得挖,怎一个忙字了得。·2*8′看?书¨网^ -无.错!内′容.
之前秦润生辰,齐修泽他们喝到了红薯酒,虽然酒量不咋地,但四人表示,许云帆酿制出来的红薯酒若是上市,必然要大卖。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秦润一直记着这事,于是,之前负责收购红薯的汉子又得往附近十里八乡跑了。
一个个都忙,许云帆只能抽空自己动手做点柿子饼,背篓里还有这么多,也不知道得削到啥时候,许云帆看了眼徐致风:“待会你带点回去吃不?”
徐致风果断摇头拒绝,“不要,我家也有一棵柿子树,最近几天我都吃腻了。”
闻言,许云帆有点丧的瞄了眼还有大半背篓的柿子,“哦,那算了,对了,明早你给食堂送完鸡蛋了去找我一趟,我们院长要见你。”
削长的柿子皮一断,徐致风抬起头,“蒋院长要见我?为什么?”
不知为何,徐致风突然很是激动。
许云帆:“我跟他说你是我的得意学子,明年要跟我一块去科举,咱们大晏朝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虽然是个夫子,但有名没份,不算体质内的,咱们要科举,少不得找个夫子做担保人。”
徐致风认识很多夫子,但那些夫子不认识他,自不会冒险给他做担保人。
比之徐致风好一点的许云帆同样如此,他认识的夫子不少,那些夫子同样也认识他,巧的是,身为同事,他们的关系不过平平,亲近不足,许云帆自然拉不下脸开那个口。
按照大晏朝科举的制度,学子之间不需要互保,但需要有一夫子书信举荐,证明该学子的知识水平确实达到参与童生考试等要求,并担保所推举的学子各项要求皆附和参考条件。
若无夫子举荐信,每年的科举估计早乱套了。
之前徐致风得知许云帆有意让他与他一起参与明年的科举,徐致风不是没想过找夫子做担保,他虽与许云帆认识,但他不想事事麻烦许云帆。
徐致风打听了几个夫子,无一例外,那些人一律将他拒之门外。
夫子要替学子举荐,这个学子必须是他们知根知底的存在,否则,学子在考场上作弊或者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同样也会牵连到他们夫子身上。
反之,能得夫子担保,其中大部分的学子,不论是学识、名声、品行一般都不会太差。
徐致风一连被几个夫子拒之门外,这个的结果,他早有预料,最近他还在找夫子呢,哪知,许云帆这家伙又无声无息的替他办妥了一部分。
带来的那只鸡死的真是值了。
“你怎么让院长……他同意了?”
说实话,徐致风很难想象,蒋岚方会同意给他做担保人,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相比于徐致风的不镇定,许云帆云淡风轻的道:“他干什么不同意?我跟他说了,你是我的得意门生,明年榜上必定有你的一席之地,到时候,咱们师生肯定要出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