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书闻不屑道:“贺凡,你未免太看得起这人了吧,就算他是海外来的又怎么样,会做个蜡烛不代表他就会其他的,你们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贺凡:“不一定,他可是海外来的,说不定会的比我们多,咱们还是想办法把人招揽到这边来吧。”
对此,郭书闻不以为然道:“我说你就是想太多了,海外来的又如何,说不定海外那等地方比我们大晏朝还不如呢,要不然他做什么千里迢迢来我们这?要是他那地方那么好,他还不早跑回去了?既然他那地方不比我们大晏朝,他能会什么?说不定这个蜡烛不过是他用来养家糊口的祖传秘方罢了。,x`x!k~a!n_s`h?u^w?u\.-c*o`m+”
闻言,贺凡不免动摇了,也许郭书闻所言不无道理。
这个许云帆就先放着吧,要是日后此人当真有本事,他们再拉拢也不迟。
……
回到萧府,萧霖立马派人出去打听了一圈,很快,云润店铺背后的东家是何来历,萧霖便一清二楚了。
云润店铺的东家居然是一对村里来的夫夫,萧霖只觉得不可思议,既然是村里来的,大伯还有爹爹又怎会与这样毫无交集的人认识呢?
萧霖百思不得其解,他只能去云润店铺外头蹲点看看,哪知,这一蹲,萧霖便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秦斐俞,他又敬又恨的人怎么会出现在云润店铺?
难不成他是来找自家大伯的吗?
萧霖怔了很久,他对秦斐俞的感情太过复杂,因萧衡之之故,他恨秦斐俞,恨秦斐俞眼瞎,居然敢甩了他堪称大晏朝第一门面的大伯,这不是眼瞎是什么?
对于作为日后要踏入武官之列的萧霖来说,秦斐俞是他心目中最敬佩的人物之一,是他的眼中遥不可及,引领他前行的英雄,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伤害了他的亲人,将他的大伯给甩了。~x!t¨x′x-s′.~c^o,m*
萧霖对秦斐俞恨的要死,但也因此难受得要紧。
在看到秦斐俞时,萧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是什么呢?
萧霖冥思苦想之下,突然就想到了秦润。
不想时还不觉得,一想之后,萧霖才发现,秦润与秦斐俞相似的样貌,还有见到秦润时,萧衡之的恍惚、走神。
萧霖似是窥见到了什么,待他寻到苏晏时,萧霖并未提起萧衡之,故作想起什么似的,随意来了一句:“爹爹,你知道吗,之前在清陵县,我在那看到了一个哥儿,说来,这个哥儿也是倒霉,居然长得与秦混账有六七分相似,爹爹,你说这人是怎么长的呢。”
苏晏正查看账本,之前萧霖说的那些可有可无的所见所闻,他是左耳进右耳出,不当一回事,随口敷衍应一声就完事,可在听萧霖不经意的说到此事时,苏晏一顿,状似不经意的问:“你见过这样的人?没看错吧,不过世上有几个长的相似的人,不足为奇。”
大哥说了,秦润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萧霖这个年纪又是守不住秘密的,脑子好像也不怎么灵光,从小就经常被他奶奶套话,苏晏更不敢告诉萧霖你还有一个堂哥这件事了,只要萧霖知道了,这个大嘴巴,明儿,不,估计就今晚,大概秦润这个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而是人尽皆知。
萧霖眉毛一挑,吊儿郎当道:“见过,不止见过,我还揍了他一顿呢,要不然我怎么会说他倒霉,像谁不好,偏要像秦混账,被打也是活该。”
“什么?”苏晏一惊,嚯的站起身,“你怎么把* 人打了?”
“小爹爹,你这么惊讶做什么?”萧霖别有深意的问道:“他是什么人,难道我还揍不得了?”
苏晏自知自己失态,转而训斥起萧霖:“我跟你父亲还有你爷爷奶奶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可以无故动手打人?”
“怎么能算是无故呢,我不是说了,他长的招人厌,我看他不爽。”
“混账,你看人不爽,人家就看你爽了?你是不是找抽?从小到大,我们千叮咛万嘱咐,切不可仗着家世、身世胡作非为,不然家法伺候,你居然还敢动手打一个无辜之人?我看你是太久没被你父亲揍了,皮痒了是不是?”
苏晏是真的生气了,三个儿子从小就皮实,在萧家这样的家庭,有的事自他们出生便已是注定,三个孩子自小习武,苏晏真怕他们哪天不服管教了,混不吝的,反了天的连长辈都揍,因此,对于儿子的教育,他抓的很紧,可听小儿